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寶片的代表聽罷,不以為然的說道:“這你就不懂了,我們要讓所有的男人都明白,使用過我們的腎寶片后,他們就會像擂臺上的人那樣生猛,這樣一來,使用你們衛生巾的那些客戶才能享受到真正的幸福,既然你要用實力說話,那就來吧。”
臺上的主持人看到兩個人爭論起來了,于是便咳嗽了兩聲說道:“咳咳,兩位代表,這里是拍賣的環節,如果你們有什么疑問,可以私下進行討論,現在我們還是繼續我們的拍賣環節,神牛醫藥公司的代表,請問你剛才把我叫停,是要繼續加價嗎?”
只見腎寶片代表不屑的看了一眼衛生巾代表,然后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我們神牛公司出價十億。”
此話一出,臺下立刻沸騰起來了,十億,對于一場比賽的廣告費來說已經是天價了。
“十億,這已經成為了一個創造廣告費歷史的數字了,還有沒有比這更高的?”主持人一臉激動的看著臺下問道。
臺下的人開始沉默了,要知道,十億是很多公司一年都賺不到的利潤。
大概過了兩分鐘,沒有人再站起來了,只見主持人拿著小錘在桌子上敲了一下,大聲喊道:“十億一次。”
“十億兩次。”
“十億,成交,恭喜神牛醫藥公司獲得了權震東八國高手挑戰賽的獨家廣告冠名權。”主持人說著,拿著小錘在桌子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臺下人的目光再一次投向了神牛醫藥公司的代表,有驚訝,有羨慕,也有疑惑,他們不明白,一個賣壯陽藥的,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財力,畢竟他們不知道醫藥行業的暴利有多高。
果然跟夢里一樣,腎寶片獲得了廣告權,茍順并沒有吃驚,畢竟夢里的很多事情都會得到驗證,如果所料不錯的話,轉播權應該是被那兩個逗比主持人所在的公司拍賣。
接下來轉播權的拍賣環節顯然就要有序多了,畢竟電視臺的人,面子上的工作要比那些雜七雜八的公司做的更好一些。
首先是幾輪地方臺的狂轟亂炸,轉播權很快就被抬到了十億,之后,那些收視率不景氣的電視臺率先敗下了陣來。
再后來,就是幾個一線城市的電視臺之爭了,畢竟一個地方電視臺的實力,跟這種地方的經濟實力是分不開的,電視臺是一個地區的靚麗名片,經濟越好,名片也越尊貴。
當主持人第三次下錘的時候,轉播權的成交價格定在了二十億,得主是海東電視臺體育頻道。
說實話,這個價格已經遠遠超出了茍順的想象,沒來之前茍順甚至都不以為能上億。
只見海東臺的代表中標之后,緩緩的走到臺上,拿過主持人的話筒,看著臺下的人笑著說道:“各位同僚,俗話說得好,一枝獨秀春未到,萬紫千紅才是春,很榮幸我們海東電視臺能夠獲得這次比賽的轉播權,但是呢,我們海東臺多年來一直秉承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精神,所以我們剛才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決定分享轉播權,只要有電視臺愿意出資一億,我們就允許他們轉播我們的比賽信號,相比于數億的轉播費,一億已經是我們海東臺能做出的最大讓利了,如果有意向的同僚,稍后就可以跟我們進行溝通。”
此話一出,臺下立刻喧嘩起來,有的代表罵海東臺不地道,有的代表佩服海東臺的睿智,還有的代表已經拿起電話跟領導商量了。
最終,有三十幾家地方臺跟海東臺簽訂了再轉播協議,也就是說,海東臺在獲得第一轉播權的同時,不僅沒有花一分錢,反而賺了十幾億。
茍順不僅迷惑了,他不懂為什么有的人辛辛苦苦的勞動一輩子卻依舊買不起房買不起車,有的人一轉手就能賺十幾億,或許這就是傅宇森所說的格局吧,或者是因為那些人過于老實,亦或僅僅是因為他們命不好。
雖然茍順很看不慣這種行為,可是海東臺的代表依舊是賺的盆滿缽滿,滿心歡喜的離開了。
拍賣會成功散場了,傅宇森跟拍賣公司的代表商量了一些事情,剛要走出大門,忽然被迎面而來的幾個人攔住了。
茍順率先來到了車里等傅宇森,當他看到傅宇森被幾個人攔住后,心里不禁一驚,可是當他看到那個帶頭的人時,心里更加吃驚了。
雖然已經過了幾年,可是茍順依舊一眼就把他認出來了,那個人,就是林耀。
茍順知道林耀的出現跟自己有關系,可是他不明白,已經過去七八年了,為什么林耀還是揪著自己不放。
傅宇森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的人,覺得有些眼熟,可是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于是便沒好氣的說道:“好狗不擋道,滾開。”
林耀聽罷,并沒有滾開,而是從口袋里掏出一張證件,在傅宇森面前晃了晃說道:“我們是鐵血大隊的。”
“我管你們是阿貓還是阿狗呢?我讓你們滾開沒聽到嗎?”傅宇森有些生氣的說道。
林耀聽罷,依舊一動沒動,眼睛直直的盯著傅宇森,冷冷的問道:“我聽說是你組織的權震東八國挑戰賽,是嗎?”
