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茍順跟著傅宇森來到了機場,本來茍順是不愿意來的,因為他對阿偉并沒有什么好感,可是想到以后還要一起共事,總得意思意思。
二人來到了機場出口兒,不久便看見阿偉拖著一個行李箱走了出來。
傅宇森見狀,連忙迎了上去,張開雙手笑著說道:“兄弟,你終于回來了,我可想死你了。”
“你想個屁啊,我們分開都沒三天。”阿偉顯然是有些生氣。
傅宇森聽罷,依舊笑著說道:“誒,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更何況在星苕國見你跟在這里見你情況完全不一樣嘛,不管怎么說,歡迎回家。”
只見阿偉斜了一眼說道:“算了,懶得跟你計較,對了,你說的那個大明星潘霞呢?”
看見阿偉一副狗改不了吃屎的樣子,茍順真的是想打他一頓,這人回國后第一件事竟然不是問父母,也不是問朋友,而是直接暴露了本色。
只見傅宇森笑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包兒東西,遞到了阿偉的面前。
“這是什么?”阿偉不解的問道。
“這是腎寶片啊,最好的牌子。”傅宇森回答道。
阿偉聽罷,一臉不解的問道:“我問你潘霞呢,你給我腎寶片是什么意思?”
只見傅宇森笑了笑說道:“兄弟,我這不是關心你嘛,自從我在星苕國見到你的行為,就開始為你擔心了,你想想那洋妞兒比我們本土的可厲害多了,個個都會吸星大法,你這么折騰了幾年,一定透支了不少吧,我只是想幫你把腎透支的補回來嘛,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嘛,少年不知精珍貴,老來望那啥的空流淚,我也是為你的將來著想啊。”
“我他媽不用你著想,我就想知道現在潘霞在哪里。”阿偉說著,有些不耐煩的把傅宇森手里的腎寶片撥到了地上。
傅宇森倒也不生氣,只見他蹲下來把腎寶片撿起來后,看著阿偉說道:“沒有潘霞,我也不認識潘霞。”
阿偉聽罷,咬著嘴唇點了點頭,生氣的說道:“傅宇森,原來你他媽的騙我呢,你他媽讓我白高興一場。”
只見傅宇森收起了臉上的面容,看著阿偉認真的說道:“沒錯,我是騙你呢,你他媽不玩女人能死了嗎?玩了這么多年,你除了把自己的身體玩兒垮,你得到了什么?以為玩的多一點就成功嗎?就驕傲嗎?就自豪嗎?你他媽都快三十的人了,除了家里給你錢,你他媽做過一件有意義的事兒嗎?別說有意義的事兒了,你他媽除了泡妞兒你還做過別的事兒嗎?你要是不靠家里,你他媽在這個世界上一天都活不下去,你也算是個富二代,老天讓你贏在了起跑線上,可是你有那些窮人的孩子做得好嗎?沒有,你連別人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萬分之一都沒有,你他媽除了有倆破錢你還有啥?再說了,那錢是你自己賺的嗎?阿偉,你他媽就是個廢物,辣雞,寄生蟲,你他媽什么都不是。”
阿偉聽罷,低下了頭,好像是思考了一會兒后,抬起頭來看著傅宇森,有些嘴硬的說道:“我他媽是什么不用你管,我現在就回星苕國過我逍遙快活的日子。”
阿偉說完,轉身便要向機場售票口走去,茍順見狀,有些著急。
“去吧,去吧,你他媽死了也沒人管你,不錯,潘霞是沒有,可是EBI卻是活生生的,我他媽倒要看看你能在他們的眼鼻子底下逍遙多久。”傅宇森再后面大聲說道。
阿偉站住了,可是沒有回頭。
只見傅宇森走上前去,搭著他的肩膀說道:“兄弟,這個世界不僅僅只有女人,有很多事情都比女人重要,你每天待在女人窩里,只不過是在逃避而已,難道你能逃避一輩子嗎?假如有一天你父母出點兒什么意外,你還活不活?”
