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陽與夜狼之間的比武,雖沒有那些天驕們的霸道迅速,卻也險象環生,可圈可點。原本沒有多少人關注他們兩個之間的比試,現在臺下已經圍了不下百人。
雖然林月陽上次贏了火浴,但眾人只以為他是趁人不備,施展偷襲才得手的,并不被人看好。如今這場他與火浴之間的戰斗,無形間卻改變了外人對自己的看法。
“沒想到這小子還有兩下子,看來能夠偷襲到烈火宗的嬌子,也絕非運氣那么簡單。”主席臺上,有宗門的長老觀看到林月陽的比試后,對其評價道。
“不過只是在同階中逞逞威風罷了,上一次他與火浴的那場戰斗,若非火浴大意,豈能給他機會?”當然,也有人依舊不看好林月陽,對他冷落道。
比武臺上,二人已經相互拆解了不下百招。隨著林月陽對夜郎功法中缺陷的指點,讓夜郎收獲重大,每一招發出,都有不一樣的感覺,心中對林月陽更是感激無比。
“李兄,天狼蓋頂。”突然,夜狼改變招式,看似猛撲而來,實則沖向了空中,爾后改變攻擊方位,從天而降的狼拳,猶如天狼降臨,直取林月陽頭顱。
“攔腰、斷尾、封侯、斬首。”林月陽突然一個轉身,巧妙避開對方攻擊的同時,腳尖輕點,趁夜狼變招困難之機,一拳砸向夜狼腰間。
夜狼暗感不妙,正要收腰回拳,無奈他還在空中,動作自然不會那么迅速。眼看全都就要砸到夜狼腰上,林月陽猛地收拳,身影飛速翻轉,回到夜狼身后,再一腳踹到他的屁股上。
“砰!”夜狼無比難看,一頭撞在防御陣法上。他雙手變掌,猛地打向陣法屏障,借助反彈之力,身體猛地倒轉,再次返還回來。
林月陽趁勢追擊而上,一拳直取夜狼咽喉。夜狼雙全互相交叉,咽喉之前,被林月陽一拳打飛了出去。在此返還之時,林月陽的拳頭已經朝他腦袋砸了過來。
“絕地反擊。”不去管林月陽揮向腦袋的拳頭,甚至連一點防御都有,夜狼也揮拳攻向林月陽胸口心臟出,大有與對方同歸于盡的意思。
“夠狠!”林月陽見此,連忙收拳的同時,腳尖點地,飛速向后退去,與夜狼拉開了一段距離。兩人同時停下了腳步,互相望著對方,發出一聲讓人回味的笑容。
“兩人實力相當之時,只有將生死置之度外,拿出不懼死亡氣勢的一方,才會取得最終的勝利。多謝李兄指點,夜郎受教了。”夜狼雙手抱拳,對林月陽感謝道。
“夜郎兄弟如能學完七十二路天狼拳,今日俺肯定不是你的對手,只是現在,我拼盡全力,咱倆還能打個平手。”林月陽又謙虛道。
“李兄對我指點再三,若非李兄謙讓,我早就輸了。此次比試,李兄勝了,勝的光明正大,我夜狼甘愿認輸,輸的心服口服。”說完,夜狼主動認輸,告辭離去。
“歡迎李兄日后到我天狼山去,我們兄弟再切磋三百回合。”臨離開前,夜狼又邀請道。
“若有機會,俺也一定前往天狼山,與夜狼兄把酒言歡。”林月陽也客氣的回道。
夜狼信以為真,興奮地離去。殊不知此時的李大牛,其實并非真正的李大牛,而是林月陽通過變換手段變的,即使林月陽本尊去了天狼山,夜狼也認不出起來。
“唉!只能食言了。”林月陽暗嘆一句后,也離開了比武擂臺。
“哈哈哈!李大牛晉級了。大哥,這小子真給咱們兄弟爭氣,沒想到他都能晉級,看來其他人希望也很大啊!某人要不高興了。”說著,樸磊瞥向了宗慶,面帶一絲得意。
“這都是你我兄弟二人教導有方,李大牛學了我們樸家的不倫不類功,才有能力將天狼山那小子的招數推演自用,取得今日之成果。”樸倫也得意道。
“對對對,這都是我們樸家不倫不類功的功勞。”樸磊符合道。
“哼!才當了幾天巨巖門的門主和長老,人家用的哪一招是你們兩個老東西教的?還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真是恬不知恥。”宗慶一臉嫌棄的罵道。
“哈哈哈!大哥,他嫉妒我們了,嫉妒咱們樸家的不倫不類功,嫉妒咱們兄弟有這么優秀的弟子,嫉妒李大牛晉級三十二強,他們宗門卻沒人晉級。”樸磊嘲笑道。
