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rture,torture,Baby,誘retorturingme…”在我劃船時,擎天卻開始優哉游哉地輕輕哼起了歌,慵懶的曲調,隨意的哼唱,讓這個清晨染上了一種美國鄉村的悠閑氣息。
我的嘴角也微微上揚,海風拂起了我的發絲,在這份悠然與舒緩中,在擎天那輕輕的哼唱中劃向海岸。
白色的雙槳輕輕劃開藍色的波浪,清澈的海水似是也因為擎天這舒緩的歌聲而變得溫柔,海浪柔和地拍打我們的小舟,將我們輕輕地往前推行。
寧靜的早晨,清澈的晨光,溫柔的大海和這悠然好聽的歌聲,讓人不由自主地隨之平靜下來,所有的煩惱隨那同樣輕柔的海風而去,吹響遙遠的盡頭…
他唱的…比那個三叉男團,好聽。沒有任何炫技,修飾,天然悅耳的嗓音在這天然的大自然中,讓他的歌聲也沾染上了清晨光輝的干凈與暖意,化作了情人的深情呢喃環繞在你的耳邊,眼前宛如浮現一幅情侶在朦朧的淡金色晨光下耳鬢廝磨的甜心畫面。
遠遠的,看到了站在沙灘邊的倫海。他看到我們時雙手緩緩環胸,隨著小船的靠近,也看見了他臉上的不悅與怒意。
“大青蟲!你糾纏夠了沒!”倫海在海邊喊。
擎天停下了歌聲,慢慢撐起自己的身體,黑色的發辮從他雪白的衣服上滑落腦后,他看見了倫海,嘴角已經開始壞壞地揚起。
“你TM居然還讓蘇靈劃船?!你還要不要臉!”倫海連走幾步,跨入大海之中,指著擎天大吼。
擎天站了起來,伸出手,對倫海勾勾手指,妥妥的欠。
倫海忽然伸手,立時,我身下的小舟晃動了一下,緊跟著,我聽到了鎖鏈的聲音,我停下獎往船下看,原來是小舟的船錨被人拉了起來,鐵鏈漸漸浮出海面,倫海在沙灘上作出了一個拽的動作,立時,船錨飛向了沙灘,帶著我們的船也飛速往沙灘撞去。
“怦!”船直接撞上了白色的沙灘,船頭劈開了白沙,白沙飛濺,船底徹底嵌在了沙灘里,倫海大步過來,沉著臉朝我伸出手:“走了。”
“嗤。”擎天又恢復他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樣,輕蔑地瞟倫海一眼,躍下了船。
我抓住倫海的手跳下床,倫海細細看我:“他沒對你怎么樣吧。”
我搖搖頭。
“我又不是色狼”擎天在前方張開雙臂,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寬松的衣袖如同白鷗的翅膀般打開,隨即在他揚起手臂時,絲滑地滑落他的手臂。
“你那渾身的騷氣,我在一百里外就聞到了!”倫海萬分不待見地打量擎天,上前提起他寬松絲滑的白衣,“你穿的這叫什么?你居然也會穿這種衣服?看著像狐貍精!這是你的狐貍尾巴吧。”倫海一把抓住了擎天的發辮。
“滾!”擎天將倫海一把推開,白了他一眼整理整理被倫海亂拉的衣服,“我休假難道還要穿地像工作那樣?你知不知道那種衣服很緊,很難受?”
“恩”倫海撇撇嘴,一臉嘲諷地上下瞟擎天,“是把你的騷氣包地太緊,讓你不舒服了吧。”
“嗤。”擎天雙手叉腰好笑地撇開臉,臉上已經滿滿的本大爺不想跟你這種庶子計較的蔑然神情。
我趁他們兩個嘴仗的時候兀自回寢室,發現顏凌果然還沒回來,
“你不能進去!”陽臺外傳來倫海的喊聲,“我說你煩不煩?你還有沒有臉?蘇靈都說了,她不會喜歡你,你還粘著,你狗啊!”
“你再說一遍!”擎天的聲音立時陰沉下來。
“怎么的?又想早晨活動活動?行啊,爺陪你,來。”
“切。給老子滾開!你粘著老子你煩不煩?去找你的女人去。”
“誒大青蟲,爺發現你留著辮子也挺像女人的,來,你那么騷,爺喜歡,讓爺來滿足你怎樣?”
“找死!”
我看著鏡子大嘆一口氣,:“呸!”我吐掉了嘴里的牙膏泡沫,用水抹了抹臉淡定走到陽臺上,正看見擎天和倫海又飛在了半空。
“輪子,讓他去吧。”我說。
倫海轉臉看我,我心煩地側開臉:“我想通了,我接受了。”
“什么?!你接受大青蟲了!那白墨怎么辦?!”倫海立時有些生氣地朝我大吼。
“切。”擎天好笑地白他一眼,立在空中單手插入同樣是白色的褲子的褲袋里,白色的身姿在藍天下越發瀟灑出塵。
我郁悶地看倫海:“我沒接受他的感情!我只是接受了現下這個事實!”
倫海愣了愣,回神,輕笑撓頭:“原來…你是接受這個。”
“你說我能怎么辦?”我沒好氣看他,“打又打不走,罵又罵不走,我都說討厭了還是不走!顏凌,韓和胖哥全嚇跑了,連你都說想休息會兒,這實在太折騰人了,我不想再折騰自己,也折騰你們,所以,不如接受,隨他去好了。”
倫海點點頭,抬臉冷冷看擎天:“希望你自覺保持距離,不然…”倫海抬手時,手心里已經飛刀旋轉。
“哼。”擎天毫不在意地轉身落回地面,根本不看倫海手心里的飛刀一眼,宛如那是紙片刀,對他完全構不成任何威脅。
倫海朝我看來:“今天你什么打算?”
“我實驗還沒做完,我得回去做實驗。”
“噓”倫海挑眉俯看下面躺在躺椅上的擎天,“聽見沒,今天蘇靈要去做實驗,不要去打擾她”倫海說到最后語氣透出了寒意,帶著一種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