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總狠狠地挨了一巴掌,臉上的肥肉顫了幾下后就變紅了,同時他也變得老實起來,不敢再吭聲了。
這時,只見之前被圖騰踹在床上的那人悄悄地爬了起來,可能是還不服氣,趁圖騰不注意便撲了上去。
不料圖騰頭也沒回,反手甩了一巴掌,那人原地轉了幾個圈后,再一次倒在了床上,嘴角也流出了血。
只見傅宇森又拿起了那把刀,在王總圓鼓鼓的肚子上比劃了幾下,笑著說道:“王總啊,看你這富得流油的大肚子,這些年一定賺了不少吧?”
“沒,沒,沒多少,沒多少。”王總膽怯的回答著,生怕自己的話又變成了問題。
傅宇森聽罷,拿刀在王總的肚子上敲了兩下,笑著說道:“你看你,我又不是饞你錢,你還不說實話,等下問你問題的時候,你可千萬不要這樣,要是我覺得你說了一句假話,我就割你一塊兒肉,明白嗎?”
“不敢不敢。”王總連忙說道。
只見傅宇森忽然收住了臉上的笑容,呵斥道:“什么?你說我不敢?”
“不是不是,我不敢,我不敢說謊。”王總連忙解釋,看樣子是真的被嚇到了。
“這就對了嘛,要是聽話點,一會兒就讓你們滾蛋,要是不老實,他媽的明年今天你們就一起過周年。”傅宇森說著,朝茍順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等茍順過來后,只見傅宇森看著王總說道:“抬起頭,看看認識不認識他?”
王總鼓起勇氣抬起了頭,看了一眼后,覺得有點兒面熟,又盯著看了幾秒后,有些驚訝的說道:“原來是你?”
“不對不對,我這個不是問題,不是問題,我見過,我見過。”王總的腦子反應還是很快的,意識到自己說出問句后,立刻改口,同時還用求饒的眼神看了傅宇森一眼。
傅宇森見狀,笑著說道:“你剛才那句話從句子上講是問句,按理說我該收拾你,可是念在意思上不是問題,就勉強原諒你只一回吧,下面由他問你問題,你老實回答,知道嗎?”
“是是。”王總連忙點頭說道。
茍順見傅宇森看著自己,于是看著王總問道:“桃富貴跟他老婆是不是還在你們組織里?”
“在在在。”王總想脫口就說道。
“你他媽的張口就來啊,你們傳銷組織那么多人,你想都沒想就說在?”傅宇森在旁邊踹了王總一腳,覺得他是在信口開河。
然而,王總卻一臉無辜的看了傅宇森一眼說道:“大哥,他們兩口子真的在啊,還有一個小姨子,三個人在我們公司也待了十年了吧,這三個人剛開始來的時候還能弄到錢,可是還沒過一年,就一毛錢也弄不上了,我見他們沒用了,就想趕他們走,可是他們死皮賴臉的就是不走,打他們都不走,就像狗皮膏藥一樣,在我那里蹭吃蹭喝了好多年,大哥,你們是不是要帶他們走?”
剛說完,王總忽然“噗通”一聲跪下了,看著傅宇森說道:“大哥,我錯了,我忘了我不能問,你饒我一次吧。”
只見傅宇森笑著說道:“誒,王總,你這次問的好,不錯,我們正是要找他們的。”
“太好了,謝天謝地,你們趕緊帶他們走吧,我絕對不會阻攔,絕對不會。”王總堅定的說道,好像還帶著一種解脫的感覺。
“誒,不急,這樣吧,你先把他們叫過來,讓他們來這個酒店,要快一點,知道嗎?”傅宇森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好好,我這就叫,這就叫。”王總說著,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然后看著傅宇森。
只見傅宇森點了點頭說道:“嗯,打吧。”
王總好像是打給一個窩點負責人的,命令他速度帶著桃富貴夫婦來酒店。
見王總打完了電話,傅宇森又看著周經理說道:“你也給前臺打一個吧,說我們正在商量要緊的事,誰也不能來打擾。”
周經理打完后,傅宇森命令權志雄把所有人的手機都收了起來,在桌子上擺了一排。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王總的手機響起來了。
“好像是他們來了。”王總看著傅宇森說道。
傅宇森拿起電話,遞給王總說道:“讓你的人回去,讓桃富貴夫婦去808等,知道嗎?要是敢耍什么花樣,就等著讓他們給你收尸。”
“不敢不敢。”王總乖乖的照做了。
過了十分鐘,傅宇森看著權志雄和圖騰說道:“我們倆上去,你們在這里看著,要是誰不聽話,不用請示我,直接殺了,明白嗎?”