返回巨巖門駐地后,林月陽拋開其它雜事,繼續前去閉關。先前對天行翼第二層已經有些眉目,這一次,林月陽很快就突破了障礙,終于將第二層修煉至小成,并加以穩固。
這天,終于到了林月陽雇傭之人與烈火宗開始賭局那人約定的日期,林月陽先去找到了落日宗那位不愿和他們同流合污的弟子。
那人果如其師兄所言那般,并沒有告知林月陽,他們要吞下其所有靈石,甚至接著烈火宗殺害林月陽的計劃。林月陽并沒有怪他,畢竟人家也沒有那個義務提醒自己。
“尚兄,三天了,你說那人為什么還不找我們要靈石啊?”還是三天前的那個地方,一個被林月陽雇傭下注的修士,對尚師兄問道。
“這我哪知道啊?或許是他給忘記了吧!”尚師兄半開玩笑道。
“他怎么可能給忘記了呢?那可是一萬多下品靈石,能買好多的修煉資源。”那人又道。
“跟你開玩笑的,你也信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他不來找我們,我們就當什么也沒發生過,這些靈石就是我們自己的,跟他沒有任何關系。”尚師兄又道。
“尚兄,你倒是想的挺開的。賭局已經結束三天了,那小子還沒有找我們所要賭注所得,我這心里可是一直發毛,總感覺有些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似的。”另有人擔憂道。
“能有什么事啊?他也只是一個小宗門的弟子,根本沒有絲毫的威脅,我們就是明目張膽打劫了他的靈石,他也不敢把我們怎么樣。
況且,等會兒烈火宗的道友們就來了,我們可以約定那小子過來,借助烈火宗道友的手,將那小子滅了,此事將永遠爛在大家肚子里,他所有的靈石都將為我們所有。”尚師兄又道。
“尚師兄,你的計劃雖好,可是烈火宗的人真的會按照我們說的去做嗎?萬一他們臨時變卦,把我們的事情抖露出去,日后我們還怎么在修仙界混啊?”另有人擔憂道。
“放心吧!他們不知道我們為什么要殺那人,只要我們小心一些,應該不會有事的。”心中對烈火宗人有些不太放心,尚師兄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
“哼!要靈石都要到老子的頭上了,我才不管他們是什么狗屁的其它三大宗門弟子,竟然敢如此的膽大妄為,那還跟他們客氣什么?
傳我命令,讓許師弟帶一隊人馬隨你一起前往。在你們交易的時候,一舉將他們所有人拿下,就地處理掉,不許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另一處,火浴對那位烈火宗弟子吩咐道。
比武臺,比試還在繼續,這邊聚集了大部分人,以至于煙云山其它地方空曠無比,基本不見人煙。尚師兄等人已經等待了兩個時辰,依舊不見烈火宗人前來。
就在他們萬分焦急,以為烈火宗那人要食言的時候,只見西方數道人影急速飛來。臨近了才看清楚,正是烈火宗的人,開設賭局的那位弟子也在其中。
“諸位道友都來的挺早啊!”飛落而下,烈火宗那位弟子笑著走了過來。因為身邊有烈火宗的高手,上次被人逼迫的卑微已經完全失去,他變得有幾分自信,甚至是得意。
“哼!是你來晚了,害得我們多等了一個時辰。廢話少說,靈石可帶夠了?”此人現在的態度讓尚師兄十分不滿,他冷哼一聲,接著問道。
“實在是抱歉,因為火師兄臨時找我有要事需要處理,所以才會比約定的時間晚來了一點,希望諸位能夠理解。不過請大家放心,我們的約定還作數。
這里是四千三百顆下品靈石,加上之前還給你們的七百多下品靈石,一共是五千多顆下品靈石,你們點點看是否有誤?”那人遞過一個儲物袋,又道。
眾人見此,激動不已的同時,紛紛看向接過儲物袋的尚師兄。尚師兄打開儲物袋瞅了一眼,然后說道:“數目上基本沒錯,我之前說的話也作數。
你看清楚,這就是我要你們幫我殺的人,只要你們幫我殺了他,你所欠我們的另外五千顆下品靈石便一筆勾銷了。怎么樣?這個交易還劃算吧?”
