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煊之后沒有繼續關注御林鐵衛的事情。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即將到來的戰斗上。
現在的陸煊,肉身的力量已經全面恢復,真氣也恢復了一半以上。真要打起來,他帶兵破陣毫無壓力。不過這種操作太沒技術含量。同時因為魔法的復蘇,陸煊不確定這場戰斗中是不是藏著某些意料之外的危險,所以還是決定用更為正統的一點的方式來打這場戰爭。
時間太短,絕大多數的戰力都只是步兵,不過陸煊知道騎兵的關鍵。還是提前湊出了兩只千人隊。
主要是沒有足夠的戰馬。在這片大陸,想要最好的戰馬,當然是跟多斯拉克人交易。但是丹妮莉絲身份特殊,是上任卡奧的老婆,一名卡麗熙。馬王死后,絕大多數的部族都離她而去。可以見得,他們對于丹妮莉絲帶領一個部族并不認同。是以,阿斯塔波始終沒能跟多斯拉克人建立穩定的貿易關系。戰馬在在城中算是稀缺資源。
“對方的傭兵團現在距離我們只有二十里的距離了。理論上,這個距離已經可以隨時發動進攻了。不過按照那些雇傭兵的尿性,短時間內是打不起來的。根據我們的線人匯報,他們現在正在坐地起價,要求更高的傭金。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機會。
次子團,吹風團,爆鴉團,是這次進攻的主力。但是他們三個傭兵團之間并不信任,誰都想讓對方先上。彼此的營地也互相提防。整個大營的布置,爛的跟屎一樣。所以,我打算今晚來一次試探性的進攻。兩個千人隊,突襲他們的大營。不過不會真的進攻,只是虛晃一下,試試他們的成色。”
說實話,陸煊看到了對方駐軍大營的布置。差一點就要集中所有人一波a上去了。只要無垢者打前鋒,鋒矢陣正面橫推。對面那四萬人,絕對是一觸即潰。不過無垢者以后就沒有了,用一個少一個。在他訓練的新軍沒出成績之前,這只無垢者軍團還需要盡量保留元氣。
“喬拉爵士,這場突襲由你來帶領。你聽好了,帶一個千人騎兵隊,突襲敵方大營。但是不要真的上。在即將靠近敵人營地的時候,弄出點大動靜,驚動敵人,然后你們對著大營,齊射一輪火箭,之后轉身就跑。不需要做任何實質性的交戰。”
“我怎么可能帶著一只騎兵,繞開所有的崗哨,靠近敵人的大營呢?”喬拉表示你似乎有點太看得起我了啊。
“這個不需要你擔心。丹妮莉絲跟她的龍,會提前幫你們清理所有的崗哨。龍還太小,沒法參加大規模戰斗。但是在夜間偷襲那些小規模的崗哨,絕對是一種完美的獵手。”
“我明白了,我這就去準備。”
“好了,現在我們來說一下城中的間諜問題。到目前為止,我們的反間諜行動,還是不錯的。最近三天的時間,就抓到了十二個外面滲透的間諜。但是現在,我要告訴你們。被我們鎖定的間諜,不是十二個,而是十五個。還有三個人,處于被監控,但是卻自由的狀態。因為我需要他們三個的配合,演一出戲。”
喬拉的佯攻很順利,就如同陸煊說的那樣,夜色之中,對方沒有絲毫追出來的意思。
而附身巨龍的丹妮莉絲,則是看的更加的清楚。
“次子團遭受了攻擊,但是其余的傭兵團沒有絲毫救援的意思。他們只是做了一些防御措施,防止自己受到突襲而已。整體反應跟你想猜測的差不多,甚至更糟。基本能夠確定,這些家伙根本沒有進攻的欲望。另外,那家伙已經成功的逃回了大營。”
“敵人士氣太低也是個問題啊。一打就跑,你就很難全殲他們。所以試試看他們夠不夠貪婪吧。”
斯旺是個探子,平庸且油滑的那種。進阿斯塔波打探軍情,對他來說其實有點困難。但是沒辦法,那些奴隸主可是不會接受拒絕的。所以他還是來了。干這行有些年頭了,斯旺戰績不多,但是人是活的好好的。也累積了一些經驗。
他的任務,主要是搜集城中守軍的情報。有多少人,怎么分布的,那些有可能被收買,等等類似的情報。
斯旺到也弄到了一些有價值的情報。比如說他打聽到,城中的青壯都踴躍參軍,守城士兵的數量,遠遠超出自己那邊得估計。同時又得知,雖然人數眾多。但是城中的語武器盔甲奇缺。除了那些無垢者,其余的守軍根本就沒有足夠的盔甲武器。
弄到這些情報,斯旺感覺可以交差了。再深入的情報,就算有他也絕對不會挖了。因為那些東西容易死人的。
但是命運就是如此戲劇性,他不想挖更深的情報。但是情報卻自己找上門來了。
來人是城中得一名富商,當然他還有一個身份,一名曾經的善主。
“我們曾經擁有一切,這座城市中的所有人都要跪拜在我們腳下。但是現在,那些奴隸,他們全都成了自由民。我們身為善主的榮耀蕩然無存。我們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無時無刻都想要殺掉丹妮莉絲,奪回我們的一切。但是那場爭斗之后,我們已經失去了跟她正面對抗的資本。所以,跟你的主人說,我們可以合作。”
來人給出了大量合作的條款。無非是奪回阿斯塔波之后的各種商業上的讓步。這些都不是斯旺這種人該關心的。他真正在意的是,對方告訴了他一個秘密,關于阿斯塔波密道的秘密。
“那是幾百年前,一群走私犯,借助排水渠道偷偷開發出來的。后來被封死了。但是幾百年的時間,那些柵欄早就腐朽的不堪一擊。借助那些密道,你們的人可以繞過守軍,快速的進入這座城市,內外夾擊之下,就算是無垢者也不可能守得住。”
憑心而論,斯旺并不想接這個差事。但是他又不傻,知道了這種秘密,只要自己敢說一個不字,別說出城了,怕是門都出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