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只見一輛戒車駛了進來,停在一旁后,從車上跳下來兩名戒察。
那兩名戒察走過來后,先是詢問了一下基本情況,然后看著那群人中領頭的女生問道:“這里真的有權震東嗎?”
那女生聽罷,頭點的跟搗蒜的一樣說道:“沒錯沒錯,之前有人看到過權震東進入這個小區,然后我們詢問過附近的商戶了,他們有幾個也見過權震東。”
“喂,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們在這里已經住了很長時間了,有沒有權震東,難道我們不比你清楚嗎?”桃溪生氣的說道。
一個戒察聽罷,看著桃溪問道:“那這里到底有沒有權震東呢?”
“當然沒有了,權震東也是我的偶像,要是有的話我早就去找他了,還會在這里浪費時間嗎?”桃溪搖著頭說道。
“戒察叔叔,你不要聽她瞎說,或許只是她沒在這里見過權震東,這并不能證明權震東就不在這里。”一個女粉絲不服氣的說道。
“說的也有道理。”戒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
只見桃溪怒視了那名女生一眼,然后看著戒察說道:“現在我們不管權震東在不在這里,這群人就這樣粗魯的闖進了別人的小區,難道你們就不應該管嗎?”
那戒察聽罷,笑著說道:“姑娘,首先呢,他們只不過是進了小區,并沒有闖進別人的家里,更沒有進行什么破壞活動,所以我們是無權管他們的,其次,我也很想見權震東,如果他出來跟大家見個面,大家也就都散了。”
見戒察無意作為,桃溪指著阿雯生氣的說道:“可是這群人進來大吵大鬧,已經影響了別人的正常作息了,你沒看見這位女士懷孕了嗎?她現在根本無法得到良好的休息,如果真的出了什么問題,誰來負責?”
那戒察聽罷,打量了一眼阿雯,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你說她懷孕了她就懷孕了嗎?你怎么能證明她懷孕了?”
“你瞎嗎?你看不見她的肚子大了嗎?”桃溪控制不住發怒了。
那戒察顯然也不高興了,只見他冷冷的說道:“肚子大就是懷孕了嗎?要是她往衣服里塞點兒東西,假裝懷孕,別人也不知道啊。”
阿雯聽罷,走上前來,一把將自己的上衣撩了起來,露出了圓滾滾的肚皮,然后怒視這那戒察說道:“你現在給我看清楚,我有沒有塞東西?有沒有?”
只見那戒察看了一眼,冷笑著說道:“就算你沒塞東西,那也不能證明你懷孕了,可能是你吃的多,所以肚子看起來比別人大呢?”
“喂,你不要太過分。”桃溪指著那戒察的鼻子說道。
“怎么?你想怎么樣?襲擊戒察嗎?沒那個膽子就不要指著我。”那戒察說著,把桃溪的手狠狠地撥開了。
一旁的阿香見狀,快步的走回樓里,不多時,提著一個包包走了出來。
只見阿香走到那戒察旁邊,從包里拿出一張檢查單,擺到那戒察面前,生氣的說道:“你看,你看清楚,是不是懷孕了”
那戒察掃了一眼檢查單,笑著說道:“嗯,韓倩雯,懷孕的是韓倩雯,你怎么就能證明這個女人就是韓倩雯呢?”
