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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 海盜金船

  這座會館設計時,為了保密的緣故,建造了某種特殊設施,感知力在會館中受到抑制,很難擴散出去。然而,以戈軒今時今日的能力,要洞徹整座會館依然能做到。

  可他發現,此地空間似乎有異,其間融入了某種絕對秩序,隱隱約約,若有若無,不仔細體會,很難感覺到。他也是放出感知力搜索十萬生命印記時,才意外察覺的。

  有了這個發現,他心頭警惕,在舞池中尋了一處角落,把剛剛“狩獵”來的幾位蕾絲邊丟在身邊,靜下心,放出自己那一半強橫的意識波動,繼續感知空間。這么一來,他很快得出結論,若有若有的絕對秩序不僅出現在會館空間,好像整座波塞冬城都被其籠罩了。

  他心頭暗驚,這海盜公會總部不簡單。千萬年的傳承,總有些底蘊,船匠公會總部有禁序區,這里看來也有自己特殊的防御神器,比船匠公會的禁序區更夸張。

  就這是這么一耽擱,顧容娟等女徒被欺負,他才沒察覺。直到膽小的二花喊出救命時,他終于驚覺,放出的意識波動也不收回,而是直接君臨那所包間。

  這一年多來,他又多次進入裸祭空間,繼續凝練那一半意識波動,導致它強橫無匹,猶如實質。當這股波動籠罩包間周圍時,即便以鄂青龍和舞空圣母的實力,也萬萬無法抗衡,直接被壓倒了。

  “是…是哪一位前輩…前輩君臨?”鄂青龍顫抖地問道。

  戈軒的威壓重點照顧他和舞空圣母,在戈軒有意施展下,他發現自己除了全身顫抖,什么都做不了,還能開口說話都是奇跡。能擁有這樣的實力,不用多說,肯定是前輩!他甚至不敢使用“駕臨”這個詞,直接用了“君臨”。

  舞空圣母比他強一些,光環技雖被限制,還是能動彈的。她腦海中急速轉過十多位高人,卻發現沒有一位的威壓像目前這股籠罩自己的。百合門交游廣泛,公會的常務理事她都認識,現任理事中那幾位躍遷強者她也認識,她可以判定戈軒不是那些人。那么唯一的答案就是,戈軒是榮譽理事中的超級強者。

  榮譽理事不管公會事務,公會很難知道這些人的變動,甚至連確切人數都無法統計。在眾多榮譽理事中,偶爾也會有躍遷強者,實力不但超越現任理事,甚至超越常務理事也不是不可能。面前這位君臨會館的強者,多半正是這樣的榮譽理事。

  “老師!老師…”戈軒的那些女徒受到的壓力輕得多,她們感應到這是戈軒的威壓,不由大喜過望,紛紛出口呼喚。

  鄂青龍和舞空圣母一聽到這樣的呼喚,登時面如死灰。不用多問,這位君臨的強者肯定就是彩虹門的掌門了。兩人心中苦笑,自己怎么就得罪了如此強橫之人呢?真是該死,居然還認為彩虹門是不出名的小門小派,誰知人家的老板最起碼也是躍遷級別的高人,甚至尤有過之。

  “恐怕現任理事中的躍遷強者也沒這么變態吧,僅憑威壓就讓我臣服啊!”鄂青龍小聲嘀咕。

  “我就是現任理事之一,理事中實力排名前五的強者達不到這個程度,估計常務理事要做到這樣也不容易,這位前輩真是世外高人呢…”舞空圣母苦笑道。

  她知道自己的話戈軒肯定聽得見,所以借此拍拍馬屁,希望戈軒放她一馬。她心中想到的卻是那頭飛龍,或許阿斯克羅夫大人比眼前這位更強吧?

  戈軒的意識波動在包間左右盤旋,他控制得很好,籠罩范圍不大,周邊的人絲毫沒有察覺這里出現了變故,舞池內少女們狂舞依舊,強勁的節奏在繼續。

  很快戈軒發現顧容娟傷得不輕,雪臀都被打爛了,其他幾位女徒也有受傷。他剛想飛身過去醫治,可心中忽然一動,感覺自己可以遠端釋放神賜之力。

  這個念頭一出,那一半強橫的意識波動立馬起了反應,空間中的潮能迅速聚集,隨后釋放出好幾個痊愈術,不但顧容娟的傷口迅速恢復,就連其他幾位搏斗中受傷的女徒也痊愈了!

  戈軒大喜,想不到高度凝聚的意識波動還能干這些事!如果更進一步的話,豈非自己不現身都能釋放秩序攻擊?

