于鳴起利落的翻身站起,滿臉都是驚詫之色,卻唯獨沒有不甘,這倒是個磊落的男人,“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而且,你和我用的招式是一樣的,你不可能是現學的對吧?”
孟得魁攤手:“這有什么難的?練的熟了就會快啊,我對這套拳太了解了,一看就知道你下一招用什么,雖是后發,也能比你先到,你就是練的時間短,有三年嗎?”
于鳴起頓時雙眼一亮,他進入警衛隊可不就兩年半嗎?
進入警衛隊后他就師傅收為了徒弟,師傅就單獨教了他一套四合拳,說是要他的獨門拳法,遇到他也算找到了傳人。
自他學會了這套拳法后,他一直勤加練習,也算小有所成,就連師傅都曾不止一次夸他,說他的進步大,可今天他卻輸了!
而且還是輸在同樣用四合拳的一個年輕人的手里?
這讓他的心里如何能夠平靜?
“我師傅說,這是他的獨門絕技,你是從哪兒學來的?”
胡勇進也激動的道:“對,你這套四合拳跟誰學的?”
孟得魁道:“四合拳?我不知道這叫啥拳,反正我師傅教我的時候沒說,就讓我瞎練,強身健體罷了,其實這套拳學會了也沒啥意思,我都不大愛用。”
眾人:…
我們懷疑你在吹牛逼,而且我們有證據。
一套沒什么意思的拳法你練了這么多年,你說不大愛用騙鬼呢?
孟得魁還真沒瞎說,自打冷媚兒開始練拳后,那套所謂的改進后的招式才是他經常練的,等他今年大病痊愈后,就愛用蠻力了,連招式都不惜的用。
今兒要不是看到于鳴起擺的起手勢和他學過的相同,他都想不起來自己還和那個老頭學過這么一套招式來的。
胡勇進剛才一時沖動,脫口而出問出了那句話,可是被孟得魁一打岔,他就猛的清醒了過來。
這里人多口雜,可不適合問那件事…胡勇進腦子里突然想起剛才孟得魁請他喝酒的那句話,于是他心里打定了主意…
眼見于鳴起還要仔細詢問,胡勇進忙打了個岔,“臭小子,還真有你吹的,拳打得不錯,干脆你也給我來當警衛員來好了,待遇跟小于一樣。”
孟得魁撇撇嘴,“我閑散慣了,可受不了部隊里的約束,還是回家種地的好。”
胡勇進早就知道答案,其實他也沒真想讓孟得魁來給他當警衛,因此并不失望,只是對孟得魁又著著實實的夸獎了兩句,這場由表彰會才算正式結束。
胡勇進帶著一眾手下終于上車離開了,臨走前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孟得魁,似是要把他的長相刻在心里一般。
孟得魁對外人的目光毫不在意,畢竟他以前長相太過出眾,被人瞅慣了,因此半點沒上心。
可是冷媚兒卻給看在了眼里,心里就將自胡勇進下車開始的一幕幕重新在腦子里過了一遍。
她突然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難不成,難不成那個男子會和胡首長有什么親緣關系不成?
自家男人這長相實在是和孟家人不怎么像,無論是他出事前還是出事后。
那次他中槍昏迷不醒,喝了靈泉水后身上出了不少的污漬,聽系統的意思是孟得魁身體里帶毒。
普通人哪會中什么毒?
而且他這毒解后,前后差別挺大的長相,讓她懷疑,那毒可能是改變他相貌的藥物,又或者,是什么藥的副作用,導致他中毒后樣貌大變。
雖然還是不怎么好看,但是,他現在的樣貌,竟然和胡勇進有個三兩分的相像!
至于,為什么胡勇進長得好看,而孟得魁長相欠奉,冷媚兒估計,那藥很可能是由母體帶給孟得魁的,娘胎里帶的毒,讓他的長相受了影響也很正常。
要不然怎么解釋三個孩子長相都是一等一的好呢?
即使她的基因再強大也不可能把孟得魁的基因全都干翻排!
除非,他們爹原本的基因就是好的。
冷媚兒想著,要不再給孟得魁喝點靈泉水?
說不定,他身體內的損傷就能再休復一些呢?
自打她得了空間后,用起靈泉水來一直都非常的小心,除了在系統商城里換過一些重要物資外,就只給孟得魁用過一次。
幾個孩子她并不是不想用,而是孩子太小,她害怕孩子用了靈泉水后和同齡的孩子差異太大引起別人的懷疑。
那么是什么引起胡首長的注意的呢?
父子間血脈相連那種玄而又玄的東西嗎?
對此她表示嚴重懷疑!
胡勇進一行離開后,孟得魁就被人圍上了,長眼睛的都知道,一個光憑招式就打敗警衛隊第一人的人,絕對是個高手。
他們還不趁機和人家套套近乎?
孟得魁今兒心情還算不錯,對這些人的問題幾乎是有問必答,有時候還會和那些人走上幾招,他手上也極為有分寸,收了大部分的力,倒也和人家打得挺愉快。
孟得壽抽空湊到他嫂子身邊,樂呵呵的說道:“嫂子,我看我哥才更適合在部隊里發展,可惜,這次我哥竟然沒被特招進來!”
孟得壽一直以為他三哥就是忙著投機倒把,雖然掙錢但也太危險了點,哪有當兵來的好!
冷媚兒卻是笑道:“他要是真被特招了,信不信,用不了幾天,他就敢帶著你們這些人把訓練基地鬧翻天!”
孟得壽:…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
今天是冷媚兒第一天報道,王唯民也沒給她安排什么工作,有了上午那么一出,辦完手續就已經中午了,兩口子在基地的食堂吃了午飯,下午干脆冷媚兒就幫基地的這些隊員檢查了一下身體。
這些人外表看著個個精神飽滿,身體倍棒,但長期高強度的訓練讓他們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暗傷,冷媚兒幫他們檢查完后,交給了王唯民一份報告單,另外還有一份給這些隊員醫治需要的藥材。
“這份單子還是給隊醫或是有名望的老中醫看一下,確定沒事了再給咱們的人用,畢竟我只是個半吊子。”
王唯民聽她說類似的話已經不止一次,他現在也有些將信將疑,難不成治好江國城的病,她真的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將手里的那一疊診脈結果和同樣厚度的一疊方子又看了一眼,和那些老大夫龍飛鳳舞的字跡不同,上面的字跡是漂亮的楷體,寫的工工整整筆筆分明流暢自然,沒個十年八年的練習根本就寫不成這樣兒。
這可不像是她簡歷上寫的,只念了幾年書小學都沒畢業的樣子!
他有些糊涂了,要不,他就把這些拿去找專業的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