阿香聽罷,又從包里拿出阿雯的身份卡,拿到戒察面前說道:“這是她的身份卡,這個可以證明吧。”
只見那戒察拿出身份卡看了一眼,然后又打量著阿雯說道:“跟身份卡上的照片不像,看起來不是一個人,我想我應該調查一下這個身份卡的真偽了。”
看到戒察一直在無理取鬧,故意刁難,桃溪已經怒不可止了,可是那群粉絲卻在為戒察歡呼叫好。
桃溪失望至極,可是一時也沒有什么好辦法,畢竟不能叫茍順出來把戒察打一頓。
就在這時,只見甄純開車從大門進來后,快速的走了過來,詢問了事情的大概后,從包里拿出自己的身份卡,在那戒察的面前晃了晃說道:“我的名字叫甄純,你可能沒聽說過,不過我的老公是傅宇森,他爸是傅宇集團的總裁傅正道,我想你應該聽說過吧,要是說起來,這整個樓盤都是我家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人闖進來,不知道我有沒有權利把他們趕走。”
那戒察聽罷,低下頭也不囂張了,不過也沒有說話。
只見甄純看了一眼戒察胸前的號碼,笑著說道:“戒察44346,我記住了,是這樣的,如果你放任他們在我這里胡鬧不管也沒關系,我想你應該是穿這身戒察服穿膩了吧,我敢保證我明天之前就能讓你把這身衣服脫下來,你信不信?好了,多余的話我也不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甄純說完,走到阿雯旁邊,扶住了她。
那戒察愣了片刻后,轉身跟他的同伴開始催促那群粉絲離開了。
可是那群粉絲并不是聽話的主兒,磨磨蹭蹭就是不肯走。
最后,兩個戒察無奈,只好掏出了配槍,之后,那群粉絲才算聽話了。
那群腦殘粉走了后,阿雯委屈的開始哭了起來,她本來是個不愛哭的人,可是自從懷孕后就變得多愁善感了。
甄純見狀,連忙安慰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向你保證,一定讓那個該死的戒察跪在你面前給你道歉,然后再讓他把那身皮脫下來,好不好?”
“嗯。”阿雯點了點頭,總算是不哭了。
可是,那幫粉絲的耐力還是超過了他們的想象,戒察把他們驅散后,本以為這事兒就結束了,沒想到過了還不到三個小時,他們又聚集起來了,而且他們似乎還叫了救兵,因為明顯的可以感覺的人多了起碼一倍以上。
只不過這次他們并沒有盲目的闖進來,而是聚集在小區的門口兒,黑壓壓的一片。
雖然說沒有帶來什么實質性的影響,不過看到后總是有些心煩。
“他喵的這群人真的就沒事兒干嗎?見偶像有什么意義?真是腦子進水了。”甄純沒好氣的說道。
桃溪聽罷,嘆了口氣說道:“你罵他們也沒用,這些人的三觀已經歪了,他們的父母都管不了,怎么會聽我們的話,我想明天人肯定比現在還多,我們還是想想怎么辦吧。”
只見一旁的茍順想了想說道:“反正我現在也沒事,要不我還是去海山島躲一躲吧,等比賽的時候再回來。”
“嗯,這也算是個辦法。”甄純點了點頭說道。
半夜的時候,那群粉絲并沒有離開,而是在小區門口兒支起了帳篷,打起了地鋪。
茍順站在樓頂,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后雙腳一踏,飛到了另一個樓頂。
當茍順落到地面上時,甄純已經開車等著了,茍順坐上車后,甄純把他送到了飛機前,而傅宇森已經等在那里了。
來到海山島后,一切都清凈了下來,有了制造機器的零件后,趙鵬飛和維克桑教授又開始忙碌起來了。
機器制造的很順利,其他的雜活兒權志雄和圖騰也搶著做了,茍順也沒有什么操心的,無聊的時候就去海邊練練功夫。
比賽前一天,傅宇森來著飛機來接茍順。
坐在飛機上,茍順發現傅宇森有些悶悶不樂,于是便問道:“出什么事兒了?”
只見傅宇森嘆了口氣說道:“唉,都怪之前對你的宣傳力度太大了,搞得現在你的人氣極高,再加上你那個方天明鐵桿粉絲的賣力宣傳,雖然是一打八,可是大部分人還是站在你這邊,買你贏來支持你。”
茍順聽罷,有些不解的說道:“可是這有什么不好嗎?”
“當然不好了,買你贏的人多了,賠率自然就下來了,我們賺的也少了。”傅宇森解釋道。
“不是還有手續費嗎?我記得你以前說過,手續費也是非常可觀的。”
傅宇森聽罷,又嘆了口氣說道:“以前需要的錢少,覺得還可以,現在需要的錢多,當然不行了,再說了,錢這種東西,誰不愿意多賺呢,要不,你打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