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轉過身來,壞壞地看著林朝峰和尹天秀。
“你們兩位,勞煩你們和我一起去個地方。”
不知道為什么,每次看到楊飛迷離的眼神,尹天秀總有一種逃離的感覺。
他那賊溜溜的眼神,讓尹天秀想打人。
楊飛嘿嘿一笑,轉過了頭:“到地點你們就知道了,現在我們走吧。
上午十點鐘,第五海軍陸戰隊大營。
路維斯上校疲倦地睜開了眼睛,左手習慣性地向左邊探去。、
他的左手,果然摟住了一具柔軟溫暖的身體。
那身體的主人,慵懶地嬌笑了一聲,轉身過來,摟住了路維斯上校的脖子。
她一頭金色的長發,宛如散亂的瀑布似的,散發出幽幽的香味。
路維斯心滿意足地摟著這個女孩,心情十分愉快。
懷中的這個可人兒,是路維斯上校昨晚上得到的獵物。
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會拒絕這樣的美麗女孩。。
昨天晚上,盧維斯和幾個下屬,前呼后擁地到了一家名叫小野貓的酒吧中喝酒。
當這個穿著小吊帶以及黑色圓舞裙的女孩,進入了眾人的視野中,路維斯就不由得怦然心動。
這個女孩清純嫵媚的樣子,剛好是路維斯喜歡的類型,他不由自主地靠上去搭訕。
40多歲的路維斯,并不經常出入這樣的場所。
他生活嚴謹,恪守軍規。
但是,在遠離家人的日日夜夜,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體內旺盛的荷爾蒙需要釋放。
路維斯如愿以償,成功搭訕了這個女孩。
他胸前來不及摘下的軍章,暴露了他的身份。
女孩一見路維斯的胸章,眼睛就不由得放光。
所以,路維斯基乎沒有費什么勁兒,就把這個女孩,帶回了自己的軍營。
一個夜晚,如此短暫。
路維斯真正見識到了,這女孩嬌小的身體之中,迸發的熱力。
快到黎明的時候,他已經快支撐不住了,沉沉睡去,現在才蘇醒過來,
上午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了路維斯的臉上,有些刺眼。
女孩金色的長發,有一根深入了他的鼻孔。
他的鼻子有些癢癢,想打噴嚏。
女孩轉過身來,蔚藍色的眼睛,好奇地看著他黑黝黝的下巴,那上面全都是濃密的胡子茬。
“你一定是一位大人物,你能告訴我,你是誰嗎?”
女孩的聲音好像剛出樹林的黃鶯,婉轉動聽。
這不由得讓路維斯想起了,昨天晚上她讓人熱血沸騰的申吟聲。
路維斯微笑起來。
他的身份,自然不能告訴女孩。
但是,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這樣的恭維。
尤其這樣的恭維,還來自于一個漂亮的女孩。
路維斯寵溺地看著自己懷中的女孩。
“我只能告訴你,我是一個軍人,到這里執行任務。”
“昨天晚上…謝謝你。”
女孩輕輕一笑:“謝什么呀,你忘記了,我是要收費的嗎?”
“但愿我的服務,能讓你感到快樂。”
路維斯愣住了,心中所有的美好,突然煙消云散。
“你…你是應招女郎?”
女孩臉上的笑容,突然充滿了譏諷之意。
“上校先生,你不會提上褲子就不認賬吧?這樣的混賬男人我見多了。”
路維斯心中,突然變得冷冰冰的。
自己以為碰到了美好的愛情,結果這所謂的愛情,卻是用錢買來的。
路維斯強自忍著心中的遺憾和懊惱,好像一個真正的票客,打量著金發的女孩。
“那么,我需要付多少錢?”
女孩淡淡地看著路維斯。
“昨天晚上,我們談好的價錢是…”
她剛剛說到這里,路維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惱怒和失望,歇斯底里的吼了起來。
“別特么跟我談昨天晚上,我是一個軍人。”
“軍人,你知道嗎?是不允許干這種事的。”
他說著,跳下了床,把軍裝里面的所有的錢。全掏了出來,砸在了床上。
“滾吧,以后再也不要讓我看見你。”
女孩將床上的錢撿了起來,嫵媚的眼眸中,全都是標志性的假笑。
“謝謝大爺,不過我得告訴你,我要的,可不止是這一些。”
她說著,突然掏出了一柄手槍,對準了路維斯。
“上校先生,游戲結束,下面我們該來談另外一些事了。”
路維斯一個激靈,腦袋上好像被潑了一盆冷水,突然清醒過來。
“你是誰?你想干什么?”
女孩熟練地抽出了一顆煙,叼在嘴中,點燃。
在這過程中,她的手槍,始終小幅度擺動,瞄準了路維斯。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我無意傷害你。”
“我來只是為了告訴你,有一位可敬的先生,要和你談一談。”
路維斯看著她熟練的持槍姿勢,心中越發冰冷。
他看著女孩吐出的煙圈,知道自己,已經陷身于一個惡毒的陷阱之中。
路維斯冷冷的說:“如果我說不呢?”
女孩笑了,笑容之中全都是譏誚之色。
“那我的子彈,就會射進你的眉心,并且打爛你的老二。”
說到這里,她隨手掏出了一個手機,打開視頻向路維斯搖晃了一下。
“你看清楚,昨天晚上,你的行為,我已經錄成了視頻。”
“這一段視頻,將會出現在全世界任何一個新聞門戶網站上,你明白了嗎?”
路維斯全身如墜冰窟,張口結舌,再也說不出話來。
這個惡毒的陷阱,居然是個連環陷阱。
路維斯此時此刻才明白過來。
對方針對的,不僅是自己,還有整個迷國軍部。
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
這個丑聞,引爆各大新聞媒體門戶網站,將會給軍部和國家,帶來多大的傷害。
這將是迷國軍人的恥辱,而自己將永遠釘在恥辱柱上,永遠不得翻身。
“你…你不能這樣做。”
巨大的恐懼,讓路維斯第一時間,就取消了反抗的想法。
一個現職上校瞟昌,起了糾紛,被小姐槍殺。
這樣的丑聞,他承受不起,軍部也承受不起。
金發女孩笑了,眼眸中的譏誚之色更濃。
“先生,你是明智的,其實你不用害怕。”
“那位先生不準備對你怎么樣,只是希望和你談談而已。”
路維斯稍稍安慰了一些。
或許,事情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
他猶豫半晌,最后才地點了點頭。
“好,我答應你,那位先生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