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權志雄聽罷,有些疑惑的說道:“那怎么辦啊?難不成所有的東西都要從那個小洞口弄進來吧,那小的還好說,大的可怎么辦?”
傅宇森聽罷,又打量了一圈兒大廳的情況,忽然,只見他抬起了頭,看著頂上那個直徑大約半米的圓形洞口說道:“茍順,你能從這個洞口飛出去嗎?”
“應該沒問題,怎么了?”茍順不解的問道。
“你飛出去,看看外面是什么情況。”傅宇森說道。
茍順聽罷,雙腳在地上一踏,身體騰空而起,順利的穿過了那個洞口,來到了洞外。
茍順站在洞口,看見洞外不遠處是一個偏陡的坡,上面長滿了雜草藤蔓和樹木,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茍順下來后,把上面的情況跟傅宇森說了一遍,只見傅宇森想了想說道:“你是說上面是一個偏陡的坡,而不是一塊兒平地對不對?”
“沒錯,應該是我們登陸的山體背面。”茍順點了點頭回答道。
傅宇森聽罷,笑了笑說道:“它是那一面不重要,只要它是陡坡就好辦了,這就說明這里已經是洞穴的盡頭了,再往外的話就是外面了。”
“沒錯,這里和外面就隔著一層巖壁,只是可惜沒有出口兒。”茍順有些無奈的說道。
傅宇森好像并沒有為難,只見他笑著說道:“沒有洞口弄個洞口就行了嗎?”
“弄個洞口?怎么弄?”茍順連忙問道。
“這個好說,可以用施工的大電鉆打一個出口兒,不過那樣太麻煩了,要我看,直接用炸藥炸一個就行了。”傅宇森輕描淡寫的回答道。
“用炸藥炸一個,炸藥可是違禁品啊,你能弄到嗎?”權志雄似乎還不是很清楚傅宇森的能力。
只見傅宇森笑著說道:“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吹牛和說廢話,弄不下我會說嗎?這個炸藥雖然是違禁品,但也不是搞不到,像施工爆破和開礦的時候就經常用到,好了,今天先回去吧,明天我們帶上炸藥來炸山。”
幾個人回到了飛機上,飛機突突的升空了,只見傅宇森低頭看了一眼下面的小島說道:“茍順啊,以后就要長期在這里做事了,總得給這島起個名字吧。”
茍順聽罷,點了點頭說道:“也是,你們覺得叫什么名字好呢?”
只見一旁的圖騰想了想,說道:“你看,這里有海,也有山,關鍵他還是個島,我看就叫海山島吧。”
“海山島?你起的這名字真俗。”顯然,連權志雄都覺得圖騰起的沒水平了。
不料,茍順卻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可以啊,海山島,通俗易懂嘛,再說了,名字本來就是個代號嗎,沒有什么好糾結的。”
一旁的傅宇森聽罷,也說道:“沒錯,不是有句話嘛,俗到極致就是雅,要是真叫個什么拉布拉雅艾克斯尼亞爾瓦拉島什么的,你們還真記不住,海山島不錯,我支持。”
見自己的提議被人贊同了,圖騰不免露出了一些得意之色,倒是權志雄,還是覺得有點兒土。
回去后,茍順再一次畫出了更為詳細的洞內改造圖。
翌日,隨著“嘭”的一聲巨響,洞里升騰起一股巨大的塵土,待塵土飄散了一些,幾人看到一束光亮照了進來。
待塵土散盡,幾人發現地上已經散布滿了小石塊兒,然后在大廳側后方出現了一個高約兩米,寬約三米的不規則長方形洞口。
幾人來到洞口兒向外看去,發展他們已經越過了山頂,來到了山的背面,而這整個洞,也貫穿了這整座山。
茍順看著約面前約六十度的斜坡,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個坡度,也不知道車能不能上來。”
傅宇森聽罷,笑著說道:“上不來盤一下就好了,這不是什么難事兒。”
二人說話間,只見權志雄已經拿著東西開始收拾洞口的碎石塊兒了。
傅宇森見狀,連忙走上前去,阻止了他說道:“權大哥,這些事不用你做,這兩天那批勞力就到了,你們只要看著他們,監督他們就行了。”
權志雄聽罷,開玩笑的說道:“看來我的地位還不低嘛,這要是在工地上,也得算個藍帽子了吧。”
“誒,怎么也得是個紅帽子,要是你能把茍順畫的那個圖再整明白了,白帽子都不過分。”傅宇森笑著說道。
權志雄聽罷,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可惜啊,我讀書少太笨了,茍順兄弟昨天跟我說了好幾遍,我還是不太懂。”
“權大哥,你不笨,只不過昨天說的太抽象了,你有些地方理解不了也很正常,正好現在在這里,哪些地方需要改造,我帶你去實地看一看。”茍順說著,走到背包旁,從里面拿出了昨晚畫的圖。
哪里需要拓寬,哪里需要加深,分別是什么數據,茍順詳細的跟權志雄說著,權志雄不斷的點頭,看來這次應該是真明白了。
傅宇森見狀,看著旁邊的圖騰笑著問道:“你知道為什么茍順跟權志雄說不跟你說嘛?”