尚師兄打出一道法決,空中投影出另外一個人的畫像。不是林月陽本體,也不是李大牛本人,而是另外一個人,林月陽便是利用此人的容貌與他們進行交易的。
“你們和他之間是什么關系?為什么要我們幫你殺他?我需要他的一切信息。”烈火宗那人顯然也不傻,需要實現了解清楚對方的底細。
“此人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弟子,先前得罪了我們。本來我們可以自己動手,不過我覺得,由你們來代勞,應該會更好,難道不是嗎?”尚師兄笑道,沒有透露更多信息。
“難道你就想憑借一個投影,讓我們滿世界把他翻出來,幫你們殺了他嗎?”那人又道。
“此人現在就在煙云山,我隨時可以將他約出來。你現在帶著你的人埋伏在周圍,我將他約到這里來,你們幫我們殺了便是。”尚師兄又說道。
“哼!真是多此一舉。”烈火宗那人冷哼一聲,便帶著眾人埋伏到了暗處。
“等殺了那人之后,我們再分靈石。你們也到暗處去,不要被人給發現了。”見烈火宗眾人,埋伏起來后,尚師兄又對其他人說道。
“尚兄某要再打其它的主意,否則,我等可不會放過你。”蛇蝎女修瞅了尚師兄一眼,并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顯然她對尚師兄有些不放心,警告道。
畢竟四千多顆下品靈石在尚師兄身上,那可是他們所有人的靈石,一旦尚師兄趁機帶著靈石逃跑,或者是找機會干掉他們,那后果可想而知。
“放心吧!我以我的人格擔保,立下天道誓言,保證殺了那人之后,與你們共同分享收獲。”見眾人不聽從自己的意見,尚師兄又保證道。
隨后,他只好立下了天道誓言,保證在殺了林月陽之后,與大家一起分享收獲,眾人這才相信他,紛紛潛藏在暗中,等待林月陽入甕。
見所有人都已經埋伏好,尚師兄這才拿出傳音玉佩,給林月陽發去了傳音,通知他到這里見面,聲稱要把討回來的靈石還給他。
“哼!狼子野心,向請我入甕,殺我滅口,好啊!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一直躲在附近的林月陽接到傳音后,沒有立即前往。
又過了一會兒,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林月陽這才從暗地里退出離開,又御劍飛行而來。
剛一見面,尚師兄笑臉相迎,對林月陽表現的無比客氣,實際上暗中已經給烈火宗眾人發出了暗示,示意他們準備動手。
“多謝向道友如此客氣,你可是俺邀請下注的人中,唯一一位主動聯系俺,并歸還俺所得靈石的道友。既然道友這么誠信,以后有這等好事,俺還聯系道友。”林月陽笑道。
“做人就應該講究誠心,尤其是我們修仙之人,更應當如此。”尚師兄笑道。
林月陽與夜狼之間的比武,雖沒有那些天驕們的霸道迅速,卻也險象環生,可圈可點。原本沒有多少人關注他們兩個之間的比試,現在臺下已經圍了不下百人。
雖然林月陽上次贏了火浴,但眾人只以為他是趁人不備,施展偷襲才得手的,并不被人看好。如今這場他與火浴之間的戰斗,無形間卻改變了外人對自己的看法。
“沒想到這小子還有兩下子,看來能夠偷襲到烈火宗的嬌子,也絕非運氣那么簡單。”主席臺上,有宗門的長老觀看到林月陽的比試后,對其評價道。
“不過只是在同階中逞逞威風罷了,上一次他與火浴的那場戰斗,若非火浴大意,豈能給他機會?”當然,也有人依舊不看好林月陽,對他冷落道。
比武臺上,二人已經相互拆解了不下百招。隨著林月陽對夜郎功法中缺陷的指點,讓夜郎收獲重大,每一招發出,都有不一樣的感覺,心中對林月陽更是感激無比。
“李兄,天狼蓋頂。”突然,夜狼改變招式,看似猛撲而來,實則沖向了空中,爾后改變攻擊方位,從天而降的狼拳,猶如天狼降臨,直取林月陽頭顱。
“攔腰、斷尾、封侯、斬首。”林月陽突然一個轉身,巧妙避開對方攻擊的同時,腳尖輕點,趁夜狼變招困難之機,一拳砸向夜狼腰間。
夜狼暗感不妙,正要收腰回拳,無奈他還在空中,動作自然不會那么迅速。眼看全都就要砸到夜狼腰上,林月陽猛地收拳,身影飛速翻轉,回到夜狼身后,再一腳踹到他的屁股上。
“砰!”夜狼無比難看,一頭撞在防御陣法上。他雙手變掌,猛地打向陣法屏障,借助反彈之力,身體猛地倒轉,再次返還回來。
林月陽趁勢追擊而上,一拳直取夜狼咽喉。夜狼雙全互相交叉,咽喉之前,被林月陽一拳打飛了出去。在此返還之時,林月陽的拳頭已經朝他腦袋砸了過來。
“絕地反擊。”不去管林月陽揮向腦袋的拳頭,甚至連一點防御都有,夜狼也揮拳攻向林月陽胸口心臟出,大有與對方同歸于盡的意思。
“夠狠!”林月陽見此,連忙收拳的同時,腳尖點地,飛速向后退去,與夜狼拉開了一段距離。兩人同時停下了腳步,互相望著對方,發出一聲讓人回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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