“沒錯,怎么樣?觸犯律令了嗎?”傅宇森一臉囂張的說道。
“權震東是我們鐵血大隊要找的人,你最好說出他在哪里,否則你就是包庇要犯。”林耀用恐嚇的口氣說道。
傅宇森聽罷,好像是被嚇到了,一臉驚恐的說道:“阿SIR,不是吧?我真的不知道權震東是要犯,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兒啊?”
“這個不用你管,你只要告訴我他在哪里就可以了。”林耀以為自己的恐嚇已經有了效果。
只見傅宇森嘆了口氣,依舊滿臉害怕的說道:“阿SIR,這個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我走在路上,權震東‘嗖’的一下就飛到了我的面前,讓我幫他組織挑戰八國高手的比武,說完之后,他又‘嗖’的一下飛走了,我一想這事兒有的賺,就搞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飛到哪里去了。”
“傅宇森,我奉勸你最好說實話,不然別怪我不客氣。”顯然,林耀并不相信傅宇森的話,畢竟這話說的太假了,是個人都不信。
“阿SIR,我說的都是實話啊,假一賠十,如假包換的假話,哦,不對,實話。”傅宇森一臉誠懇的說道。
“你說的是不是實話,跟我們走一趟就可以了。”林耀說著,朝身后的四個人做了個手勢,四人立刻將傅宇森圍了起來。
“喂,喂,這里是上京,你們不要亂來。”傅宇森顯然有些害怕了。
茍順見狀,已經抓住了車門把手,打算出手去救傅宇森。
就在這時,只見一輛黑色的加長版陸肯停到了幾個人的旁邊,接著從陸肯的后座下來一個人。
只見那人大概五十多歲,平頭,頭上已經有了不少白發了,不過他穿著一身灰色的西裝,整個人卻顯得格外的精神。
只見那人打量了一番幾個人,然后把目光停留在林耀的臉上,笑著說道:“這是怎么個意思?”
林耀一時不太清楚什么狀況,看著那人問道:“鐵血大隊辦案,無關人等一律讓開。”
那人聽罷,指了指傅宇森說道:“我是他老子,你說是算有關人等還是無關人等?”
林耀聽罷,再一次打量了一眼那人,說道:“你是傅正道?”
“沒錯,傅宇集團總裁傅正道,請問我兒子犯了什么律令了?”傅正道看著林耀問道。
“我們懷疑他跟權震東有關系,所以要求他去協助調查。”林耀回答道。
傅正道聽罷,點了點頭說道:“權震東?就是那個要挑戰八國高手的年輕人吧,這件事我聽說了,那個小伙子也算是個為國爭光的英雄,我兒子跟他有關系那有什么不可以的?”
“權震東是我們鐵血大隊尋找多年的人,既然傅宇森跟他有關系,那我們就要帶他回去協助調查。”林耀說道。
傅正道聽罷,搖了搖頭說道:“這恐怕不行吧。”
只見林耀看著傅正道,又故技重施,用恐嚇的語氣說道:“難道你也想組織我們鐵血大隊辦案嗎?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后果。”
傅正道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后果,但是我知道協助調查是每個人的權利,現在我兒子不想使用這個權利,所以他不去。”
“今天他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林耀看著傅正道,語氣堅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