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羅宮內,是真真的群魔亂舞,血巢內豢養的‘血牛’,讓歲山長老很滿意。
喝了兩池子血酒之后,歲山長老醉倒在了殿內,仿佛已經失去了意識。
而被歲山長老吃剩下的十名普通弟子,連同秦歌、柯孝良、尸喵少女以及私人廚子四人,則是被血魔宮的弟子們‘包圍’了起來。
各種明里暗里的套話不提。
這些血魔宮的修士們,更是時刻在改進進攻套路。
已經成功的用美色還有雄性尸喵的配種權,撬開了秦歌和尸喵少女的嘴。
那些早就已經被歲山長老折磨的神經衰弱的弟子們,就更不堪重負了,基本上已經交代了許多臨行前,被特意警告不可輕易泄露的‘機密’。
當然,只是一群普通弟子,本就掌握不了什么真正的機密。
所謂的不可泄露···其意義本身,卻是‘可以泄露’。
多此一舉的交代,也不過是十魔宗的高層們,用自家弟子布局做子,玩弄的一點點小手段罷了。
畢竟,十魔宗才是玩弄陰謀詭計的好手。
血魔宮在修行界的名頭,主要依靠‘打不死’。
比如其中就有弟子,交代了十魔宗在廢土世界下一步的‘大動作’。
尋找到了新大陸的航海圖,到新大陸去,獲得超凡職介下一步線索,更深度的推進超凡職介的進步,獲得更多的劇情點。
這就是個煙霧彈。
柯孝良心知肚明,現在的十魔宗有幾乎一半的主力,進入了新世界···高武世界。
原因很簡單,在廢土世界的舊大路,他們已經很難再快速的獲得更多劇情點了。
而尋找去往新大陸的海路,則要浪費太多的時間,消耗太多的弟子。
即便是找到了,也落后了那些正道修士一大截,屬于得不償失。
還不如在高武世界,繼續利用人數優勢,獲得更多的先機。
復制在廢土世界的操作。
“來!柯師兄,我們血魔、十魔二派,歷來是同氣連枝。且滿飲這杯酒,再次為我二派之間的交情,干杯!”身穿開襟綢緞血色大紅袍的美艷女修士,好像是燥熱一般,將原本就擠壓山巒的領口,拉開的更低了一些,用深淵凝視著柯孝良,嘲諷著柯孝良那高潔的品格,和絕不妥協的節操。
“干了!”柯孝良將酒倒入口中,實則轉入了葫中界內。
臉上露出醉色,目光不經意的還是掃過那刻意張開的領口。
不遠處,幾個血魔宮的修士,看到這一幕,都露出憤恨之色。
“軒雅師姐雖然身懷重器,但是平時卻也沒有這么輕易開門見客。”
“如今為了套眼前這小子的話,還真是便宜他了。”兩名血魔宮的修士,小聲交流著。
“那有什么辦法呢?已經打聽過了,這群人里···對異世界有最多接觸的,應該還是這個叫柯孝良的小子。而且···據說他和王鈺走的很近。”
“王鈺?是那個王鈺嗎?”
“接連寫出了一個魔修的奮斗玩轉異界二三事奇妙經歷與奇妙心靈還有放手一搏的王鈺?”此時突然出現了一名王鈺的鐵粉,語氣顯得激動極了。
隨著時間在異世界內更快的流動。
王鈺的成功學,也越發的獲得廣泛的‘認同’。
加上王鈺作為十魔宗的新入門弟子,卻因為各種各樣的際遇,在異世界混的風生水起。
如今在廢土世界,更是獲得了‘巨獸王’的匪號。
他寫的那些書,也都被冠以了些許傳奇色彩,甚至已經流傳到了剛獲得血符不久的血魔宮。
“當然是那個王鈺!不得不承認,十魔宗的王鈺在異世界探索上,還是很有一套的。真可惜···這一次交換名單里沒有他。不過能寫出來的,能是真心話?”
“所以,王鈺一定還有一些秘傳的技巧,只教給身邊親近的朋友。這個柯孝良,被捧做了十魔宗的十三魔子,和王鈺是合作關系。一定對王鈺的某些探索心得,更有不為人知的了解。我們要做的,就是從他嘴里,將實話掏出來。”
“軒雅師姐···也是為了我們整個血魔宮做的犧牲,大家要敬仰她,不要褻瀆,不要有抱怨···。”說話的血魔宮修士,瞪大了雙眼,死死的盯著徘徊顫抖的山巒,身體也不自覺的,跟著微微抖動。
看到衣著暴露的小姐姐。
看一眼是本能,看第二眼就是變態了。
所以,很多人都遵循本能,一眼盯上去,怎么都不轉頭、不眨眼。這就不算褻瀆,不算不禮貌了。
殷紅色的酒漿,順著尖俏的下巴,滴入深不見底的海溝。
視線上的勾引,刻意而又沉重的敲擊著昏暗燈光下的理智。
柯孝良覺得自己就是個正人君子。
因為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遵循本能,伸出魔爪。
依照判斷,他現在出手的話,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對方會直接送貨上門,而不是反手一巴掌。
“還是小看了血魔宮,沙漠里都有綠洲,何況諾大的血魔宮,還找不出幾個霸道的?”柯孝良捫心自問,覺得自己大意了。
但是他沒有出賣宗門利益,沒有泄露十魔宗的重要情報,他還是十魔宗的好弟子,還是師父的好徒兒。
“王鈺?”
“我們可太熟了!”
“他的才華,還是我率先發掘的。”
“他寫的第一本書···也就是現在最暢銷的那本一個魔修的奮斗,最初稿就是給我的。”柯孝良兩杯酒下肚,故意大著舌頭,很是專注的盯著某個罪惡的深淵,心神不守的說道。
“那他···有沒有什么,秘密的···沒有告訴外人,只告訴朋友的手段?”一身血紅袍子,絲綢的長袍下,勾勒出玉體玲瓏的血魔宮女修士,低附下來,用火熱、猩紅的眸子,看著柯孝良問道。
柯孝良瞟了一眼,收回視線。
隨后閉上雙眼,做出休憩的姿勢。
下一秒鐘,柔軟香甜的身子,擠了進來,貼進了懷里。
一些難以完全用筆墨形容,一旦形容就會立刻被封禁的觸感,從胸口、從手臂,從肩膀···接連不斷的傳來。
柯孝良似乎按耐不住了,仿佛忍不住便說道:“有!自然是有的!”
“不如我們去房間討論一下,我這里除了有王鈺私傳的寶典,還有我自己總結的些許心得···。”柯孝良急忙說道,好像很急躁。
軒雅師姐面頰飛紅,卻好似正道小妞似的害羞低著頭,仍舊做出一副任君采用的摸樣。
兩人勾搭成奸,各有想法的相擁離開。
身后···是那些血魔宮修士們,滿目的怨念。倒是意外的也讓柯孝良,得了一些魔性值···雖然這樣的細微收獲柯孝良已經不當回事。
安排好的房間內,柯孝良一進門,便立刻將一張幻心符貼在了軒雅師姐的頭上。隨后甩出陣盤,封閉了整個房間。
這位原本只是虛與委蛇的血魔宮女修,此刻卻像蛇一樣癱軟在床上,不斷的扭動起來,時不時發出一些令人誤解的聲音。
這樣的聲音,又通過陣盤的過濾甚至微微放大,傳到了走廊。
堵在門口,隨時準備沖進去的血魔宮修士們···眼紅了。
“告訴我,古太浪是不是被關押在血獄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