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之行結束了。陸煊等人也踏上了遠赴美洲的輪船。
大英博物館躲過一劫。嗯,只是建筑層面躲過一劫。里面的各種極品收藏,被德古拉跟陸煊一行人,聯手洗劫一空。在他們走后,英國也是全面戒嚴,各種黑幫,走私犯,幾乎被清掃大半。但是博物館被盜的東西,一樣都沒找回。這一下,一個徘徊在歐洲的惡魔,終于被落實了。
整個歐洲所有的博物館,大貴族全部選擇閉門不出。把自己家的收藏全部藏起來,再也不對外展示了。不過這些跟陸煊都沒什么關系了。經過了半個多月的海上行程,他們終于成功的抵達了美洲。
這個時候的美國,已經踩著印第安人的尸體崛起。骨子里的那種傲慢,也開始冒頭。白人至上主義,排華法案正是大行其道的時候。這一點,早在輪船上的陸煊一行人,就已經感受到了。
“這群白皮猴子,從里到外都讓我覺得惡心。”紅姑走下船的時候,臉色很不好。一眾中國人,在一艘從歐洲開往美國的輪船上,待遇可想而知。如果不是陸煊一行人,都有著強大的自保能力。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呢?
一行人下了船,很快消失在了人群中。船上稀稀疏疏的下來了不少乘客。但是讓碼頭驚疑的是,頭等艙的大多數人,似乎都沒有下來。
很快,一名驚恐的船員跑了下來。
“不見了,他們都不見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超過九成的頭層倉的乘客,竟然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船艙里。要知道,他們剛剛從海上靠岸。那些人除了跳海,根本沒地方可以去。怎么可能就這樣消失了呢?
美國當局,立即對此展開了調查。但是沒有人記得發生了什么。很詭異,船上的人,如同集體的了健忘癥一般。警方找來了一名醫生,對船員進行檢查。
那是一名三十多歲,成熟帥氣的白人男子。臉上掛著極具親和力的微笑。
“亨利醫生,有什么發現嗎?”負責此案的調查局探員,對應邀前來檢查船員的醫生問道。
“我不是很確定。目前來說,我沒有從他們身體層面,檢查出任何藥物,或者受到傷害的跡象。所以,假設他們真的遺忘了一些東西的話,那只可能是精神層面。他們可能被催眠了......”
“催眠?”探員明顯不相信這種騙人的玩意。
“不管你相不相信。一個厲害的催眠師,確實能夠讓人精神恍惚,從而忽略,甚至遺忘某些東西。但是如此龐大的人群,以及這么完美的效果,我確實沒有見過。抱歉,我需要回去查詢一些資料,才能夠給你最終答復。”
“好的,保持聯絡。”
亨利獨自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一名年輕漂亮的女人走了出來。
“工作怎么樣?”
“不是很順利,今天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說完,他把在碼頭上的遇到的事情,沒有絲毫保留的告訴了自己的妻子。
“失蹤的全部都是頭等艙的人嗎?”
“不,我敢肯定,那艘船上消失的人,絕對不止那些人。我估算過。按照正常的航程,那艘船上的乘客,差不多得少了一半。不過現在還沒有完全統計出來。我有預感,這次事件可能非常麻煩。”
“亨利,你的直覺一直都非常準的。如果你感覺不安,那就退出好了。沒有人能夠指責你。亞當長大了,你不能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的冒險了。我們需要給他一個安穩的家。”
“我明白了。我答應你,絕對不會死在這次事件上的。”
“那就好。”女人說著,輕輕的跨坐在了他的腿上。“亨利今晚在朋友家過夜。”
“哇奧。看來我們有充足的時間了。”
就在亨利跟自己美麗的妻子歡愛之時,紐約市一家地下酒坊的深處。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正在聽著屬下的匯報。
“五個中國人?”
“這是碼頭上的眼線,帶來的消息。現在紐約警方,跟調查局,應該也注意到了他們。但是到目前為止,所有人都無法準確的捕捉那些人的位置。不管多么厲害的角色,總是能夠被他們輕易的甩掉。”
“......有趣。給我他們最后的地址。”
“師父,有很多人都盯上了我們。看起來船上的事情傳開了。”
“那就帶著小花去收一下尾,誤導一下他們就好了。”
“明白了。”鷓鴣哨親自去辦了這件事。不過就在他剛走的時候,陸煊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
“公寓的后方有人盯梢,去處理一下。”
“知道了師父。”老洋人說著,直接從窗戶竄了出去。這些年跟隨陸煊學習練氣。他們雖然還沒到入門的程度,但是身手卻是提升了不止一點。對于普通人來說,他們已經是那種話本中的俠客級別了。
不多久,老洋人拖著一名男子回來了。
“我帶回來了師父,要不要問一下?”
“那就問一下吧。”陸煊其實也有些興趣。因為這人明顯不是警察。但是卻比警察,甚至調查局更早的找到了自己。這說明對方背后的勢力,在紐約必然是一手遮天的。
當男子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捆在一張椅子上。旁邊有兩男兩女正在看著他。正是自己追蹤的幾個中國人。
“法克......你們這群黃皮猴子。知道我是誰嗎”男子張口就是一嘴流利的漢語。讓陸煊一臉的古怪。就算是后代,也沒幾個美國人,能夠隨便說出這么流利的漢語吧。
對方還在瘋狂的咆哮。各種臟話層出不窮。歸根結底,就是他老板是紐約市的地下皇帝。如果不放了他,就要如何如何......
老洋人一怒之下,一腳直接踹翻了白人男子。
“師父,要不要我教訓他一下。”雖然看起來有些古靈精怪。但是搬山道人這種走江湖的路子,豈是真正的善良之輩。
然而陸煊卻露出了一種古怪的表情。
“有意思,你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內心幾乎沒有絲毫的波動。你既沒有害怕,也沒有激動。內心靜若死水。換句話說,你所有的憤怒與謾罵,都是表演出來的!你想刺激我們放了你,或者......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