“好。”圖騰說著,兇狠的朝那幾個人看了一眼,幾個人嚇得紛紛低下了頭。
在桃富貴夫婦沒來之前,傅宇森已經讓茍順去開了808的門,此時,兩口子正坐在房間里,一臉茫然,他們不知道英明神武的王總,怎么會突然叫他們來酒店,還沒有叫別人,這讓他倆心里也有些一些驕傲,有了一種被臨幸的感覺。
就在他們焦急等待的時候,茍順和傅宇森走了進來。
“你,你們是什么人?王總呢?”桃富貴警惕的問道。
“去吧,看看他們會不會乖乖的去。”傅宇森在茍順身后說道。
茍順聽罷,走到了桃富貴的面前說道:“叔叔,我是桃溪的朋友,桃溪現在生病了,希望你們可以救救她。”
“哦,我說怎么這么眼熟呢?原來是你這個小兔崽子,你知不知道你當年害得我們在幾百個家人面前抬不起頭來?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混成這樣。”桃富貴一臉憤怒的說道,很顯然是把這些年沒有騙到錢的鍋甩到了茍順的頭上。
“叔叔,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桃溪生病了,你們還是跟我去救救她吧。”茍順已經說過一次桃子生病了,可是沒想到桃富貴卻絲毫不關心,于是再次強調道。
不等桃富貴說話,只見一旁桃溪的媽媽翁美麗一臉不滿的說道:“什么桃溪?我們不認識什么桃溪。”
茍順不敢相信一個母親能說出這樣的話,只見他看著翁美麗,有些生氣的說道:“桃溪是你們的女兒啊,你怎么能說不認識?”
“女兒?我就沒有女兒,當初她跟我們斷絕關系的時候,你也在場,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她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關系呢?”翁美麗依舊在發泄。
茍順以為翁美麗是生氣桃溪當初的做法,于是便說道:“桃溪當時年紀小,不懂事,您就不要生她的氣了。”
翁美麗聽罷,冷笑了兩聲,說道:“哼,當初年紀小,那現在年紀還小嗎?這么多年了死在外面沒消息,現在生病了想起我們來了?她要是有良心的話,早來跟我們一起賺錢發財了,怎么還會在外面浪呢?我再跟你說一遍,我沒有那個女兒,養她還不如養一條狗。”
“啪。”
茍順狠狠的一巴掌,直接把翁美麗打的坐到了后面的床上,它很生氣,桃溪已經那樣了,還被人說成不如狗,而且那個人還是他媽,茍順忍無可忍了。
翁美麗顯然是沒想到這一下,直接被打蒙了,呆呆的坐在床上,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桃富貴一看老婆被欺負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沖著茍順的面部就揮出了一拳。
然而,那一拳剛到茍順的面前,就被茍順的手牢牢的抓住了,接著茍順稍微用你擰了一下,桃富貴就疼的“嗷嗷”叫了起來。
茍順往前一推,桃富貴也站立不穩,坐在了床上。
“你們不要鬧了,桃溪現在病了,是白血病,她的骨髓類型很稀有,醫生說親人之間配對的可能性比較大,所以我希望你們可以去救她。”茍順看著二人,生氣的說道。
“她生病跟我們有什么關系,就是她死了,跟我也沒關系,要想讓我們去救她,除非我死了。”翁美麗依舊在嘴硬。
傅宇森見狀,走上前來,掏出了刀說道:“這種人,跟他們廢話有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