“我太笨了唄。”圖騰很有自知之明的回答道。
傅宇森聽罷,搖了搖頭說道:“也不是,主要是你現在滿腦子都是阿香,根本就學不進去,不過以后你也得在這里多用點兒心,要是那群勞工偷懶,你就收拾他們。”
“哦,感情壞人讓我做了唄。”圖騰似乎有些不太愿意。
只見傅宇森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沒辦法,誰讓咱們這群人里,你長得最像壞人呢。”
海山島以南五十海里的海面上停著一艘游輪,此時,游輪的甲板上坐著三四十名皮膚黝黑的漢子,他們嗚哩哇啦的說著一些聽不懂的話。
忽然,突突的聲音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他們發現一架直升機正朝著他們飛過來。
直升機飛到輪船正上方的時候也停了下來,船上的人好奇的盯著飛機。
同樣飛機上的人也在看著船。
“等我下去就行了,你們在上面帶路。”茍順說著,拿起了旁邊的書包,背了起來。
“茍順兄弟,他們那么多人,你一個人行不行啊?要不我跟你一塊兒下去吧。”權志雄有些擔憂的說道。
前面的傅宇森聽罷,轉頭說道:“你倒是想下去,你能下去嗎?”
權志雄無奈的聳了聳肩。
“權大哥,我一個人下去就可以了,到了島上,還要麻煩你們多費心呢。”茍順說著,拉開了飛機的門,然后一躍而下。
在眾人一頓聽不懂的驚呼中,茍順穩穩的落在了甲板上,甲板上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屏住了呼吸,顯然,這群小伙伴兒被驚呆了。
只見茍順從背包里拿出一堆眼罩,扔給了他們,并且自己拿了一個,示范著他們戴上。
那群人并沒有戴眼罩,而是面面相覷,忽然,一個強壯的男子站了起來,嘴里嗚哩嗚喇的說著。
茍順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但是可以從他的表情判斷出來,他們明顯是不愿意戴眼罩。
茍順沒有說話,只見他走到那人身邊,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之勢抱住了那人的腰,然后在那人沒有做絲毫反應之前把他用力的扔到了空中。
那人直接飛到了跟飛機差不多的高度,只見他閉上了眼睛,嘴里大聲的呼喊著,喊的什么依然聽不懂,不過卻可以感受到他的恐懼。
待那人快要落到甲板上的時候,茍順伸手接住了他,把下墜的力道卸下來后,將他放下了甲板上。
只見那人的雙腿不斷地顫抖著,接著“噗通”坐到了地上,同時嘴里好像還在嘰里咕嚕不停的念叨著,茍順猜想他一定是在請求各路神靈保佑自己。
茍順沒有再理會那人,他把目光轉向了剩下的那群人,目光異常冷峻,雖無言語,卻好像又帶著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