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豆包兒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小孩兒也似乎感到了一些不對勁兒,警惕的問道:“你已經輸了,你還想怎么樣?”
只見豆包兒笑著說道:“我現在相信獄察不能把你怎么樣,可是我覺得監獄長肯定不怕你。”
“你胡說,不管是正獄長還是副獄長,他們都不敢把我怎么樣?”小孩兒有些得意的說道。
“得了吧,又開始吹了,你既然這么有本事,為什么還被關到這里。”
“那是因為我做的事太轟動了,他們沒有釋放我的權力。”
“你真的這么厲害?”豆包兒一臉不屑的問道。
“那當然了。”
“要真是這樣的話,你把關副獄長叫到你的牢房里來我就相信你。”
小孩兒聽罷,想了想,說道:“我為什么要聽你的,你現在已經輸了,沒有資格跟我講條件。”
只見豆包兒搖了搖頭,說道:“切,我看你是沒這個本事吧。”
“當然有了,但是我就是不給你們叫,我現在才發現,你們好像一直在激我,我不會上你們的當的。”小孩兒若有所悟的說道。
忽然,豆包兒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面帶怒色的說道:“小屁孩兒,你要是不給我們把關獄長叫進來,我他媽今天非好好收拾你一頓。”
“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叫獄察電死你。”小孩兒似乎并不害怕。
豆包兒聽罷,哈哈大笑著的說道:“我保證獄察還沒趕到你牢房,我就能弄死我。”
“你要是敢弄死我,他們會殺了你的。”
“大不了就同歸于盡,反正我過活的時間比你長,就算一塊兒死,我也算是賺了。”豆包兒看著小孩兒,一臉嚴肅的說道。
小孩兒似乎有一些害怕了,不過還是沒有答應。
豆包兒見狀,朝著茍順看了一眼,發現茍順有些糾結的點了點頭。
“啪啪。”兩聲清脆的響聲,豆包兒狠狠地扇了小孩兒兩巴掌。
只見小孩兒瞪大了眼睛,呆呆的愣了兩秒鐘,然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別哭了,再哭我他媽弄死你!”豆包兒指著小孩兒一臉兇狠的說道。
小孩兒聽罷,努力的把哭聲憋了回去,鼻子不停的抽泣著,眼淚嘩嘩的從眼睛里流了出來。
“叫不叫?”豆包兒把臉湊到小孩兒的面前,惡狠狠的說道。
此時的小孩兒像是被嚇傻了,只是抽泣,沒有說話。
豆包兒見狀,又伸出了右掌,做出了要打的姿勢。
“別打了,別打了,我叫,我叫!”小孩兒連忙說道。
豆包兒聽罷,又換回了一副笑臉,伸手擦了擦小孩兒臉上的淚水,溫柔的說道:“這就對了嘛,小孩子還是要聽話,做一個聽話懂事的乖寶寶,好了,別哭了,今天你要是幫了我,我保證一區二區的所有人,都不敢惹你,那時候,你才是真正的厲害嘛。”
不多時,只見小孩兒不哭了,走到牢房外,在欄桿上朝著獄察的地方大聲喊道:“阿威,阿威,你給我過來。”
不多時,只見阿威走到了樓下,正打算要上樓,卻被小孩兒喊住了。
“你不用上來了,站在那里就行,我現在找關獄長有點兒事,你去把他給我叫過來。”小孩兒看著樓下的威SIR大聲說道。
“關獄長現在沒空,有什么事兒你跟我說吧。”威SIR在下面回應道。
只見小孩兒搖了搖頭說道:“不跟你說,你的職位還不夠,跟你說了也沒用,你要是不給我去叫,我就讓阿彪去,我現在就去找阿彪。”
“行行行,你等著。我這就去叫。”威SIR說著,怒視了小孩兒一眼,然后有些不情愿的離開了。
只見小孩兒回到牢房里,看著坐在床上的豆包兒,說道:“好了,他已經去叫了。”
豆包兒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嗯,不錯,這西夢思確實舒服,我這屁股都要陷下去了,反正等著也是等著,去把你那些好吃的拿過來。”
小孩兒聽罷,有些舍不得,扭扭捏捏的不肯去。
豆包兒見狀,從床上站起來,伸出手掌,又打算教訓小孩兒。
“別打別打,我拿,我拿。”小孩兒說著,連忙走到儲物柜前,把里面的好吃的全部拿了出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只見關德柱走進了牢房,豆包兒本能的站起來,可是小孩兒依舊一臉滿不在乎。
“你找我什么事兒?”關德柱看著小孩兒問道。
只見小孩兒指了指茍順,說道:“不是我找你,是他找你。”
關德柱聽罷,把目光轉向了茍順,說道:“小子,你老實在這里待著里就行,找我干什么?”
茍順聽罷,朝著豆包兒看了一眼。
豆包兒見狀,又看著小孩兒說道:“小屁孩兒,來都來了,把你這游戲機打開玩玩吧。”
“你會玩兒嗎?”說到玩兒,小孩兒似乎放松了一些。
“不會玩你可以教我啊,還不快點。”
“好吧。”小孩兒有些不太情愿的打開了電視和游戲機。
只見茍順又把目光轉向關德柱,說道:“關獄長,當初進來的時候,說好了鐵血大隊一走,就把我放出去,可是現在鐵血大隊應該早就走了吧,為什么還不放我出去?”
“鐵血大隊是走了,可是戒察們還在查呢,你出去了,不安全。”關德柱回答道。
看到關德柱說話的樣子,茍順就能感覺但他在撒謊,于是又說道:“到底是戒察查得嚴,還是有人不讓你放我出去?”
“你什么意思?”關德柱做出了一臉不解的表情。
不過茍順也不想跟他兜圈子,于是便說道:“是不是傅宇森不讓我出去?”
“什么傅宇森,這跟傅宇森有什么關系?”關德柱還在裝糊涂。
“傅宇森怕我出去惹麻煩,所以想把我長期關起來,對不對?”
“胡說,簡直是一派胡言,我懶得跟你在這里浪費時間。”關德柱說著,轉身便打算離開。
“關獄長,你還記得阿雯嗎?阿雯的事,不知道正獄長知道不知道?”茍順忽然在關德柱的身后說道。
關德柱聽罷,停住了腳步,轉過頭來,一臉嚴肅的看著茍順說道:“小子,你想干什么?我奉勸你不要找死。”
只見茍順并不害怕,而是笑著說道:“關獄長,你的事情,我已經告訴小孩兒了,如果你敢亂來,小孩兒就會告訴正獄長,不知道到時候你這副獄長還能不能做下去。”
不等關獄長回答,只見小孩兒轉過頭來,笑著說道:“我剛才想了想,告訴正獄長不是明智之舉,我決定不告訴正獄長。”
聽了小孩兒話,茍順頓時有些緊張,關獄長似乎也松了一口氣。
見大家都看著自己,只見小孩兒說道:“是這樣的,要是正獄長和副獄長是一丘之貉,官官相護,那么告訴正獄長也沒用,我在這里有一個特權,就是每周可以跟父母通一次電話,我打算告訴我爸,讓他發到網上,這樣全國都知道關獄長的好事兒了,關獄長,也不是我說你,你不是在廣山區養了一個相好兒叫琪琪嘛,現在怎么又來了一個,你年紀也不小了,還是得注意身體啊。”
關德柱聽罷,顯然是害怕了,只見他有打量了三人一番,說道:“你們,你們不要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