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茍順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沒錯,我們就去打擂。”
傅宇森聽罷,有些無奈的說道:“我發現你現在是越來越瘋了,你知不知道你那次把黑拳館砸了,那是砸了多少人的飯碗,他們每個人都恨不得扒了你的皮,你現在竟然還想著打黑拳?”
只見茍順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不打黑拳,就打正式的拳。”
“什么?打正式的,你知不知道打正式的是要有明確身份的,又不能帶面具,你這不就是把自己給暴露了嗎?難道你是擔心鐵血大隊找不見你?”傅宇森一臉疑惑的說道。
“沒錯,我就是要暴露自己,而且要用真名。”茍順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腦子壞掉了?還用真名?我看你干脆直接去戒查所自首算了。”傅宇森生氣的說道。
茍順聽罷,又搖了搖頭,問道:“昨天黑衣人搶了多少家銀行?”
“三十六家啊,戒察也拿他沒辦法,上京大部分銀行今天都關門了,你問這個做什么?”傅宇森一臉不解。
只見茍順又問道:“今天我們走的時候看的那個新聞是什么?”
“黑衣人出現在津江市,開始在津江市搶銀行了啊,你到底想說什么?”傅宇森不知道茍順的葫蘆里買的到底是什么藥。
可是茍順似乎并不著急,只見他繼續問道:“假如說黑衣人在津江作案,權震東卻在別的市比武,這說明什么?”
傅宇森聽罷,忽然拍了一下腦門兒說道:“這就能證明權震東不是黑衣人,你這是想證明權震東的清白?”
茍順點了點頭。
忽然,傅宇森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便說道:“不行,這樣可以證明權震東的清白,卻不能證明茍順的清白,如果他們把權震東排除了,那么就會全力追查茍順,到時候還不是會查到你頭上嗎?”
茍順聽罷,搖了搖頭說道:“不,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茍順了,茍順變成權震東的事情只有我們幾個知道,他們如果要查茍順,什么也查不到。”
“可是,你之前也說過,鐵血大隊也想解開權震東武功的秘密,如果你暴露了,他們找你麻煩怎么辦?”傅宇森還是有些擔憂。
只見茍順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黑衣人作案這么猖獗,你覺得戒察和鐵血大隊還能顧得上一個沒有什么犯罪記錄的權震東嗎?就算他們真的找麻煩,我想我也應該可以逃脫。”
傅宇森聽罷,想了想又說道:“哦,我懂了,你這一招兒應該叫以進為退,自證清白吧可是僅僅是為了自證清白就暴露自己,會不會有點兒得不償失了呢?”
只見茍順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是只為了自證清白,最主要的還是為了錢,你不是可以開盤嗎?難道正規的比賽不能開盤嗎?”
“能是能?可是你要是打些小嘍啰的話,也沒有幾個人會買啊,到時候估計還要虧本兒呢。”傅宇森所有所思的說道。
茍順聽罷,站起身來,拿起趙鵬飛面前的紙和筆開始寫了起來。
奧沙維尼托克斯金大炫小野郎八勒幹羅納爾貝多斯邁克森 茍順在紙上列出了八個名字。
傅宇森見狀,一臉懵逼的說道:“這些名字好像是外國人名啊,什么意思?”
