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順往旁邊跳了十幾米,與巨蟒拉開了距離,順便也贏得了一絲喘息的時間。
只見那只巨蟒痛苦的扭動著龐大的身軀,眼睛死死的盯著茍順,眼神里似乎充滿了憤怒。
忽然,只見巨蟒的尾部猛的甩到了一塊兒大石頭上,那塊兒大石頭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直直的朝著茍順飛了過來。
茍順見狀,一個側空翻連忙閃到了一邊,那塊兒大石頭撞在了石壁上,發出了一聲巨響后,四分五裂開了。
巨蟒見一擊不中,并沒有氣餒,只見它又抖動了尾部,另外兩塊兒石頭一前一后的飛了過來,不過都被茍順靈活的躲開了。
“茍順兄弟,我看這只長蟲不一般,要不我們先撤吧,等帶好了給力的裝備再來收拾它。”權志雄從圖騰的身上爬起來大聲的說道。
茍順聽罷,大聲的回應道:“權大哥,這洞里地面崎嶇不平,照明又不足,我們要跑的話根本就跑不了多快,而大蛇對這里肯定比我們熟悉,你覺得我們跑得了嗎?”
“說的也是,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呢?”權志雄擔憂的問道。
“你們待在那里別動,我來制服它。”茍順說道。
此時,只見圖騰再一次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看著茍順大聲喊道:“兄弟,你小心一點兒,我聽別人說打蛇要打七寸,不然它是不會死的。”
茍順聽罷,有些茫然的問道:“七寸?七寸是哪里啊?”
圖騰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應該就相當于我們人大腿到膝蓋的位置吧。”
顯然,那只巨蟒也注意到了正在說話的圖騰和權志雄,可能是覺得茍順太難對付了,巨蟒忽然朝著那兩個人沖了過去。
茍順此時距離二人比較遠,想要飛過去阻止似乎已經有點兒來不及了,于是他一躍飛到了那堆蛋的旁邊,一邊用手里的砍刀把一顆蛋挑向了巨蟒,一邊大聲的喊道:“大蛇,我要把你的蛋砸了。”
那大蛇眼剛到了兩個人的面前,忽然一顆蛋飛了過來,砸到了它的眼睛上。
那顆蛋在碰到巨蟒的頭后,碎了,蛋清和蛋黃順著巨蟒的頭流了下來。
此時,巨蟒的頭距離圖騰和權志雄只有不到三十公分,兩人可以清晰的看到巨蟒頭上的鱗片和它那雙憤怒的眼睛,他們緊緊的屏住呼吸,氣都不敢喘。
顯然這只蛋引起了巨蟒的注意,只見它也顧不上眼前的兩個人了,而是再一次把頭轉向了茍順,極度憤怒的看著茍順。
忽然,權志雄和圖騰只覺得地面一顫,然后塵土飛揚,再看時,那條大蛇龐大的身軀竟然騰空而起,朝著茍順飛了過去。
茍順自然也不敢有絲毫大意,只見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雙腳猛的一蹬,迎著巨蟒飛了過去。
茍順跳起來的高度要比巨蟒高出一些,只見他越過巨蟒的頭頂,然后把手里的刀狠狠的朝著巨蟒的后背插了下來。
砍刀插進了巨蟒的后背,并在巨蟒的身體上滑行了一段后,巨蟒龐大的身軀掉了下來,茍順剛想要喘口氣,只見巨蟒的身體突然的快速收縮,轉眼間就要將茍順纏住了。
茍順反應過來的時候,想要飛出去已經來不及了,于是連忙拔出砍刀,豎著護在了胸前。
茍順被巨蟒纏住了,就跟剛開始的權志雄一樣,只露出了一個頭。
權志雄見狀,拿著刀就要沖上來救茍順。
“不要過來!”茍順大聲的制止了權志雄。
巨蟒已經張開了大口,朝著茍順的頭頂而來。
“啊!”只聽茍順大喊了一聲,竟然從巨蟒的纏繞中飛了出來,原來之前巨蟒纏住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把砍刀豎起,刀刃朝外了,剛才的一聲大喊,茍順匯集了全身的力氣,用手里的刀劃開了巨蟒的身體。
再看時,巨蟒已經斷成了五六段,其中幾段還在地上扭動著。
漸漸的,斷開的蛇身停止了扭動,好像是已經死透了。
茍順走到權志雄面前,問道:“權大哥,你沒事吧?”
