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鎮長登時傻眼:“表,表妹,出,出什么事了?”
“你不需要知道,只要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
算了,我忘了你就是個被別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指望你啥事兒也辦不了。”
言罷,她一指大管事:“你親自去一趟。”
大管事就掏出槍,手一揮拉上一小隊人,呼拉拉就朝客房的方向去了。
羅琳夫人現在很是糾結,天狼幫一行人才來鎮上三天,三天時間十幾個人搬空那么大的一個庫房怎么想也不太可能,而且,那些木頭就跟平空出現一樣擋在了她們進鎮的路上,這絕不是幾個人就能辦到的。
想到這兒她直接叫來一名古家的傭人,“那位幫主這兩天都干什么了?”
這傭人是個概括型選手,張嘴就是十一個字:“吃喝,玩女人,吹牛逼,睡大覺。”
短短十一個字,便概括了所有。
那邊,大管事詢問過傭人后,知道是天狼幫人住的房間,就開始喊:“開門開門,我們夫人有請,趕緊的!”
嗯,這架勢就還挺像警察臨檢的。
早就猜到會有這么一出的王唯民等人裝作被吵醒的樣子罵罵咧咧的套上衣服開了門,接著便被人用槍頂著往外走。
也不怪羅琳夫人會這么快就想到他們身上。
畢竟今晚的事兒實在是太巧了,鎮上就來了這么兩撥人,谷里的E國人基本能夠排除嫌疑,那么也就只有他們這些人最可疑了。
直到大管事敲響了孟得魁的房門。
孟得魁的心情十分的不爽!
當然這并不是因為房門被人敲響,而是因為,他媳婦兒現在還沒回來。
媳婦兒沒回來,羅琳夫人卻帶著人來了,他的心情能好了才怪!
大管事自然知道這間房是天狼幫幫主的的房間,也知道這位九拳就把他家的第一高手昂束打了個半死不活,所以態度相對要好上不少。
“杜幫主,打擾了,我們夫人有請,請你到前廳來一趟。”
孟得魁抄起床頭的花瓶照著屋門便砸了下去,“砰”,花瓶應聲而碎,門外的大管事也被這動靜嚇的打了一個激靈!
這位的脾氣還真是不怎么好,這就開始摔上了,要是等下他知道他的手下全被自己的人威脅著趕去了前廳,會不會也給自己來上那么一拳?
想到這兒,大管事的態度又恭敬了不少:“杜幫主見諒,實在是事出有因,還請您移步。”
孟得魁自認沒有像媳婦兒那樣聽聲音就能判斷出來人有幾個的本事,但也能猜到,晚上這一撥絕對比白天人更多,今晚的事兒一個應付不好,他們甭說拿到圖紙了,能不能安然無恙的回去都是個問題。
“你們夫人是不是有病啊!
中午來了一趟,弄得我的人連飯都沒吃好,大半夜的又來,這下更狠,連覺都不讓人睡了,她閑的?”
大管事:…
這話他都不知道該怎么接,他只能拿出十二分的耐心,靜靜的等著房間里的人走出來。
只不過這一等就有點久,他嚴重懷疑屋里的人是在故意拖延時間。
孟得魁當然是在拖延時間,說不定就能等來媳婦兒了呢。
要不然等下姓羅那老娘們發現媳婦兒不在,沒法解釋。
當然了,緬甸人沒姓這種事,他是完全不關心的。
但他又不能磨的時間太久,這樣難保人家不會闖進屋里來,因此他亮了燈,慢慢的穿衣服,穿鞋子,又喝了杯水,洗了把臉,這才打開門出了屋。
大管事感覺自己的腿都等麻了,好在這位杜幫主終于開了門,他真是長長的松了口氣。
“杜幫主請。”大管事已經盡量擺出一副和善的樣子。
誰知,這位杜幫主開門后就直接瞪了他一眼,然后抬腳就朝他的身上踢了過來,登時嚇得大管事大驚失色,抬腿就要后退躲過這一腳,然而,他根本就躲不過去。
那一腳到底還是落在了他的身上,預期中的痛感并沒有來!
“還不趕緊前面帶路,老子還困著呢,再不麻利點小心老子給你來下實在的!”
大管事抹了把腦門上的冷汗,連褲腿上沾著的灰塵都沒敢擦,抬腳就趕緊引路去了。
大廳里,丹敏的面色很是難看,等了這么長時間了,大管事竟然還沒把人請過來。
就在她即將忍耐不住時,廳外終于傳來一道踏踏踏的腳步聲,緊跟著大管事便引著人進了前廳。
“羅琳夫人,這大半夜的,你把我的人全喊過來到底是要鬧哪一出?”
羅琳夫人面無表情的道:“杜幫主,我的人今晚被你的幾個手下打了,我帶他過來認認人。”
孟得魁登時一楞,他和媳婦兒帶著幽幽可是沒和蝴蝶谷里的人打過照面的,難不成是王隊那邊干的?
萬一真要被人認出來,今晚這件事,還真就不好辦了。
王唯民三人此時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們壓根就忘了,還有一個人是見過他們三個人的臉的。
尤其是王唯民,現在腸子都悔青了,當時江國城可是說過問完就來個殺人滅口的,是他沒同意,還說要讓政委給他上上政治課,結果偏偏是他的一念之仁將所有人置于了危險之中。
“你說我的人今晚打了人?”孟得魁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坐在主位上的兩個女人說道。
“對。不僅打了我的人,還偷了我的東西。”
孟得立刻反駁道:“他們做夢打的嗎?鬼知道你的人被誰打的。
還說什么偷你的東西,潑臟水也不是你這么潑的!
不就是白天我打了你的人讓你不痛快了嗎?
你找別扭就不能等明天再來,耽誤我睡覺了!”
羅琳夫人登時就想拍桌子發火,丹敏卻道:“是不是的看過就知道了,杜幫主總不會是心虛了吧?”
說罷她一抬手,就有人將被打了滿身鞭痕的驚恐男抬了上來。
孟得魁還真就心虛了,他現在都不敢看王唯民三人,生怕自己的眼神把這三個人給出賣了。
但是,他這人的性子和別人不同,越是心虛說出口的話越是理直氣壯,“行啊,看就看唄,不過,你要是光憑一張嘴就讓我承認我的人打了人就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