只見茍順把那張紙給了趙鵬飛,說道:“你查查這些人。”
趙鵬飛聽罷,接過了紙,開始在鍵盤上敲打起來,不多時,看著電腦屏幕開口說道:“奧沙維尼,列顛國人,目前世界出拳最快的人,拳如閃電,保持著每秒出拳14次的記錄…”
趙鵬飛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大堆,然后又搜索了第二個名字,接著說道:“托克斯,南羅國人,目前世界第一太拳手,以腿攻見長,曾用膝蓋撞死過一頭大象,職業戰績…”
“…另外這個邁克森,還是WBB,WCC以及IBE的世界重量級冠軍。”趙鵬飛說完后,有些驚訝的說道:“你讓我查的這八個人,好像都是他們各種領域里最能打的,也是他們國家的英雄和驕傲。”
傅宇森聽罷,點了點頭說道:“難怪我說名字有點兒耳熟,原來是他們,茍順,你怎么知道這些名字,難道你也喜歡看打擂,你還別說,我以前監視了你那么久都沒發現你的這個愛好。”
“你忘了我夢里權震東跟他們交過手了嗎?你覺得跟他們打擂有人會買嗎?”茍順問道。
“當然會了。”傅宇森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那如果是一個打八個呢?就跟夢里那樣。”茍順又問道。
“那當然是買瘋了。”傅宇森有些興奮的說道,不過隨即他又擔憂起來,說道:“可是,你現在什么名氣都沒有,他們也不一定會跟你打呀。”
茍順聽罷,想了想說道:“所以,在跟他們打之前,我們還要積攢一些名氣,挑戰一些人,等有了名氣之后,我們可以委托別的策劃公司舉辦一場八國挑戰賽。”
“可是,我還是擔心他們不會參加。”傅宇森說道。
“那就用你最喜歡的辦法,有錢能使鬼推磨,把獎金設置成五億,他們自然就會來了。”
只見傅宇森嘆了口氣說道:“這個道理我當然懂了,只是我現在不是沒那么多錢嗎?要不然我說個籃子啊。”
茍順聽罷,搖了搖頭說道:“不,你不需要有五億,這只是一個噱頭。”
“噱頭?什么意思?”傅宇森不解的問道。
“你只需要制作一個五億的牌子就夠了,因為我肯定不會輸的,到時候你把牌子給我,不就等于給了我五億嗎?你現在的那些錢都拿去開盤好了。”茍順解釋道。
傅宇森聽罷,立刻恍然大悟的說道:“對呀,這簡直太妙了,空手套白狼啊,不過我還是有個要求。”
“什么要求?”茍順問道。
只見傅宇森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說道:“就是你在八國挑戰賽前不是還要先打一些名氣嘛,打這些比賽的時候,你要保留一些實力,表現出贏的沒那么容易,這樣你挑戰八國高手的時候,別人會覺得你是找死,這樣一來我們才更有的賺。”
茍順聽罷,點了點頭。
傅宇森想了想,又問道:“那你第一個打算挑戰誰?該不會是許大東吧?”
只見茍順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既然許大東是專門打假傳武,我就用傳武打敗他,這樣更能快速的獲得名氣。”
“沒錯沒錯,現在這個許大東囂張的很,有很多粉絲,如果能夠打敗他,那一定能得到很多人氣和熱度。”趙鵬飛在一旁插嘴說道。
傅宇森聽罷,看著趙鵬飛問道:“你不是看他跟別人比賽嗎?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里?”
“當然知道了,這個人囂張的很,他在佛海市開了一家私人搏擊館,說是隨時接受各路大師的挑戰。”趙鵬飛回答道。
傅宇森聽罷,點了點頭,然后看著茍順說道:“你打算什么時候去?”
只見茍順想了想說道:“越快越好,不過在去之前,你能不能幫我弄一件白色的長袍?”
“要長袍做什么?”傅宇森有些不解。
“既然我是打著傳武的名號,那么就要做出一個傳武的樣子,當然,最主要的是給鐵血大隊一個定心丸,讓他們確定我就是權震東,這樣一來,他們去追查茍順的話,就會什么也查不到。”
傅宇森聽罷,不僅豎起來大拇指,佩服起他的一石二鳥之計。
三天后,茍順換上了一身長袍,他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發現跟夢里打擂的權震東一模一樣,回想起過去,茍順還是不明白為什么會變成權震東。
傅宇森陪著茍順來到了佛海市,在佛海市的偏郊區的地方,他們看到了一個比較氣派三層樓。
一樓的門很寬,也比較高,門楣上掛著一個黑色的牌匾,牌匾上寫著幾個金色的大字“大東搏擊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