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明白,我們開酒店的,講的是和氣生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天我什么也沒看見,而且監控也突然壞掉了。”周經理連忙說道。
傅宇森聽罷,點了點頭,看著周經理說道:“周兄弟果然是個聰明人,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很多人啊,就是知道的太多了,結果白白斷送了自己的性命。”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今天的金源大酒店,跟以往并沒有什么不同,我例行檢查的時候發現監控壞了,于是找人來修,直到明天早上才把監控修好。”周經理連忙說道。
只見傅宇森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很好,周經理,你看看我這兩個手下。”
“我不敢,我不敢,我知道看到不該看的就會被滅口,我什么也沒看到,什么也沒看到。”周經理說著連忙閉上了眼睛。
傅宇森見狀,笑著說道:“周經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看也罷,我只是想告訴你,我這兩個手下啊,那可都是狠角兒,每個人的手上可都粘著不少血呢,我看你的樣子,應該有四十多了吧,怎么樣?結婚了嗎?是不是有老婆孩子了?”
“你,你要干什么?我不要傷害他們,我求求你們了。”周經理忽然給傅宇森跪了下來。
“周兄弟,你這是干嘛呀,快起來,快起來。”傅宇森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扶周經理,等把周經理扶起來后,又看著他說道:“周兄弟,你放心吧,只要你不做傻事兒,我們是絕對不會傷害你家人一根汗毛的,這錢你收好,回去多給老婆孩子買點兒好東西。”
“謝謝你,謝謝你不傷害我的家人,這錢我不敢要,我一定會替你們保密的。”周經理說道。
只見傅宇森又搖了搖頭說道:“誒,周兄弟,我剛才都說了,這錢不是給你的,是給嫂子和大侄子的,你要是不要的話,是不是不給我面子啊?要不要我親自給嫂子和大侄子送過去?”
“不用不用,給我就行,給我就行。”周經理連忙說道。
傅宇森聽罷,把裝錢的箱子放到周經理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周經理,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這樣,你等我們離開十分鐘后,再從這個房間里出去,明白嗎?”
“好好好。”周經理連忙點頭說道。
四個人從房間里出來,回到車上,傅宇森發動了車子。
只見圖騰有些不解的問道:“傅少爺,我說你是不是缺心眼兒啊,我們都要走了,你干嘛還要把那么多錢給了那家伙?”
傅宇森聽罷,嘆了口氣說道:“只不過是為了求個心安而已,這家伙跟那幫搞傳銷的不一樣,他是個合法公民,還是有可能告訴戒察的。”
“就他?看他那個慫樣兒,就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圖騰不以為然的說道。
只見傅宇森搖了搖頭說道:“那可不一樣,雖然我們剛剛是把他嚇到了,可是嚇得了他一時,難道還能嚇得了他一世嘛?萬一等他緩過來了,把我們的事兒捅出去怎么辦?俗話說拿人手短,只有他把這錢拿上,他就算是跟我們在一條船上了,這樣一來,他才能永遠的替我們保守秘密,這就叫軟硬兼施,雙重保險。”
圖騰聽罷,撓了撓腦袋說道:“好吧,你說是就是吧,反正搞不懂你們這些精明人腦袋里到底想的什么東西,對了,你這開車去哪里?我們要離開濱港了嗎?”
“現在還沒找到救桃溪的人呢,我們怎么能離開呢,只不過剛才在那個酒店發生了那些事,繼續留在那里不安全,所以換一個,對了,茍順,你看看這附近還有什么酒店。”
大約半個小時后,四人來到了一個叫金華的酒店,開好房后,進入了房間里。
只見傅宇森一屁股坐到床上,看著茍順說道:“現在的事情已經很清晰了,林耀就是桃溪的親哥哥,這會不會改變你之前非要救她的想法?”
茍順搖了搖頭,一臉堅定的說道:“不,桃溪只有一個哥哥,那就是我,我非要救她不可。”
傅宇森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嗯,好,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的目標也就很明確了,那就是找到林耀,你有沒有什么想法?”
只見茍順想了想說道:“林耀是鐵血大隊的,而且主要負責研究中心的事情,這里離研究中心不遠,實在不行的話,我就殺進研究中心,看看能不能把他抓出來。”
“你剛說過不沖動的,怎么又冒出這種想法了?你只是知道林耀以前在研究中心,你能確定他現在還在嗎?而且,就算他現在還在,你去的時候他就一定在嗎?要是他外出了怎么辦?”傅宇森問道。
茍順聽罷,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傅宇森說的這些情況,都是有可能出現的。
只見傅宇森又問道:“你之前是從研究中心逃出來的,應該對里面的情況比較了解,假設林耀真的在研究中心,你能真正做到在研究中心來去自如嗎?”
“不行,研究中心有各種機關,還有專門的武裝把守,我上次是有很多人配合,才僥幸逃出來的。”茍順搖了搖頭,有些失落的說道。
“既然做不到探囊取物,那就不要自投羅網,不然要是你出不來,我們可沒那本事把你救出來,所以,直接去鐵血大隊或者研究中心抓人的想法,我們還是直接放棄掉,不考慮了,再想想還有什么別的辦法。”
幾個人都皺著眉頭想了起來,不過圖騰和權志雄也只是湊個熱鬧,靠他們兩個想辦法,那還真是太強人所難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只見茍順忽然抬起了頭,看著傅宇森說道:“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林耀一直抓著我不放,可事實就是這樣,當年在別墅的時候他找過我,后來打擂臺的時候他又出現了,好像是只要他一得到我的消息,就會去抓我。”
“誒,我說茍老弟,你說這些做什么,現在不是他抓你,而是你要抓他。”一旁的圖騰不解的說道。
然而,傅宇森還是抓住了茍順話的重點,只見他恍然大悟的說道:“我明白,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用一招兒引蛇出洞?”
不等茍順說話,只見圖騰好奇的問道:“什么引蛇出洞啊?引什么蛇?出什么洞?”
傅宇森沒有理會圖騰,而是看著狗順說道:“你是說我們故意讓他知道你的消息,讓他自己來找你,我們再想辦法抓住他?”
只見茍順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既然我們不知道他在哪里,可是他要是知道我在那里,說不定就會來找我。”
傅宇森聽罷,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不錯,這一招兒很妙,而且很安全,我們完全可以做好準備,然后請君入甕,好,那大方向就這么定了,我們就用引蛇出洞,接下來,我們就是要讓他知道你在濱港,然后帶人來抓你。”
“可是,要怎樣才能讓他知道我在濱港呢?”茍順又開始疑惑起來。
只見傅宇森想了想說道:“我看還是得用老辦法,你做回你的權震東,然后在濱港打一場,憑借你之前打敗八國高手的熱度,這件事只要稍微宣傳一下,很快就可以傳遍全國,相信到時候林耀是不會不知道的。”
茍順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嗯,這個辦法可以,林耀也許會像上次那樣帶人抓我,到時候我們想辦法把他抓住。”
“可是,茍兄弟要跟誰打呢?該不會還要把八國高手再請回來吧?”權志雄在一旁說道。
只見傅宇森搖了搖頭說道:“就憑權震東之前打敗八國高手造成的影響力,現在他不管跟誰打,都能引起巨大的轟動,因為人們已經不會再懷疑他的能力了,只不過是單純的想看他打比賽。”
“可那也總得有個對手吧。”
“我看要不就讓你方天明幫個忙吧,兩個拳王的友誼賽,噱頭也不小。”傅宇森想了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