  這一年來,他該完成的修煉都已完成,把以前的修煉之路做了個總結,一時間有點迷惘,不知下一步該怎么做。現在突然間發現這一點,登時興奮異常,因為這是又一條修煉之路,意味著他可以做更多的事。

  他興奮,舞空圣母和鄂青龍卻嚇一跳。他們感覺空間能量有異,緊接著就發現受傷的女孩子一個接著一個痊愈。舞空圣母甚至眼睜睜看著顧容娟從奄奄一息變成了活蹦亂跳!

  “這…這是什么功夫?不用現身也能施展奇技?而且這種能量和光環能不同,倒是有點像奧多諾霍人的特異能量…”她更加驚疑不定。

  這時活蹦亂跳的顧容娟已意識到戈軒徹底控制了場面,沒看老妖婆和鄂青空都臉色發白嗎?她于是立馬開始告狀:“老師!他們欺負我們,剛才還要殺了我們呢!”

  “不!沒有的事!”鄂青龍臉色由白轉青,哆嗦著說,“前輩!萬無此事啊!”

  “你抵賴!剛才你分明想要搶走老師新收的弟子,還要殺我們滅口!”顧容娟大聲指責。

  “前…前輩!不是…我…我是來維護俱樂部規矩的,要阻止百合門行兇!她可以作證!”鄂青龍情急智生,立馬把鄒盈盈推了出來。

  舞空圣母惡狠狠瞪了他一眼,想不到危急關頭,這老小子如此不講義氣,毫不猶豫把她賣了。

  她想了想,面朝虛空躬身說:“不錯,是晚輩心急,想要領走蕾絲邊丫頭們惹出的事,可是晚輩不知這些小丫頭已成為前輩的弟子,望前輩恕罪!”事到如今,她也豁出去了,這些事對方一問即知,想要抵賴也抵賴不了。

  “老師,她們百合門不但搶人,還使用暴力手段打了我們!”顧容娟繼續告狀,一邊說,一邊氣呼呼瞪著老妖婆。

  舞空圣母瞥了她一眼,卻不動聲色說:“前輩,您知道阿斯克羅夫大人嗎?此事晚輩是受阿斯克羅夫大人差遣,這些丫頭也是阿斯克羅夫大人索要的人。”

  她把大靠山阿斯克羅夫抬了出來,一想到背后有阿斯克羅夫撐腰,她又覺得有了些底氣。

  說到現在,戈軒已對事情的來龍去脈有了個大致了解,可他依然一頭霧水。

  首先,那阿斯克羅夫的存在就令他起疑,一頭被他殺死的飛龍如何起死回生呢?其次,這個假阿斯克羅夫好像非常厲害,被舞空圣母這樣的高手當作靠山,想來舞空圣母認為假阿斯克羅夫的實力至少不比他差,這就需要警惕了。

  最后,這假阿斯克羅夫索要的少女怎么和自己看中的人一個樣?難道…他也明了改寫生命印記的信息?

  戈軒思索半晌,心中若有所悟,下了決定。

  “把行兇的百合門弟子全部留下,妳可以走了!”戈軒那一半強橫意識震動空氣發音,這低沉的聲音轟轟發發,在戈軒意識波動籠罩范圍內來回激蕩,令鄂青龍顫栗。

  舞空圣母卻臉色一變,讓她把本門弟子留下,豈非扇她耳光?連門下弟子都無法保全,以后她還能抬頭做人嗎?

  “前輩,阿斯克羅夫大人所需要的蕾絲邊,我可以不帶走,也不對阿斯克羅夫大人稟明這一切,但請前輩放本門弟子一碼,我會讓她們負荊請罪!”她陰沉著臉說。

  “老師!如此一來,我們…我們被她們白打啦!嗚嗚…”那性格有點刻薄的四花立馬哭了起來。她其實是在裝哭,想博得戈軒同情,讓戈軒為她們做主,狠狠報復剛才打她們的百合門弟子。

  戈軒多次在她們面前表現出不可思議的威能,讓她下意識認為老師無所不能。既然有老師撐腰,她才不管什么舞空圣母,一心想要報復。而剛才,她們確實被欺負得慘了,差點丟了性命。

  舞空圣母聞言臉色再變,這樣的情況下,對方勢必不會放過她的弟子,她不由把心一橫,說:“前輩!如果您一意孤行,晚輩卻也不怕!您要教訓晚輩就來教訓吧,反正波塞冬城有海盜金船監視著,誰也不能把誰如何!”

