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服務員被人打得昏迷不醒,而且還磕掉了兩顆牙,老板終于坐不住了。
本想和孟得魁理論一番的,可沒想到,根本就沒有他發揮的空間。
“讓咱們的大夫給她看看,等她醒了再帶她把牙鑲上,長得本來就丑,沒了門牙就更難看了,估計她以后找對象會很費勁,干脆給她鑲上兩顆大金牙,說不定就能嫁出去了呢!”
秦勝男:“幫主,鑲金牙的事兒,人家姑娘可能不會同意!”
孟得魁煩燥的道:“為啥不同意?怎么就不同意了?我給她鑲金牙她還這么多事兒,那就干脆把她牙全拔了得了!”
秦勝男:…
本來還想給珊達討個說法的旅館老板,直接閉上了嘴。
他實在是怕自己的一口牙也被人拔了啊!
不過,他卻起了別的小心思。
離開餐廳,他找到一名小伙計去了后院,確定院里沒人后,才小小聲的吩咐了兩句,小伙計點頭應下,然后就悄悄摸摸的打開旅館的后門離開了。
他不知道的是,二樓某房間內,原本應該緊閉著的窗戶此時打開了一條縫,漂亮的窗簾后站著一個窈窕的身影。
等那名鬼鬼崇崇的小伙計出了旅館,旅館的老板離開后院后,她直接從空間中拿出一件黑色長款風衣套上,然后推開二樓房間的窗戶,從窗口一躍而下。
雙腳落地時幾乎沒發出半點聲音,緊接著她迅速追出院門,順著小伙計離開的方向追蹤而去。
原本,旅館老板覺得今天店里多了這么多人,怕隔墻有耳,這才叫伙計到空曠的地方說話,只是他沒想到,后院確實沒人,但有一個人,她的聽力實在太高,即使是他已經盡力壓低聲音,也被她聽了個清清楚楚。
孟得魁的晚飯吃的還算愉快,雖然這家店的飯菜口味略有些怪,但架不住它肉多,咖喱味他也能夠接受,等他吃得差不多了,就將自己吃著味道好的幾道菜吩咐廚師又做了一遍,等下做好送到他的房間。
老板明白,這就是給那位腰細腿長臉漂亮的女人準備的,晚飯前這兩人可是在房間里磨了兩個來小時,也不知道那小娘們是不是被吃得渣都不剩了?
嘿嘿嘿…
樓上,孟得魁進了房間,門口看門的兩人也被他打發下去吃飯。
說實話,直到現在他也沒分清這些人到底誰是誰,媳婦兒告訴過他,但說了兩遍他也沒記住,然后,媳婦兒就說了,他只要記得三個人的代號就行。
江國城是他的跟班,叫老疤。
王唯民是大堂主,叫朱膘,秦大夫叫桑蘭。
其他的就無所謂了,都是跟班兼打手,哪來的那么大的臉還想讓他幫主記住他們的名字。
老四在這兒是要受些優待的,本色出演幫主的親弟弟洪洋,不過親哥搶了個女人后對他就不怎么放在心上了。
至于他這個天狼幫的幫主,姓洪名海,人送綽號活土匪,今年二十八已婚。
原本他應該有一個漂亮非凡的妻子的,可是剛一到地兒他就來了那么一出。
孟得魁這人就這點不好,肆意慣了,想一出是一出,這要是他手底下的兵敢這么亂改臺詞,他早上去把人狠狠的削一頓了。
所以孟得魁兩口子在房間里膩膩歪歪醬醬釀釀的時候,王唯民直接把所有人叫回房間又重新吩咐了一遍,將這個漏洞趕緊補上了。
現在冷媚兒成了半路上擄來的大家小姐,幫主則是個離了老婆就不老實的色胚子。
等人走后,孟得魁才推開門進了房間。
然而幾秒鐘后,他便傻眼了。
因為屋里沒有人,他的漂亮媳婦兒不見了!
他心里這叫一個急哦足足在房間中轉磨了十八圈,才想起將房間從里到外檢查了一遍,屋里并沒有打斗過的痕跡,排隊了媳婦兒被人帶走的可能。
很快他又發現那兩扇窗戶雖然是關著的,但卻并沒有插死,媳婦兒很可能是從這兒離開的。
想到媳婦兒的本事,她肯定是發現了什么才會從窗戶離開的,因此他并沒聲張,而是坐在窗戶前,壓下有些焦燥的心情,靜靜等待媳婦兒的回歸。
小伙計出了旅館的大門并沒有使用任何交通工具,只是腳步匆匆的往鎮子的東方而去。
這時候街上還有一些行人,有些商鋪仍然還在營業,冷媚兒這樣一身黑漆漆的打扮倒是并不引人注意。
就在她以為小伙計很可能會出鎮時,那家伙腳步一轉,拐去了一家理發的鋪子時。
店里亮著昏黃的燈光,一名年紀六十多歲的老頭坐在店里的木椅上,手里端著一杯茶水正慢慢的喝著,十七八歲的學徒工已經在準備關門歇業了。
只是當兩人看到進店的小伙計時,紛紛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老頭道:“人在里面睡覺呢,你直接進去吧。”
冷媚兒打量了一眼這間不起眼的理發鋪,然后悄悄的走到側面的院墻外,雙手輕輕一攀便上了院墻。
小伙計還在房間中,此時正在和一名膚皮黝黑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說著什么。
不大的功夫,那名中年男人披上了一件外套,打開房門走了出來,而小伙計卻是出了理發鋪直接原路返回了。
冷媚兒幾乎是沒有片刻的遲疑便盯上了那名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從院里的牲口圈中牽出一匹黑色大馬,走到院門口后,一翻身便上了馬背,鞭子一甩,黑馬一揚蹄兒,便噠噠噠的小跑起來。
冷媚兒就很:…
真的很郁悶的。
追上中年男人的方法很多,她甚至馬上就能從空間中抓一匹野馬,或是交易一輛汽車出來,但,無論是哪種方法都有可能被前面的人發現。
難不成她真的要靠兩條腿追上四條腿的嗎?
這么想著,她的人已經下意識的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了一塊雞蛋大小的石頭,不是她不想拿顆小點的,而是時間不允許她再挑挑撿撿。
前面的一人一馬已經到街道的盡頭,馬上就要拐彎,冷媚兒手里的石頭帶著凌厲的風聲朝著馬蹄打了過去。
黑馬本來邁得穩穩的步子突然一歪,身體就向前跌了過去,馬頭一家伙撞在了巷尾這家的院墻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黑馬便轟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