只見權志雄仍然有些心有余悸的說道:“還好,死不了,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會忘了,蝙蝠是不會下蛋的,會下蛋的是蛇。”
茍順見權志雄沒事,又把目光轉向圖騰,問道:“圖騰兄弟,你怎么樣?還好嗎?”
“我他媽沒被蛇弄死,差點兒被老權給砸死了,這老小孩兒飛的時候也不看著點。”圖騰抱怨的說道。
茍順聽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圖騰兄弟,都怪我,是我把他扔過來的,當時情況太緊急,我也沒有注意看。”
“沒事兒,我就是開個玩笑,不過茍順兄弟,你這武功遠比我想象的要高很多啊,當初你跟我打擂的時候,你恐怕只用了一成功力吧?”圖騰笑著說道。
“哪里哪里,圖騰兄弟,你也很厲害。”茍順謙虛的說道。
只見權志雄看著那一堆白色的蛇蛋問道:“茍順兄弟,這堆蛋怎么處理啊?”
不等茍順回答,只聽圖騰說道:“當然是毀掉了,一個都快把人弄死了,要是來上一群,那還有的玩嗎?”
“可是,我們把它殺了,還要殺光它的孩子,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兒太殘忍了”權志雄有些不忍心的說道。
茍順聽罷,想了想說道:“的確是有點兒殘忍了,不過也確實不能留下后患,這樣吧,我知道離這里不遠處還有一個差不多的島,我們把這些蛋放到那個島上,以后是死是活,就看它們的造化吧。”
三個人休息了一會兒后,只見茍順拿出了一個本子,開始在上面畫了起來,畫了一會兒后,站起身來,用背包把蛇蛋裝了起來,開始往山洞外面走。
不多時,三個人來到了海邊,心中不免有些劫后余生的慶幸。
在第一個島上把蛇蛋放下后,幾個人回到了上京。
幾個人吃過飯后,只見茍順拿出了在洞里畫的圖紙,看著傅宇森說道:“洞穴還有地方需要開鑿一下,你能不能找到相對比較保險的勞力。”
傅宇森聽罷,想了想說道:“我家就是搞房地產開發的,建筑工人多的是,不過我覺得用本國的不太安全。”
“那你覺得應該怎么樣?”茍順問道。
只見傅宇森想了想回答道:“冕萊國的勞動力能吃苦,又便宜,我覺得是個不錯的選擇。”
“你能找下嗎?”
“沒問題。”
只見茍順想了想又說道:“客套的話我就不說了,還有一個問題,就是能不能讓這群勞力不知道他們在哪里干活兒?”
“這個好說,來的時候和走的時候給他們戴上眼罩就好了。”傅宇森回答道。
茍順聽罷,點了點頭,又看著權志雄和圖騰說道:“兩位兄弟,等勞力就位后,就勞煩你們在島上招呼一段兒時間,過兩天我會畫一份詳細的圖紙,你們給看著點兒。”
二人聽罷,點了點頭,表示沒有問題。
只見傅宇森看著茍順問道:“那么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
“找人。”茍順回答道。
“找人?找什么人?”傅宇森不解的問道。
只見茍順想了想說道:“我們幾個人什么都不懂,想要造成機器,簡直是癡人說夢,所以我們必須找技術人員。”
“技術人員?到哪里找技術人員,恐怕現在世界上沒人會這個技術吧?”傅宇森有些無奈的說道。
只見茍順搖了搖頭說道:“不,有人會,就是夢里那兩個人,一個維克桑教授,還有一個叫趙鵬飛,維克桑教授是外國人,我們就先找趙鵬飛吧!”
傅宇森聽罷,想了想說道:“趙本來就是個大姓,還叫鵬飛這樣一個爛大街的名字,在我們國家,就算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吧。”
“沒有那么夸張啦,只有三千六百五十二個,我已經在全國便民信息網的重名功能里查到了。”桃溪一邊說著,一邊晃動著手里的手機走了過來。
“那也不少了,還有沒有別的信息?”傅宇森又問道。
只見茍順想了想說道:“他跟我們差不多的年紀。”
傅宇森聽罷,有些無語的說道:“靠,你這說了不等于沒說嗎?我們這個年齡段的,怎么也有幾百個,他們分布在全國各地,想要找到,那不是大海撈針嗎?”
茍順聽罷,一時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辦法。
忽然,只見桃溪打了個響指說道:“這個或許我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