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黃友仁的罪行累累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完,茍順伸斷了他,冷冷的問道:“行了,現在我忽然不想提了,接下來我問你答。”
黃友仁聽罷,立刻閉上了嘴巴,一臉驚恐的看著茍順。
“劉智魁在不在你們醫院里?”茍順忽然問道。
黃友仁吃驚的看了一眼茍順,沒有說話,顯然是在害怕什么。
“我問你話呢。”茍順有些生氣。
“不不,我…我們這里沒有什么劉…劉智魁。”黃友仁回答道。
茍順本想再次用電擊器收拾他,可是又怕他被電暈,于是從口袋里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
“你,你要干…干干什么?”黃友仁嚇得渾身又抖了起來。
茍順并沒有理會他,而是拿著小刀,在他的胳膊上輕輕的劃拉起來。
“啊~,住手,住手,我說我說!”黃友仁痛苦的喊道。
“已經遲了。”茍順說著,從黃友仁的胳膊上割下來一塊兒指甲蓋大小的肉,用刀挑著拿到了黃友仁的眼前晃了晃。
“你說這么胖,割個十幾二十斤應該沒事兒吧?”茍順輕描淡寫的說著,又拿著刀走到了黃友仁的另一條胳膊旁。
“你…你究竟要…要怎么樣?”此時的黃友仁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了,如果注意一下他的褲子,其實已經濕了一大片。
“我說過我的問題不會問第二遍,你錯過了機會,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茍順說著,拿刀在黃友仁的胳膊上又劃了一道。
“你…你殺了我吧,我求…求求你,你殺了我吧!”黃友仁哭著大喊道,他終于崩潰了。
只見茍順把刀收起來,又看著黃友仁說道:“我現在還不想殺你,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還有老婆兒子吧,我要用手里的這把刀,把你老婆和兒子的頭割下來,然后放在你面前讓你看著,最后再一刀一刀的割掉你的肉。”
“不不,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魔鬼,你是魔鬼!”黃友仁喊著,后腦勺開始用力的在地上磕了起來。
茍順見狀,一把抓住他的頭發,阻止了他,然后又冷冷的問道:“我是魔鬼還是你是魔鬼?我只殺你們三個而已,可是你害死了多少人恐怕你自己都數不清了吧怎么樣?跟我說謊好玩嗎?”
“不…不不不不不,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不敢了。”此時的黃友仁已經沒有了人樣兒。
“說說劉智魁的事兒吧,說的我滿意了,我或許可以考慮不殺你。”茍順的聲音不算高,可是黃友仁已經不敢有絲毫的忤逆了。
“半…半年多前的一天,智遠國際的少爺劉…劉長遠來找我…我,他…他說他爸得了精神病,需要在我們這里治…治療,他當時拿了一千…千萬,他還說等他當…當了董事長,會再給我一個億,只要我能好好照…照顧他爸。”
“好好照顧?怎么個照顧法?”
“就…就是折磨他爸,只要不弄死…死,折磨的越狠越好。”
“那劉智魁到底有沒有精神病?”
“沒…沒沒有。”
“那他現在怎么樣?在哪里?”
“就在我們醫院,還剩…剩一口氣。”
茍順聽罷,點了點頭,放下了黃友仁的頭發,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錄音筆,說道:“你剛才說的話我都錄下來了,你知道這些話要是傳出去,會有什么后果嗎?”
“求…求求你,不…不要,我已經全都說了,我還可以把錢都…都給你,都給你。”此時,黃友仁的求生欲似乎又燃了起來。
只見茍順忽然拿起刀,一刀扎在黃友仁的大腿上,黃友仁隨之發出了一聲嚎叫。
“我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你說的是我問的問題嗎?”
黃友仁聽罷,努力的回想起茍順剛才的問題,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會身敗名裂,性…性命不保。”
只見茍順搖了搖頭,說道:“不,這只是律法對你的懲罰,我還會把你老婆和兒子的頭割下來,這樣你到了下面就不會孤單了。”
“不要,不要,求求…求求你,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聽…聽你的,聽你的。”
茍順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好,那你聽清了,我的話只說一遍,如果你做不到或者記錯了,你的死法會比你能想象的還要恐怖一百倍。”
“我不敢,不…不敢。”
見黃友仁豎起耳朵在聽,茍順說道:“第一,以后不能再害任何一個無辜的人,我會一直盯著你,如果你再害人,我隨時可以殺了你。第二,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把劉智魁治好,然后悄悄地送出去,這件事不能讓別人知道,尤其是劉長遠,記住了嗎?”
“記…記住了,記住了。”
“記好了,還有今天晚上的事該怎么跟別人說,你自己想清楚,我只能提醒你,你的頭只是暫時放在你的脖子上,我隨時可以取下來。”茍順說完,拿起地上的電擊器,再一次對到了黃友仁的大腿上。
隨著一陣殺豬般的慘叫,黃友仁昏死了過去。
回到調查館后,茍順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偶爾還是會去給別人找找小貓小狗。
張慧后來又來過兩次,茍順只是說還沒有進展,讓她回去繼續等待。
看到茍順不緊不慢的樣子,桃溪有些好奇的問道:“哥,我看你答應她了,可是又什么都不做,你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茍順聽罷,淡淡的問道:“今天有什么重大的新聞嗎?”
“星苕國把卡西拉組織的頭領炸死了,科西亞國發生了大瘟疫,已經死了上萬人了,這算不算大新聞?”
“不算,那就再等等吧。”
“你到底再等什么啊?”桃溪一臉懵。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大概半個月后,只見桃溪忽然拿著手機從臥室里沖了出來,一邊跑,一邊大聲喊道:“哥哥,出大事兒了,出大事了。”
茍順聽罷,只是淡淡的問道:“哦?什么大事兒?”
“你猜,絕對是驚天大事,跟我們有關系。”桃溪一臉難以抑制的激動。
“是有劉智魁的消息了吧”茍順似乎早就預料到了。
只見桃溪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的說道:“你怎么知道的?沒錯,新聞上說智遠國際的原董事長劉智魁康復了,再次出任董事長,大哥,這是不是你做的?”
“不錯,是我做的。”茍順承認了,心里懸著的石頭也算落地了。
“啊,你怎么做的啊?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桃溪好奇的看著茍順。
只見茍順思考了片刻,說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收拾一下東西,我想我們應該搬家了。”
“為什么啊?好好的為什么要搬家啊?再說了,這件事之后,我們調查館就不愁沒生意了。”
茍順聽罷,搖了搖頭,說道:“我這幾天想了很多,我覺得這應該不是件好事兒,你想想父子相殘的主,能是省油的燈嗎?”
“那你當初為什么還要答應她?”
“我當時沒想那么多,只是想教訓一下那個害人的院長,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快去吧。”
“哦。”桃溪還是有些不解,不過還是去收拾東西了。
茍順則拿出手機,在上面查看起租房的信息。
“當當當。”的敲門聲把茍順的目光吸引到了門口兒。
門口兒站著一個男人,半白頭發,大約五十多歲的年紀,穿著一身整齊的西裝,帶著一副眼鏡,頭發微微向后,顯得頗有成功人士的風范,可是,茍順還是看出了他的身體有些虛弱。
茍順的心里有一種直覺,這個人,應該就是劉智魁。
“您好,請問您有什么事?”茍順從椅子上站起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