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里,茍順和安然可是有的忙了,他們一起買了新房,一起討論裝修風格。
安然臉上的笑容漸漸多了起來,可是她的肚子也漸漸的大了起來。
這天晚上,二人忙碌了一天,回到調查館的時候,桃溪已經把飯菜端到了桌子上。
“嫂子,你看你現在開心的就像一只小喜鵲一樣。”桃溪說著,走上去接過安然手里的東西。
“溪溪,你一天到晚就會瞎說。”安然笑著說道。
桃溪聽罷,搖了搖頭說道:“我才沒瞎說呢,你看你前段時間愁眉苦臉,可把我愁壞了,現在笑起來多漂亮,就像個十八歲的小姑娘。”
“還小姑娘呢,都…”安然的臉上忽然閃過了一絲憂郁,沒有再說下去。
茍順見狀,連忙說道:“好了好了,快吃飯了,再不吃可要涼了。”
“對對對,吃飯吃飯。”桃溪在一旁附和道。
剛吃了幾口,只見桃溪抬起頭來,看著茍順說到:“大哥,你打算什么時候娶我嫂子呢?我可是有點兒等不及了。”
茍順聽罷,看了安然一眼說道:“這還得看安然的意思。”
“我都聽你的。”安然看著茍順,含情脈脈的說道。
茍順聽罷,想了想說道:“嗯,要我看就這個月吧,就是不知道哪天是好日子。”
“我早就給你們看過了,這個月的十五號和二十四號都是好日子,宜嫁娶。”桃溪說道。
茍順聽罷,好奇的看著桃溪說道:“什么?你連這個都看好了?”
“對呀,咱爸媽這樣不省事兒,我也只能又給你當爹,又給你當媽了。”桃溪嘆了口氣說道。
“好啊,你竟然敢占我的便宜。”茍順說著,又轉向安然說道:“要我看就十五號吧,?你覺得怎么樣?”
安然聽罷,點了點頭,羞澀的說道:“嗯,我聽你的,等我們結了婚,就可以專心的給溪溪找婆家了。”
“喂喂喂,安然你說什么呢?我才不要找婆家,我要永遠跟你們在一起,住你們的,吃你們的,喝你們的。”桃溪笑著說道。
“親愛的,看來溪溪是訛上我們了。”安然無奈的說道。
“可不是呢,哎,砸手里了。”茍順嘆了口氣說道。
桃溪聽罷,擺出了一副很生氣的樣子說道:“喂,你們兩個沒有良心的東西,你們這叫卸磨殺驢,過河拆橋知道嗎?不就是吃你們點兒,喝你們點兒嗎,再說了,我留下來還能給你們干活呢。”
“是嗎?那請問你能干什么?”茍順笑著問道。
“我,等你們將來有了孩子,我可以幫你們看孩子啊。”桃溪說道。
聽到孩子兩個字,安然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了。
桃溪也意識到了自己說錯話了,連忙笑著說道:“對了,哥,你們結婚打算在哪里辦?準備邀請那些客人呢?要不要把咱爸媽叫過來?”
茍順聽罷,想了想說道:“你能找到那兩個人現在在哪里嗎?”
桃溪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茍順見狀,看著安然說道:“親愛的,你爸爸不是出院了嗎?要不要把你爸媽叫過來?”
