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你家院子外逮住兩個偷窺的,他們是軍方的人,已經被我們扔回去了,不會有人再來監視你的生活,順手而勞的小事就不用你謝謝我們了,不過副院長這兒有件小事需要你的協助,希望你能看在我們幫過你的份上出一臂之力”
琳賽夫人這一長串的話丟下來,臉不紅氣不喘的,顛倒黑白之功力忒么深厚了,她身邊的兩人還不約而同的點頭表示同意此說法。
拜托,能別說的這么義正言辭嗎?
墨夜無言以對,明明是他們自己派的人偷襲不成功反被抓中招,怎么到了這女人嘴里就成了他們見義勇為了。
不過墨夜也知道清楚自己此時沒有和他們計較的實力,左右這事也沒對自己造成任何傷害,還得知了潛伏者的身份,不吃虧,既然對方找了臺階,這事算是揭過去了。
至于幫忙與否墨夜不置可否,這還要看對方的提出要求是什么。
墨夜沉默不語這三人也不計較。
“小丫頭,校際聯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副院長希望你能代表學院參加比賽”琳賽夫人不再說話,一個眼神遞過去,埃文•克雷立馬說出了他們的要求。
此話一出副院長托比奎先傻眼了,他什么時候說過這事,他怎么不知道。
墨夜還沒回話,這位副院長先不樂意了“琳賽夫人,三年一度的校級聯賽可不能拿來開玩笑,規則您也是清楚的,聯賽規定參賽者不但要是學院的學生,而且年齡不得超過二十歲”
要是其它事隨著三個大Boss怎么鬧騰托比奎也是不敢插手的,可是這件事攸關學院名譽和參賽資格絕對馬虎不得,他不可能置之不理。
木齊和埃文送給副院長一個看白癡一般的眼神,這貨怎么那么傻啊,他居然以為琳賽夫人會犯這種白癡錯誤。
副院長也不是真傻,在接收到兩位Boss的眼神后他也反應過來了,琳賽夫人再能鬧也不至于拿學院開玩笑,這意味著墨夜這個代課的小丫頭不僅實力入了夫人的眼,而且符合參賽規定。
天啊,雖然不知道這丫頭到底是幾級異能者,但是從第一次的試探他就能感覺到那丫頭等級絕對不低,更別說她是雙系的。
這么一想,托比奎雙眼就亮了。
琳賽夫人看向墨夜,開口道“這事你要是沒意見,就這么定了”說完也不等墨夜回應起身向門口走去,忽然又頓住腳步“對了,昨晚有幾個先鋒隊員在抓捕潛伏者的時候受了些傷,你想辦法給他們治一治”
喂…喂…,自說自話過份了點不?
魔法師閣下從頭到尾可就沒回過一句話,怎么就成沒意見答應了。
還有那什么先鋒小隊果斷是昨夜的五人小組吧!
三人瀟灑的離去,只留下愣住的法師閣下和副院長。
事情的發展法師閣下就沒能插上話,唉…實力不如人,沒有話語權啊!
回過神來的副院長看向墨夜的眼神卻不一樣了,滿眼睛都寫著一句話“姑娘,敢問芳齡幾何啊?”
雖說兩人簽訂了代課合同,可是那是用探索者任務協議的形式簽訂的,副院長壓根兒就不清楚墨夜的身份信息。
照他的猜想雖然墨夜長的粉嫩可是作為探索者,怎么著也該是二十好幾的人了吧,沒想到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托比奎滿懷期待的問道,“墨夜導師,請問你今年幾歲啊,異能幾階?”
墨夜心里的想法轉了一圈最終還是老實回答道“十六,七級”
十六!十六!居然只有十六,副院長感覺一塊皮薄肉多的大餡餅從天而降恰恰好落在了他家碗里,壞人臉猛然綻放一朵盛開的恐怖之花。
副院長!長著標準的壞人臉,就要有自知之明,拜托,能不笑嗎?你看起來實在太想猥瑣的怪蜀黍了。
墨夜此時有點云山霧罩沒搞清楚情況。
所以,剛才那三位大boss昨夜派人夜襲就是為了試探她的實力?可是她也沒出手啊,那五人根本就是被魔法陣搞瘋的,那三人怎么就對自己的戰斗力那么有信心。
這些也就算了,那個什么校級聯賽算是怎么一回事?
副院長盡量收斂住臉上的興奮,恢復了一本正緊工作臉“墨夜導師,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進入我校高級部就讀,我們師資力量強大,硬件設施齊全,校園環境優美,學院有著悠久的歷史…”
墨夜“…”
能別說招生廣告詞了嗎?
