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膽小怕事不敢下車,而是真的被冷媚兒的做法驚到楞在了車上。
就這么赤手空拳的和那些搶匪對上,還不如留在車里,哪怕拿車撞也能讓他們失去一半的戰斗力吧,可她就這么下車了!
就在他正在考慮是下車和那位女兵并肩作戰還是挪到駕駛位,開車和出租車硬碰硬之間搖擺不定時,那個司機的話被他聽了個正著,他才不要被人家揪下車,好難看的說!
所以他就自己下來了,手上還拿著車里的一個扳手,和人家的槍一比,反正也,聊勝于無吧。
這時色迷心竅的司機老九開口了,“妹子,車開的不錯啊,不如你跟了哥哥吧,你看你也是開車的,我也是開車的,咱倆多配!”
胡祁輕嗤一聲:“京城開出租的幾百號人呢,出來一個你就跟他們配,你這豬樣,簡直,跟他們配一臉!”
冷媚兒被他的話逗的直接噴笑出聲!
他這意思豈不是說眼前這人是種豬?
哎媽,這嘴毒的,不過,聽著,還行!
老九氣的眼一歪,手就摸向了腰間,冷媚兒趕緊打岔道:“都別動怒,別動怒,這是我哥,你說那話,我哥要是能不生氣那才怪了呢!”
老九一聽,立刻把摸向腰間的手又收了回來,哎媽,原來是大舅哥,那就…就沒問題了。
胡祁:…???
他啥時候多了一個這么漂亮的妹子他怎么不知道?
不過要是眼前的姑娘真是自己的妹子,那他也認了!
只要他們能過了眼前這一關!
“妹兒啊趕緊跟哥走吧,哥有的是錢,保證以后能讓你穿金戴銀吃香喝辣。”
他們今天可是足足搶了二十萬,按人頭分,他能分四萬。
四萬塊錢,在這個年代確實能穿金戴銀吃香喝辣的了。
冷媚兒笑道:“我不信,你要是真有那么多錢,咋會開出租車呢?
我哥早就跟我說過,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才不信你說的話呢!”
她不笑只要站在那里,對面的人都能被勾得魂都沒了,現在她這么一笑,那個被做老大年紀稍長的男人也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
此時他心里那一個后悔,剛才他反應慢了,就應該在老九開口前說話,這漂亮女人就該是他的才對!
雖然他家里已經有了妻子,但,他現在有錢了,再多養一個又有什么問題?
老九沖動之下,轉身走到車后,打開了后備廂,拎出一個銀行專用的裝錢用的黑包,老大想攔卻被他一個轉身躲開了。
剩下的三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然就這么放任老九拎著黑包走到了冷媚兒面前。
黑包的拉鏈被拉開,露出里面捆綁的整整齊齊的大團結。
冷媚兒一看這個包就知道自己的判斷沒錯,等看清里面的錢時臉上的笑模樣也收了起來。二話不說,欺向而上,那老九初還以為她是要投懷送抱呢,伸手就要將上前摟人。
哪知根本就不等他碰到人,他就覺得腰間被碰了一下,緊接著別在腰間的槍就到了對面女人的手里。
老大被冷媚兒勾了魂,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她,當看到她摸槍的動作時,心下悚然一驚,手下意識的就拔出槍來。
槍一入手,冷媚兒直接將槍口對準正要舉槍向她射擊的老大,“砰”的一聲,老大手腕頓時血流如注。
她腳下發力照著老九的肚子上就是一腳,老九快速的向后倒去,撞在了站在他身后的同伙身上,那人的手已經放在腰間了。
不過他腰間的只有一把鋒利的匕首,因為槍被他放在車上了。
胡祁手急腳快的跑到老大身前,舉起扳手就照著老大另一只要摸槍的手就是狠狠的一下,打的老大疼的直接縮回了手。
然后飛快的將他掉在地上的槍撿了起來,然后又抬腳照著老大的膝蓋窩一踹,將他踢的一條腿跪在了地上,槍口直接對著他的腦袋,“別動,動我就開槍!”
不是他欺負傷殘人士,而是他這個新認的妹子大兇猛了,那個老九被她踹出兩三米遠,她還不解恨,沒等他完全爬起來就又是一腳,這腳更狠直接將另外一人也撞翻了,而她的槍口在她這連翻動作之下始終沒離開過最后一人。
那人的腦袋就在槍口之下,哪敢有半分動作,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沒看亂動的已經被人家踹翻兩個了嗎?
老九一下子被氣得不輕,原來這個女人是來黑吃黑的!
他這次倒在地上沒有再起來,斜歪著身子朝冷媚兒喊道:“妹子,手下留情,你不就是想要錢嗎,我給你就是了,不過你可不能動手了啊!
如果你愿意,以后咱們還可以合作,憑你的身手,咱們肯定能夠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手腕受傷的老大也咬牙說道:“沒錯,這點錢才哪兒到哪兒,只要你愿意,我們能搶來更多的錢,倒時候我們雙方平分!”
“砰”老大的后脖頸被重重的砸了一下,胡祁吼道:“閉嘴!我們是兵,誰要和你們同流合污!”
冷媚兒面無表情的走向老九,一把扯過他的衣服,照著他身上就是一頓狂揍,她邊揍邊罵:“妹子也是你能叫的…
還要讓我跟你走,你也不瞅瞅你長的這副德性,除了長得像豬就沒別的特點了…
二等殘廢一個…
都沒我高,口氣倒是不小…”
胡祁:…好在剛才是妹子主動認的自己,要不然他豈不是也要被狠狠的揍這么一頓?
冷媚兒整整揍了這小子九九八十一拳,打得他頭都耷拉了,這才松了手。
老九直接萎在了地上,眼見著出氣多進氣少了。
冷媚兒轉頭看向胡祁,她詫異道:“你怎么還用槍指著他,不累嗎?”
說著她抬手比了比,“直接敲暈不就行了嗎?”
胡祁:…他這不是沒經驗嗎?
不過,下次他就會了!
抬起手照著老大的后脖勁就劈了下去,冷媚兒有些無奈,果然下一秒,胡祁不僅沒把老大砸暈反而自己被疼得疵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