只見安然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吧,我爸剛剛出院還需要休息,就不要叫他們了,等我們結了婚,再找個時間回去看他們吧。”
茍順點了點頭,說道:“嗯,這樣也好,那就不叫別人了,就我們三個吧。”
“三個,會不會有點兒太少了呢,這樣的話,會很冷清的。”桃溪有些擔心。
只見茍順想了想,看著桃溪和安然,用商量的語氣說道:“其實我想把甄純叫過來,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甄純?就是那個經常來找你你卻一次也不見的女孩兒嗎?”桃溪好奇的問道。
只見茍順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曾經我的懦弱也傷害了她,我相信她看到我倆在一起一定也會很開心的,而且我覺得這樣躲下去也不是辦法,倒不如趁這個時間,大家見個面,以后也就能釋懷了。”
“那,那個阿雯的,叫不叫?”安然淡淡的問道。
“親愛的,那個阿雯就是演戲的,我們什么也沒有,算了,都不叫了,就我們三個好不好?”茍順連忙說道。
只見安然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我沒有生氣的,我都要跟你結婚了,難道還會吃醋嗎?你就把她叫過來吧。”
“好,那我明天就去定酒店。”桃溪開心的說道。
“你看把你急的,那你就定一個小點兒的,不然人太少不好看。”茍順說道。
“好的好的,知道了。”
十五日。
愛戀酒店的一個小廳里,已經被精心裝扮過了,最里邊的墻上,掛著茍順和安然的結婚照,照片上安然穿著潔白的婚紗,就跟夢里一樣漂亮,而茍順要比夢里還要帥氣很多,因為他已經沒有了那種懦弱和自卑。
照片的前面是一個簡易的臺子,只有正常臺子的二分之一,臺子前面的通道也比較短。
此時,通道的兩邊擺滿了花架,還有幾團氣球。
再旁邊是一張桌子,僅有的一張桌子,此時桌子上擺著零食和水果。
整體看下來,雖然有些簡單了,但還是無比的溫馨。
本著節儉的原則,桃溪客串了本場婚禮的司儀,此時,她正站在臺子上認真的背著臺詞,雖然沒有幾個人,但是她可不想搞砸了。
安然在不遠處的一間屋子里,雖然桃溪已經幫她化好了妝,但是沒到吉時,她是不能出來的。
茍順穿著黑色的西裝,里面搭了一件白色的襯衫,脖子上套著一條紅色的領帶,此時正有些焦急得等待著,等待著做他的新郎官。
就在這時,只見一男一女走了進來,男的同樣穿著西裝,只是沒打領帶,頭發微微向后梳了起來,儼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派頭,正是傅宇森。
而旁邊的甄純,穿著一身藍色的晚禮服,烏黑的頭發盤在頭頂,顯得極其高雅。
“桃兄弟,恭喜恭喜。”只見傅宇森笑著走上前來,把一個錦盒遞到了茍順面前,說道:“一點心意,不成敬意。”
“你們來就好了,還帶什么禮物呢。”茍順并沒有接。
傅宇森見狀,笑著說道:“這可是我跟甄純精挑細選的,龍鳳玉鐲,寓意是希望你跟安然以后可以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你可不要小看它,好幾百萬呢。”
“那我們就更不能要了,你們能來我就很開心了。”
“都給你門買了,你就馬上嘛。”一旁的甄純見狀,走上前來拿過錦盒,塞到了茍順的手里。
“好了,你先去那邊坐會兒。”甄純對傅宇森說道。
傅宇森聽罷,乖乖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來來,你跟我來。”甄純說著,就要拉著茍順往外走。
“做什么啊?”茍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來就對了嘛,你都要結婚了,還怕我把你拐跑了嗎?一點兒都沒變,還是這樣扭扭捏捏。”
茍順被甄純拉著來到了門外,只見甄純打量了一番茍順,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可以嘛,這么帥,比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還帥。”
“謝謝。”茍順有不好意思了。
“你看看我,你今天漂亮不漂亮?”甄純說著,還轉了個身。
茍順又看了一眼甄純,說道:“漂亮,比以前漂亮。”
“真的假的?”甄純又問道。
“真的。”
“那是我漂亮,還是安然漂亮?”
只見茍順一臉為難的說道:“你倆都漂亮。”
甄純聽罷,笑著說道:“好了,不逗你了,其實我今天穿的這個呀,一點兒都不舒服,可是宇森他非要讓我穿,說這樣顯得正式。”
“真的很好看,我沒有騙你。”
“好吧,我相信你了,其實我想說的是,能看到你走出來,我真的很開心,這幾年你那樣兒,我很擔心,其實我心里也難受,但是我們還是要勇敢的面對不是嘛,現在我終于可以放心了,你記住,以后你要跟安然好好的過日子,好好對她,要不然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嗯。”茍順點了點頭。
只見甄純嘆了口氣,又接著說道:“對了,這輩子你可是選了安然,如果有下輩子的話,你是不是應該選我了。”
“嗯,一定。”茍順說道。
“好,那就一言為定,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還是進去吧。”
“傅宇森對你好不好?”茍順忽然問道。
只見甄純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我不喜歡他,但是他對我真的是沒話說,怎么說也算是嫁給了一個喜歡自己的人,所以我感覺我現在也很幸福,你不用擔心我了,倒再不進去的話,就要錯過吉時了哦。”
就在這時,只看桃溪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看著茍順說道:“哥,不好了,安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