  “什么海盜金船?”戈軒愕然。

  舞空圣母和鄂青龍一聽這話,立馬對視一眼,心底做出猜測——難怪以前沒聽過彩虹門!擁有如此實力的強者,他們倆都沒聽過,實在有點不可思議,現在算是明白了,原來這“老怪物”是隱居的大能,多半在宇宙哪個角落隱修,直到最近才來波塞冬城,所以才不知海盜金船之事。

  鄂青龍內心衡量一番,覺得還是和對方交好為佳,為了老妖婆得罪如此高人實在毫無必要,于是解釋說:“前輩,您想必是第一次踏入海神域吧?此地存在海盜公會鎮會之寶,叫做海盜金船,它散發的絕對秩序籠罩整座波塞冬城,在都市范圍內,強者們激發的秩序強度只要超過它的限定值,將立馬遭遇它無形的狙擊!”

  頓了頓,他又道:“早些年…嗯,大約在一千年前吧?曾有常務理事在波塞冬城激戰,他們都是躍遷強者,可依然沒躲過海盜金船的攻擊,最終全都灰飛煙滅!因此,只要在波塞冬城范圍內,沒有哪位高人敢于大打出手…”

  戈軒恍然大悟,怪不得剛才隱隱感覺到那股籠罩一切的絕對秩序,原來是海盜金船發出的。這么說來,波塞冬城能維持異樣繁榮,與海盜金船是分不開的。有它在,海盜公會才能維持現狀。不然的話,常務理事之間有了矛盾,恐怕早就開戰了。而躍遷強者之間的爭斗,恐怕沒幾下就能毀了這座繁華都市。

  這海盜金船可稱得上波塞冬城的守護神,海盜公會現有制度的維護者。

  舞空圣母見鄂青龍把這些事一五一十告訴戈軒,不由咬牙切齒瞪他一眼。原本她還打算利用戈軒不知這一點,讓戈軒被海盜金船狙擊呢!

  鄂青龍假裝沒看見她的不滿,心中卻道:“以這位前輩顯示的威能來看,未必就會被海盜金船一擊斃命,那樣我們就慘了,他萬一死前發瘋,不說這會館能否保住,我們的性命都有危險,妳死了沒關系,老子還沒活夠,還想繼續嘿咻小丫頭呢!可犯不著與妳一起死…”

  舞空圣母不知他心中所想,既然他已把海盜金船說出去,要依靠這強大的“自然力量”弄死對方已不可能,但她也不怕,說出來也好,至少對方心有所忌,不敢動手了。

  “前輩,海盜金船之事您也知道啦!晚輩這就帶領弟子們走了,以后再向您賠罪。”她得意洋洋地說。

  在她想來,戈軒肯定無可奈何,最多說上幾句場面話,到時候她再擺低姿態,讓戈軒順著臺階下,這件事就算揭過了。場中聰慧如顧容娟者,也想到了這樣的結果,只能在心中暗嘆,看來被百合門暴打只能算了,唯有以后再想法子報復。

  孫琴韻原本被戈軒的威壓嚇得屁滾尿流,現在也得意起來,做業務經理這么久,她很會看風色,知道對方無可奈何,在陰暗心理驅使下,她忍不住湊近顧容娟,壓低聲音冷笑道:“哼哼!臭丫頭,剛才沒打死妳,妳還敢告狀,真是不知死活!以后我們慢慢來,總會要妳哀哭求饒!”

  “妳…”

  顧容娟剛想回嘴,暗淡的燈光下,一抹若有若無的流光忽然出現,它就像游魚一般穿過舞池,無聲無息降臨。然后眾人耳中出現了噼噼啪啪的聲響,綿綿密密,就像放鞭炮。

  等到眾人反應過來時,場中出現一個偉岸的身影,戴著俱樂部特制的海盜船面具,而舞空圣母一張老臉已變了形,成了染血的豬頭!在短短的時間內,她已挨了幾百記耳光,一地散落的牙齒!

  “就算殺不了妳,我也能羞辱妳,滾吧。”戈軒淡淡地說。

  舞空圣母驚駭萬分,其實剛才她并非挨打不還手,她還了,甚至還動用了低強度秩序攻擊,可她發現,自己對秩序的領悟遠不如對方,或許可用天差地遠來形容,對方的技巧出神入化,她怎么也避不開耳光!

  望著一地碎牙,她羞憤交加,色厲內荏地叫道:“你…你等著!阿斯克羅夫大人不會善罷甘休的!”

