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煊本身有著獸靈行者的能力。但是這種能力算不上多么強大。在權游的世界,還算強悍。但是在修仙世界中,絕大多數有靈性的生物,陸煊都無法強行附身。所以基本上是個雞肋技能。
深山中的這個部族,擁有的是一種比陸煊的獸靈行者更為強橫的能力。能夠完整的駕馭一只通靈獸的所有能力。這種手段不可為不強悍。
不過陸煊注意到,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這種資格,成為獸靈者的。他們部落的巫師,會對那些孩童進行檢驗。最后選出擁有一種特殊靈根的孩童,從小加以培養。學習那種控靈的秘術。在他們十六歲那年,集合全村之力,為他們捕捉靈獸,舉行獸靈儀式。
陸煊仔細的研究過這個過程。他們把一只靈獸的精魄甚至靈力全部抽出。之后的那具尸體,甚至連食用的價值都沒有了。所有的凈化都被抽干,然后放入一座大鼎中,封存七七四十九日。
那些大鼎上面,刻滿了另一個系統的符文。其效果是為了將靈獸的意識逐漸的磨滅。同時又完整的保存所有的靈力。之后,將精魄封印在那些被選中的青年身上。這些青年都是提前做過準備的。修行的秘法,以及身上的符文,都能夠保證跟精魄完美融合。
同時,那團精魄雖然是活的。但是意識已經被磨滅,只能被宿主操縱。一步到位的完成了從靈力聚集,到靈力循環的所有環節。從頭到尾只需要花費兩個月的時間,就能夠制造出一名練氣六層以上的修行者。
如果能夠獲得更為強大的妖獸的精魄,直接成為練氣十二層,或者筑基級別的修士,也完全有可能。這要是讓那些終身無法筑基的修士知道了,不得羨慕死。
“你要這東西有什么用?以你的修為,就算是把黑山的精魄封入體內,也起不了多少作用。還會干擾你本身的修行。就算是真的弄到了那種蛟龍級別的靈獸精魄。一般人也根本承受不住。能承受住的,則沒必要使用。所以,這東西最多只能給那些晉升無望的低階修士使用。”
“不,你沒明白。我們可以開放一下思維。把這種手段運用在其它方面。比如說煉器。想想看吧,通過那種秘法,提取活的靈獸精魄。然后在保證其活力的狀態下,磨滅它們的意識。這是什么,這就是一種能夠自我恢復的活體電池啊。”
“電池?”紅玉顯然無法理解這個概念。
“就是一種能量儲備設施。想想看吧,這些精魄本能還在,能夠主動吸收周邊的靈氣恢復自身。如果我們把它放在一件法寶中。不久得到了一件無須消耗的法器。就算你全身靈力耗盡,仍舊只需要意念一動,就能催動法寶釋放攻擊,或者防御。豈不是增加了一種特殊的底牌。”
“聽你這么說倒是有些意思。不過那種秘術可是把靈獸的精魄封印在人體內。兩者雖然不同,但是至少都是肉身。你這可是要把精魄封印到法寶中,這可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啊。”
“沒錯,這個想法的難點就在這這里。不過有難點才是正常的。涉及到修行的事情,哪有一帆風順的。遇到問題,我們就解決問題。我輩修行者,豈是能被困難束縛的。”
“有趣。那我們就試試?”
這一試,就是十年的時間。到了金丹之后,陸煊越來越感覺修行無歲月這句話的真意了。隨著修為的提升,壽元的增加,遇到的問題也越來越難。往往隨便一個疑點,就需要花費十年,甚至數十年的時間去解決。
當然,這也是陸煊知道此方世界有限制,無法繼續提升。所以全力進行橫向研究的因素在內。但是無論如何,十年時間一簇而過。陸煊也終于有所得了。
精魄這種東西,需要一個契合的肉身,才能夠長久的存留。尤其是這種被磨滅了甚至的精魄,缺失了肉身,很快就會靈力逸散,徹底的消失。
陸煊之前就注意到,部落中磨滅靈獸精魄神識,的那種青銅鼎。就有著一種能夠溫養精魄的效果。算磨滅了神識,但是四十九天的時間,精魄本身靈力神通不會受到絲毫損傷。
他以這種特殊的法器煉制手法為基礎。制作了一件全新的法器。
兩人隱居的山谷內。紅玉望著陸煊制作出來的手鐲問道:
“這就是你的成果嗎?它有什么效果嗎?”
“算是第一個成功樣品吧。至于作用,我們試試看就知道了。”
說著,陸煊將手鐲戴在了左手上。然后手臂一彎,將手鐲上的一枚赤紅色的寶石對準了前方的一塊石頭。也不見他運轉靈力,只是意念一動。一束紅光激射而出,將眼前一人粗的石柱齊腰斬斷了。斷口平滑如玉,如同精雕細琢出來的藝術品一般。
手鐲中封印的精魄,是一條來自深山沼澤中的怪蛇。也不知是何種異種,靈智只相當于普通的野獸。但是有一種極為強悍的神通。在它的額頭雙目之間,有一塊紅色的寶石。怪蛇能夠通過寶石,射出一種紅色的射線。
射線并不是什么高溫的神通,而是帶有一種特殊的崩解特效。這種神通威力巨大。陸煊測試之后發現,它這一擊,足以抵得上一些筑基期修士的神通了。
不過不能持久,這東西蓄力一回,只能使用兩道這種紅色射線。
為此,陸煊搜遍了整個沼澤周邊,總共又找到了四條這種怪蛇。不過這次,陸煊沒有殺死它們做法寶,而是圈養了起來。準備培育一下,看看能不能讓這東西進階一步。最后還給它們起了一個名字,赤晶蛇。
實驗算是比較成功的。陸煊成功的開發出了這種特殊的法寶。之后他把法寶送給了紅玉。
兩人雙修多年,更多的時候像是一種彼此合作的關系。陸煊幾百歲了,有過不知道多少的女人。紅玉更是那種修行之上的女人。彼此之間,是純粹的雙修。
不過這些年兩人的單獨游歷,讓彼此之間的感情出現了一些細微的變化。紅玉接過了手鐲,把玩了片刻之后,戴在了手上。沖著陸煊輕輕一笑。那一瞬間,陸煊只感覺眼前的紅玉,發生了某種奇妙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