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錦一頭霧水的聽著赤煉老魔那沒來由的話。
不過既然赤煉老魔說了,那他自然也不會再說什么。
雖然他貪財好色,但是也得看是什么財。
眼前這皇天城皇甫家族寶庫中的財,就貪不得。
隨即只見赤煉老魔的目光環視一周,然后便將皇天城皇甫家族寶庫中的東西全都收入到了儲物戒指中。
不久后,赤煉老魔帶著王錦走出了皇天城皇甫家族的寶庫。
原本滿滿當當的寶庫,此時此刻,毫無遺物,全都被赤煉老魔給收進了儲物戒指。
一路走出皇天城皇甫家族的宅院。
剛剛走出破損的大門,王錦的腳步便不由停在了原地。
“死胖子,是你?”破損的大門外,一個青年看見王錦,頓時咬牙切齒道。
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在醉紅樓之中聞訊趕回來的皇甫浩。
原本正在醉紅樓中高高興興的享樂,結果聽聞有人到皇甫家族鬧事,并且滅殺了不少皇甫家族的武者。
于是皇甫浩立馬就放棄醉紅樓的花魁,趕忙朝家族趕來了。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在這里看見王錦。
不得不說,還真是冤家路窄。
“死胖子,本少爺的警告看來你是當做耳旁風了啊,既然這樣,那現在本少爺就再好好的教訓教訓你!”旋即只聽皇甫浩的聲音再次響起,冷冷的朝著王錦說道。
只不過就在皇甫浩準備上前時,一股恐怖無比的氣勢便將其禁錮在了原地。
感受著那恐怖到足以碾壓他的氣勢,皇甫浩頓時不由一怔。
“你是什么人?這里可是我皇甫家族的地盤,你要找死不成?”皇甫浩憤怒的大聲呵斥道。
與此同時,周圍的圍觀者全都一臉憐憫的看著皇甫浩。
皇甫浩不知道情況,但是周圍的那些圍觀者卻是一清二楚。
現在的皇天城皇甫家族已經不是之前的皇甫家族了。
連皇甫廣林都沒有逃出生天,皇甫浩這般狂妄的叫囂不是找死是什么。
一時間,只聽周圍一道道議論聲接連響起,朝著皇甫浩指指點點的議論了起來。
“皇甫浩也太沒腦子了吧,難道看不出來皇甫家族已經遭難了嗎,竟然還敢這般狂妄?”
“呵呵,恐怕此時此刻皇甫浩還不知道他老子已經被滅殺的事情吧,不然怎么會這樣呢。”
“也是,若是知道皇天城皇甫家族已經名存實亡了,恐怕他早就跑路了。”
目光回到赤煉老魔身上。
只見赤煉老魔并沒有理會皇甫浩,而是轉頭看向了王錦,問道:“小胖子,他是怎么回事?”
“師父,就是他將我打成這樣的。”王錦則是開口說道。
至于挨打的原因,王錦并沒有告訴赤煉老魔。
當然了,赤煉老魔也沒有在意。
不管出于什么樣的原因,都是皇甫浩打了王錦。
王錦可是他唯一的徒弟,雖然才收入名下沒有多長時間,但是他赤煉老魔的弟子又豈是誰都可以欺負的?
就算是王錦有錯,那也只能由他來教訓。
“超凡八階,年紀輕輕天賦倒是還不錯,不過要怪就怪你太目中無人了。”赤煉老魔淡淡看一眼皇甫浩,道。
說話間,赤煉老魔心念一動,澎湃的氣勢直接朝著皇甫浩壓迫了上去。
撲通!
下一秒,只見皇甫浩猛然跪倒在了地上,臉上露出了一抹痛苦的神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低落。
“啊…”旋即只聽皇甫浩猛然慘叫一聲,臉色也在這一瞬間變得煞白起來。
與此同時,只見皇甫浩身上的能量氣息逐漸消散,最終毫無能量氣息存在。
顯然,皇甫浩一身實力被赤煉老魔一念之間廢掉了。
周圍眾多圍觀者看著這一幕,均是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如此恐怖的手段,也就只有赤煉老魔能做到了。
“現在他的實力已經沒有了,你可以隨便處置他了。”隨即赤煉老魔轉頭看了一眼王錦,道。
王錦聽見赤煉老魔的話,心里頓時一喜,連忙朝著赤煉老魔道:“多謝師父,師父你太厲害了,一個念頭就把他的修為給廢了。”
“少拍馬屁,區區超凡八階而已,為師我還不至于動手。”赤煉老魔沒好氣道。
“去吧,我在城外等你。”隨即赤煉老魔的聲音再次響起道。
話音落下,赤煉老魔便轉身朝著出城的方向走了過去。
至于王錦,則是面帶冷笑的朝著皇甫浩走了過去。
皇甫浩見狀,心中一時間除了恐懼之外還是恐懼,完全沒有與王錦抗衡的勇氣了。
“敢叫我死胖子?小爺我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那樣紅!”王錦面帶不善的看著皇甫浩,道。
話音落下的瞬間,只見王錦那沙包一般大的拳頭便朝著皇甫浩的面門砸了上去。
下一秒,只見皇甫浩的身影瞬間拋飛了出去。
猶如斷線的風箏一樣,狠狠的跌落在了地上。
緊接著,就看見皇甫浩猛然一口鮮血吐出,發出了一陣痛苦的哀嚎。
王錦看著皇甫浩的模樣,于是立即開口道:“哦,抱歉,一時間忘了你已經沒有修為了。”
嘴上說著抱歉,可是王錦的臉上哪里有半點愧疚的樣子。
“皇甫少爺,你不是要讓小爺我好看嗎?現在怎么跟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了?”隨即只聽王錦的聲音再次響起,朝著皇甫浩問道。
皇甫浩聽見王錦的話,臉色頓時不由一陣變幻,拳頭緊緊的攥在一起,恨不得要手撕王錦一般。
只是如今他的實力已經被赤煉老魔廢掉了,根本就不是王錦的對手。
“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皇甫浩咬牙切齒道。
王錦不屑的看著皇甫浩,道:“那你就做鬼去吧。”
說完,王錦也懶得在羞辱皇甫浩了。
如今皇天城皇甫家族都已經滅亡了,皇甫浩的一身實力也不復存在了,欺負一個殘廢,真的不是他所想要的。
完全沒有打臉的快感。
況且赤煉老魔可還等著他呢,作為徒弟怎么能讓師父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