  “老妖婆,妳還不走?”顧容娟喜洋洋說,“我數三聲,三聲過后,老師讓妳吃不了兜著走!一、二…”

  她剛數到“二”,舞空圣母的身影已動了起來,倉皇如同喪家之犬,一溜煙不見了。再呆在此處只能受辱,不逃跑還能怎么辦?至于那些弟子…現在她自身難保,也顧不了她們了。

  鄂青龍眼看戈軒趕跑舞空圣母,急忙湊上前來,一鞠到地,陪著笑說:“前輩神功無敵,令晚輩佩服得五體投地!晚輩在監察室中備一酒席,希望前輩賞光,前來一敘。”

  剛才他干下丑事,想要殺人滅口,此刻害怕被秋后算賬,自然死命巴結。何況如此高人,搞好關系,對整個烈焰門也有利。

  戈軒沉吟不決。

  他急忙游說:“前輩初至波塞冬城,這里有許多事情前輩想來還不知,晚輩可以一一為前輩解答,但有垂詢,必坦誠以告。”

  他看了一眼戈軒的女徒,又道:“公會很多機密,比如海盜金船,這些只有強者的圈子才知道,她們這些弟子是不可能接觸到的啦!”

  聽到這話,戈軒終于心動,笑說:“如此就打擾了,你且先回包間,我去去就來。”

  他想起八名新收的女徒還在舞池中,那是他尋覓半天的成果,也是整個舞池十萬少女中最后符合他要求的人,得先把她們處理好,萬一她們走失可惜了。所以他再次身化流光,轉眼消逝…

  舞池一角,那八位蕾絲邊少女正聚在一起商議。

  “唉,剛才那位老師怎么一聲不響突然走啦,該不會是不要我們了吧?”一位打扮成雅典娜女神的少女說道。這位少女叫做張芷,光環技不強,但文采斐然,寫過蕾絲邊愛情小說,在圈內大大有名,是典型的p型。

  其他七名少女聽到這話,面面相覷,其中一人垂頭喪氣地說:“看這情勢,很有可能哦!我們連他名字都不知,他又帶著面具,找都沒地方找啦!”

  另一人道:“不但不曉得名字,連門派也不知,看來我們被拋棄啦!也難怪,像我們這種類型的,哪個門派都不喜歡,老師們都愛那些風騷的,可是我們干不來啦!”

  “是呀,我們無法接受男人,見到老師,自然風騷不起來,哪像那些人,一個個妖妖嬈嬈的,老頭們就愛她們那種類型…”

  少女們七嘴八舌,唉聲嘆氣。

  張芷卻道:“妳們發現沒?那老頭找的人全是我們這些小p蕾絲邊,妳們說…老頭是否變態?”

  此言一出,少女們像看傻瓜一樣看向她,其中一位道:“我們早發覺啦!可是就算變態又如何?變態死不了人!”

  “這…哼!妳們真是看得開哦,”張芷撇撇小嘴,說,“我看那老頭的門派也不是什么好門派,妳們居然還趨之若鶩。”

  “妳又從哪點看出不是好門派?”

  “妳們想呀,大門大派的老師根本不會如此擇徒!他們是俱樂部的貴人,一來就被業務經理簇擁著,就算進入舞池,也是看興致偶爾找一個,一下子找這么多,肯定是饑不擇食的小門派啦,連我們這種資質的女孩子都要。”張芷解釋說。

  “嗤!妳說得輕巧,小門派不是門派啊?總比沒人要好太多啦!”另一女立即反駁。

  “對!這是讓我們能進入門派的唯一機會,我可不想錯過,就算老師再變態,我也能接受…”

  眾人紛紛附和。

  “張芷,妳那么抵觸老師干嘛啦?拜托妳別連累大家,我看就是因為妳,老師才離開的!剛才老師抱著妳時,妳也不主動些,惹得老師沒了興趣啦!要是老師再來,妳可得改改!”

  “是呀!張芷,妳要是再發謬論,別怪我們不念姐妹情…”

  眾女妳一言,我一語,陸續指責張芷,把她說得面紅耳赤,低頭不語。正在此時,戈軒回來了。

  “老師!老師!老師…”

  諸女興奮地叫出聲,隨后她們發現戈軒出現在張芷身邊,于是立即把目光投向張芷,眼神中蘊含著威脅,顯然只要張芷沒什么表示,她們就要斷交。

  張芷心中哀嘆一聲,強忍著不適,嬌軀靠向戈軒,然后捉住戈軒大手,向自己的下半身探去,沿著光滑的小腹,探入底褲之中…

  戈軒一愣。經過剛才一鬧,他已明白,自己看中的這些女徒全是特定人群,這個生命印記韌性最好的少女,怎么卻主動勾引自己?她難道不是同性戀?

  在他發愣時,張芷引導著他的大手,在自己嬌嫩的花苞上撫動,同時裝出呻吟聲,并問道:“老師…唔…唔唔…我們這一門派叫什么?”

  “彩虹門!”戈軒抽出手,淡淡說,“走吧,先回包間。”

  說話間,他已放出群體重力術,少女們同時飛起,在半空中一個折向,向包間狂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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