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能夠放養水族生物,還能催生繁衍水族。”小悠笑呵呵說道。“只要多弄幾顆水之源,這螺柱的催生繁衍能力還能更上一層樓。
到時候各種珍惜的水族咱們就能隨時吃了。”
長徵無語的看她“誰舍得把水之源喂給這種螺柱?”這不是暴殄天物嗎?水之源那等著珍寶還有更多更適合它的用途好嘛。
“幾顆水之源而已,隨便找找就走了。”小悠說完就直接朝著水面抓去,啪啪啪隨著她的抓去,接連有七八個始祖螺掉落到了虛大和長徵的腳邊。
倆人無法,直接下手給小悠開螺,只是這回運氣可真是不怎么好,七八個始祖螺就開出了三個螺柱,而且成色都不如小悠拿到的那只。
小悠不滿意的蹙眉“要不咱們再抓點。”
金思哲這次直接出現在小悠的身邊了“小悠,這螺柱在上界都已經絕跡了,你要是覺得這幾個成色不大好,不想要,不如賣給我。價格優惠。”
“這么小的東西,估計也買不了多少貢獻點。”小悠隨意的將剛到手的螺柱拋給了金思哲。金思哲樂顛顛的收走了螺柱,順便又一甩袖子,將一大波的水和不少的始祖螺給收走了。
小悠:原來你是這樣的金思哲,感情你跑出來是為了收取更多的活的始祖螺。
金思哲被她看的臉皮發紅。
“三只螺柱給你一百萬貢獻點。”
“這是尋找養殖母體的勞務費?”小悠問。
金思哲干脆的點頭“沒錯。”
“那行,以后你看到啥你想要的,就直接出來,順便把勞務費給我呀。”小悠點點頭道。
金思哲嘴角抽搐:特麼的,你打算把這勞務費收幾次啊?
送走了金思哲,小悠幾人繼續前行。不過他們這次沒有用船,而是順著溪流走,茂密的原始森林中各種生物時隱時現。飛鳥走獸,花草魚蟲,大概是久沒見過人類,一點也不怕人。時不時的跑過來一只想嘗嘗人類的肉味。
小悠啪的一爪子又干掉了一只半米長的詭異蚊子,從它的腦袋中拿出一顆鴿子蛋大小的珠子,舉到眼前看了看就放入了自己的血池空間。
長徵這個時候也從倆只倆米多長的黑紅色的大蜈蚣的肚子里摳出倆個珠子來。這倆個珠子比小悠剛剛扣出來的珠子還大,足足有小半個雞蛋大小。
“這妖丹有些罕見啊,看起來更像是異域的某種蟲魔的蟲核啊。”長徵自從聽說自己幾人要去二通關,就直接整理了一番極惡七關的詳細信息。其中一關的對手就是一些恐怖的蟲魔。它們的身體內就出產一種叫做蟲核的特殊妖丹。
只要吞服蟲核就能夠變身成蟲魔,不過這中變身會大量的消耗蟲核里面的能量,導致蟲核使用不了多久就會消耗一空。
虛大手里的大刀咔嚓咔嚓又砍死了好幾只黑色的長著觸角的大蟲子,然后也扣出了好幾顆珠子。
“如果仔細看還是區別的。咱們看見的那種蟲魔他們的蟲核上的花紋都是十分明顯的浮凸在珠子外面的,而你們看我們現在拿到這些蟲核,它們是暗紋。
花紋也不大一樣。我們知道的蟲魔的蟲核是各種彩色詭異的不規則圖形的花紋多。甚至一顆蟲核上一個重樣的花紋都沒有,可是你看看咱們得到的珠子,是暗紋不說,而且突然都特別的對稱,整齊。
挺有意思的呀。”
不過虛大這話很快就被打臉了。因為更多的蟲子潮水一樣的爬過林地的空隙和周圍大樹小樹朝著他們沖了過來。
虛大直接臉黑了。
三個人一路殺蟲子,殺了一個多時辰才殺出了蟲子的海洋,收獲了慢慢一兜子的特殊珠子。
小悠他們尋到一個地方,一邊吃飯,一邊休憩聊天的時候金思哲又出來了。“咳咳,小悠那個珠子你們賣不?”
小悠趕緊搖頭“不買,都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這個時候賣給你萬一我買虧了怎么辦?你還能把差價不給我?”
金思哲:…特麼的比我還會做生意啊?!
“那行吧,等你們想買的時候再賣給我。”
小悠他們吃完飯,小憩了沒多長時間,就再次出發,不過他們這次運氣又不怎么樣,沒多久就又被一群蜂子給盯上了。他們一路殺蜂子,一路跑,直到這片空間的天色黑暗了,他們才擺脫了那群蜂子的追殺。
三人一路鉆進了一處地窟水洞之中,也不知道在地下走了多久。
無意中就撞入了一片詭異的場域范圍內。
“咦?”
“嗯?”
長徵和虛爸齊齊出聲。
小悠感應了一下,就給倆人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領著倆人悄悄的一路朝著某個地方摸了過去。
他們這一路上幾次發現了成群結隊的各種蟲子,少的他們就直接滅殺,遭遇大群就直接繞路。饒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他們終于抵擋了一處地下空間。空間的中心的一片沙土地上,半埋著一個巨大的尸骸。
它的下半身被埋入了沙土,但是它的上半身露出地面的部分,也足夠讓人驚駭了。這是…
“九頭蛇的尸骸?”長徵失聲驚呼。
這只龐大的動物尸骸的地面部分確實九個頭,雖然它的身體只剩下了一塊塊的白骨,可是它那兇橫惡煞的氣勢卻仍舊保留了下來。
所以它的血肉都已經化作了它白骨下面的沙土,也沒有什么東西敢跑到它的身上來。
“天啊,真的是九頭蛇的白骨,而且還保存這么的完整。小悠這具九頭蛇的遺蛻你賣給我,我可以給你一百億貢獻點。”金思哲又出來了,而且倆眼精光直冒。
小悠沒好氣的呸了他一聲,然后直接跳上幾乎是藏在其他八個蛇頭深處的一只貼著地面躺著的蛇頭骨上。
她跳上這只頭骨之后就伸出她的小手在巨蛇的頭骨上摸來摸去。
她摸骨頭這功夫,金思哲和虛爸他們都飛身上來。
虛爸和長徵還沒上來的時候就大概壓抑,到上了蛇頭上,更是覺得全身的骨節都被壓的咯咯作響。靈魂上被壓制的更加厲害,感覺腦子越來越沉重,眼睛都要閉上了。
長徵還好點,運功抵抗還能繼續睜著眼睛,但是虛爸就慘了,他的眼睛就剩下一條縫隙了。
喝!金思哲一聲低喝,虛爸長徵身體周圍的壓力頓時消失的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