阿偉聽罷,依舊沒有說話。
傅宇森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了兄弟,我之所以想辦法讓你回來,就是不想讓你有什么不測,現在什么也不要想了,坐了這么長時間的飛機也挺累的,我先送你回家休息吧。”
阿偉聽罷,搖頭說道:“不行,你還不了解我爸嗎?要是他知道我沒留學偷偷跑回來的,一定會打死我的,從小到大他對我都是拳打腳踢,也正是因為在家里太憋屈了,我才要在外面使勁兒的放縱我自己,這樣我才能感受到一些存在感,只有征服一個個女人的時候,我才覺得我是活著的。”
只見傅宇森嘆了口氣說道:“叔叔的性格我很早就聽說過,可是沒想到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這么怕他,不過他對你嚴格也是為了你好,要不你就把在星苕國做的事兒告訴他吧,或許這樣他就不會逼你去留學了。”
阿偉聽罷,頭搖的更厲害了,只見他連忙說道:“不行不行,要是讓他知道了我做了那些事兒,他會當場把我打死的,我必須在他面前繼續扮演那個聽話的乖寶寶。”
“哎,那可怎么辦啊?”傅宇森嘆了口氣,一臉擔憂的說道。
只見阿偉想了想說道:“老傅,你的窩不是很多嗎?能不能借給我一套,這樣我爸問的時候,我可以裝作我還在星苕國,按理說我明年畢業回國了,到時候我才可以出現在他面前。”
傅宇森聽罷,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沒問題了,我們兩個是兄弟,我不幫你幫誰呢,我這就叫人準備,現在我們先去吃飯,給你接風。”
阿偉滿臉感激的上了傅宇森的車,車子來到了一個豪華的酒店。
酒過三巡后,傅宇森開始給阿偉講起了人生的理想格局以及活著的意義,阿偉聽的津津有味兒,不斷點頭,最后痛哭流涕,懊悔荒廢青春多年。
茍順沒有喝酒,作為一個旁觀者,他不僅有點兒佩服起傅宇森的忽悠能力,這些在他以前看來不屑一顧的東西,再一次證明了它的作用,這種作用,甚至比他強大的武功更厲害。
茍順不僅開始有些疑惑了,到底是真正的實力重要,還是嘴皮子重要,想了很久,他終于想明白了,嘴皮子又何嘗不是一種真正的實力呢?只不過是一種跟自己完全不同的實力,就像自己和傅宇森,到底誰厲害呢,論武功他不如自己,論辦事能力,自己又不如他,他能做的事自己做不到,自己能做的是他也做不到。
所以,茍順明白了,即便是不想承認,但也必須承認,自己和傅宇森是相輔相成,相互彌補的,誰也取代不了誰,冥冥之中就注定了他們是很合適的一對兒搭檔。
最后,阿偉毅然決然,心甘情愿的加入了他們之中,發誓要為人生的第一件大事去奮斗。
翌日,茍順,傅宇森,圖騰以及權志雄再次來到了島上。
進洞后,茍順再次確定了洞里每一處的基本寬度和長度,然后詳細的記錄了下來。
“對了,這里洞口這么小,機器設備怎么進來呢?還有施工的廢棄物如何處理呢?”傅宇森頭上頂著一個手電,一邊查看著洞里的情況,一邊說道。
茍順聽罷,想了想說道:“我記得夢里我在洞里見過卡車,鏟車,還有很多東西,單從那個洞口肯定是進不來的,所以我猜想一定是還有別的洞口,只不過我當時沒發現,另外,東西運進來還應該有路。”
“茍順兄弟,這洞里我們已經轉了好幾遍了,就那一個洞口,另外就是頂上那個了,哪兒還有其他洞口,更不要說是路了,那條唯一的小路還是我們上次來砍的呢。”一旁的圖騰說道。
只見茍順想了想說道:“那我們就再找找,看看是不是我們遺漏了什么地方。”
不多時,幾人又來到了洞中大廳,可是他們并沒有看見什么洞口。
傅宇森環視了一遍大廳肯定的說道:“這個洞雖然很深,可是基本上是一路通到底的,沒什么岔口,要有別的洞口我們早就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