在副院長說著長篇大論時,小七也沒閑著,常識科普啟動,
“主人,校際聯賽全名為星盟初級文明院校精英聯塞,三年一度,由選拔賽到初賽到復賽最后到決賽,參賽人數眾多。
它是少年精英云集的一場選拔人才的頂級盛事,也是各院校競爭最為激烈的場所,決賽進入前十名的學院將會得到星盟議會頒發的獎勵,而前一百名的參賽者也將獲得豐厚的獎品。
薩蘭德異能學院雖然曾進入過前三,可是近幾屆在聯賽中的表現并不好,勉強進入前十也是吊車尾,在頂級院校中薩蘭德的名望正在下降,好幾個競爭對手都很強勁,尤其是洛桑帝國皇家學院,已經連續兩年壓在薩蘭德頭上了。”
小七這么一說,墨夜算是明白了,這是學院里沒有拿得出手的學生,找她充數,也可能是讓她去刺激那些養尊處優自以為天之驕子的精英學員。
此時墨夜的心里正在考量目前的狀況該怎么辦,她并沒有心思參加什么勞什子的青少年比賽,可是一來她要尋找的神秘石板線索還在眼前這位副院長身上,
二來,她打不過那位琳賽夫人,雖然她有把握可以安全脫身,可她總不能帶著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母親大人和弟弟又踏上星際逃亡之旅吧。
無良師父不是也說過嘛,遇到打不過的對手,要不想逃那就果斷加入他們。
這樣一來應對方要求參加比賽成了板上釘釘不得不同意的事了,那么關鍵點就在于,如何從中為自己謀得利益最大化。
無論是讓她代表出賽,還是充當刺激學員的手段,義務勞動都是不可能的。
墨夜等副院長的長篇大論說完后才回道“我明天給你答復”雖然心里已經有了決定,墨夜卻沒有立即答復,這事她也不急。
墨夜正準備離開辦公室,五個昏迷的人被送了進來,正是昨夜那五個倒霉蛋,送他們過來的除了幾個巡警隊員還有一名穿著白大褂的醫師。
這醫師看著墨夜開門見山說道“他們的狀況很危險,希望墨夜小姐能出手相助,我會全力配合”
白大褂也不管墨夜是什么反應自顧自的說著“我昨夜接收他們的時侯情況非常嚴重,即使注射了鎮定劑也沒有絲毫作用,最后不得不把他們打暈,采取了強制治療,可是他們的大腦活動依然非常劇烈,如果持續下去情況很危險”
說到這,白大褂醫師面上露出疑惑,他一直沒弄明白這五位病人到底是怎么了,這不是單純的精神攻擊,他用盡手段也是束手無策。
墨夜當然知道,這五人的情況絕對算不上好,雖然接受了治療減緩了癥狀,可是并沒有從幻覺的狀態中脫離出來,再拖一段時間那就是永久性傷害了,就算醒了也成了癡呆。
就這還是因為當時魔法陣持續時間并不長,不然當場就能暴斃。
說來墨夜和這五人也沒有深仇大恨,而且以后還會和他們的老板有合作關系,這五個純屬倒霉。
墨夜想了想,開口道“我需要安靜的救治環境”
副院長很慷慨的讓出了自己的辦公室,白袍醫師很想知道墨夜會怎么救治他無能為力的病人,可是墨夜一副你不走我不開始的架勢讓他無奈的退了出去。
辦公室里就剩下墨夜和五個昏迷不醒的人,可是墨夜能清晰感覺到這五人劇烈的精神力波動,這時候要是曬出他們的腦電波圖譜,那堪比重金屬搖滾跌宕起伏的鋸齒狀曲線絕對能震撼人心。
實話實說,墨夜也沒有把握能把這幾人給救回來,司馬當活馬醫。
“主人,監控已經被我屏蔽了”
聽見小七的話墨夜才從戒指中拿出一個水晶瓶,瓶中裝著一種淡藍色的粘稠液體,這是專治精神力傷害的‘水藍之淚’,百萬金幣都難買的高階藥劑,墨夜一共只有兩瓶,一瓶是無良師父送的,一瓶是在一個法師墓地意外所獲。
留著這兩瓶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先讓這五個倒霉催的嘗了鮮。
墨夜用滴管吸了五滴,一人嘴里扔了一滴,治療算是結束了,能不能完全恢復全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治療過程滿打滿算也就一分鐘不到。
墨夜走出辦公室的時候,門外有不少人正在等候。
白大褂醫師不明所以的問道“墨小姐是缺少什么藥物和儀器嗎?”
墨夜搖搖頭回答道“已經結束了”
什么意思?
死了?沒救了?就在眾人這么猜測的時候墨夜又說了一句已經治療完畢了”
我擦,一分鐘不到你治療個毛線啊!
白大褂對墨夜這樣敷衍的態度有些生氣,正要發怒就聽見辦公室內砰砰幾聲亂響,接著傳來幾聲哼哼 “我次奧,誰特么砸我腦袋,疼死了”
“隊長,我為什么頭這么疼?”
“這是什么地方?”
墨夜繞過石化的眾人離開,心里暗嘆,沒想到藥效這么快就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