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進生看出他的局促,正好他也有話要和主任說,便打發他道:“舒朗,主任住院,洗漱用品什么的都沒準備,干脆你去趟主任家,幫他收拾一些日常用品好了,順便也通知一下主任的家人,免得他們擔心。”
舒朗:…
舒朗就這么被龐進生又給支走了。
龐進生喂飯喂得很有耐心,直到靳學兵再也不肯吃才停下來。
剛好水溫合適,龐進生端正著杯子又喂他喝了大半杯水,靳學兵也算是水足飯飽了。屋里沒有其他人,龐進生說話也不用遮遮掩掩,“主任,您看上那個女的,不好弄啊!
那個孟得魁是個練家子,明著來咱們都吃了這么大的虧,再來一次他們有了防備就更難了。
依我看,這件事兒咱們得好好調查調查,看看他們兩口子有沒有什么弱點,打蛇打七寸,蠻干太吃虧了。”
靳學兵贊許的點了點頭,“進生啊,你的話真是深得我心。
那個孟立春也是個缺心眼的,孟得魁會武這么重要的事都沒事先告訴咱們。
干脆就直接把他找來好好問問,這次他要是再敢有半點隱瞞,我弄不死他的!”
龐進生嘴角抽了抽,“弄”這個字讓他感覺頗為不適。
“那我就去趟孟家溝,親自去問問他,順便也和他們村里人打聽打聽,這件事交給別人我不放心。”
靳學兵心中滿意,龐進生做事妥貼細心,什么事情交給他都放心的很。
“好,反正我這兒現在也沒什么事兒了,你現在就去吧。”
“不急在這一時,您先休息一會兒,我等您輸完液再走也不遲。”
龐進生的語氣十分的真誠,聽得靳學兵更加滿意,心里頗有一種老懷大慰的感覺。
冷媚兒兩人回到家的時候,幽幽正在李金玲的屋里逗三個孩子玩兒。
她本想過去看看孩子,順便和幽幽說兩句話,可是還沒等她邁出一步,身子就騰空而起,緊接著就被男人扛在肩上,弄進了正屋。
“你又想干嘛?”
孟得魁臉上帶著一絲陰郁,將人往炕上一放,整個人就覆了上去,“你。”
冷媚兒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她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時,頸間的絲巾已經被扯開,然后又手就被男人攥住了,冷媚兒掙了兩下沒掙開,被男人用紗巾纏吧纏吧就給系上了。
冷媚兒氣的照著孟得魁的胳膊就咬了下去。
耳邊傳來男人倒吸氣的聲音,緊接著,男人的動作更加過分了。
“你瘋了,大白天的,快點把我手解開!”冷媚兒微惱著道。
可惜孟得魁就不搭理她,直接扒下了她身上的那條長褲,張嘴含住了她即將脫口而出的聲音…
冷媚兒到底還是悶哼出聲,唇舌被男人含得發麻,卻又有種隱密的刺激感。
這男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剛一進家就發瘋,冷媚兒隱隱覺得可能和靳學兵那個不要臉的老男人有關系。
可是看孟得魁的樣子又不像是生她氣的,要不然她早就把他一腳踹出去了。
“媳婦兒…”
“嗯。”
“媳婦兒…”
“嗯。”
這一回,孟得魁折騰的有點久,晚飯改成了宵夜,填飽了肚子后,冷媚兒終于問出了心底的懷疑:“你今天到底咋了,跟狼似的!”
孟得魁挑挑眼皮,“跟狼似的還不好,你不滿意?”
他可是足足折騰了她七八個小時,弄得她混身酸疼,冷媚兒沒好氣的掐了一把他的胳膊,“再這么說話小心我打你啦!”
“你不是打我半天了嗎?你瞅瞅,我身上都被你撓了多少條血道子了。”
冷媚兒不吭聲了…
她一激動就,把紗巾給割開了,然后就控制不住計己的手,誰讓他身材那么好呢,不多抓兩把豈不可惜了。
“咳”,“誰讓你跟瘋了似的…”
孟得魁輕佻的笑了一聲:“問你話呢,你到底滿意了沒?”
回答她的是一只纖纖玉手“嘎噔”在他大腿內側用力的一掐。
“停停停…媳婦兒,我已經知道答案了,快松手,你滿意就明說好了,干嘛還要不好意思?”
兩人鬧了一會兒,冷媚兒還是不死心的問起那個問題,“你到底怎么了,今兒你就是不正常!”
孟得魁抬手摸了摸她垂落在耳邊的長發,將人往懷里摟了摟,“媳婦兒太漂亮了,我就…總是忍不住,以前也想這么干,就是怕你生氣。”
“哦,今兒就不怕了?”
孟得魁坦然道:“也怕!但是我一想起你又被人惦記上了我就控制不住!”
果然,就知道和那臭不要臉的靳學兵有關系。
“我記得在緬甸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哦,吹牛逼的話你也信,媳婦兒,你有點過份幼稚了!”
冷媚兒:…
“那你是在怪我嘍?”
“怪你干嘛?怪你長得太好看了?我還沒傻到那種地步呢!
別說你沒錯,就算你錯了,那也是對的!”
這態度,冷媚兒就比較滿意了。
“算你識相。”
突的孟得魁嘿嘿一笑,“我想晚上偷著去趟醫院,媳婦兒你同意不?”
“你想去找姓靳的?”
“我不收拾他一頓出不了心里這口氣啊咋的,你不同意?”
孟得魁面上有些難看。
冷媚兒道:“我有啥不同意的,但是你不能把他打壞了,解解氣就行了。
王隊已經讓人來調查他和舉報的人,你要真把他打廢了,他肯定會以生病為由不配合調查,你也不甘心吧?”
孟得魁聽一媳婦的解釋這才面色稍緩:“放心,我心里有譜,不可能下重手的。
只要你不反對就行。”
冷媚兒心道:她自己都沒忍住,為啥要攔著他?
于是冷媚兒將被子往身上一扯,與某人拉開距離,一只白皙的藕臂還隨意的揮了揮,“去吧去吧,早去早回,別讓人看見了,我可不想去局里撈你。”
孟得魁被自家媳婦兒這股嫌棄勁兒給氣到了,抓住那只亂晃的胳膊就親了一下,結果一下用力太大,胳膊上很快就多了一抹紅痕。
雪白的肌膚上,多了這么一個吻痕顯得特別的刺目。
冷媚兒氣道:“你用那么大力干什么?有勁兒沒處使了?
都弄出印兒了”
“誰讓你嫌棄我的?再說了,看見就看見唄,我自己的媳婦兒想怎么親就怎么親,關別人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