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笑了,中性的臉上,居然露出幾分嫵媚之意。
“我喜歡你們華夏的成語,其中有一個成語,名叫只手遮天,我猜,這就是你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她笑吟吟地看著華裔青年。
“為了今天,你已經準備了十年,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你終于成功地挑撥了秦城和司徒空交惡。”
“現在,司徒空成了叛逆,而且沒有任何申辯的機會,而秦城…”
華裔青年接著往下說:“而秦城已經死了。”
“長老會中,有六個長老是支持我的。”
“我還是秦城的兒子,殺父之仇,不同戴天。”
“這樣算起來,虹門后輩子弟,再也沒有比我更適合擔任門主的人了,你說對不對?”
赫拉笑得更加開心了,手指摸著他的臉頰。
“你知道嗎,我喜歡強大的男人,更喜歡聰明的男人。”
“為了給自己一個上位的理由,你居然讓狙擊手干掉了自己的父親,嘖嘖,夠狠,夠聰明。”
華裔青年微笑著:“這還不是最妙的,最妙的是,這一筆賬,還得算在龍島和楊飛的頭上。”
“等我順便滅了龍島,我將成為虹門最英明,最偉大的門主。”
華裔青年的音調,變得緩慢而沉穩,一字一句,充滿了力量。
“我要全世界都知道,我叫秦元河。”
說到這里,兩人都笑了起來,一人猶如餓狼,一人卻宛如毒蛇。
赫拉偷偷湊近了秦元河,輕輕地說。
“據說,你們虹門中樞電腦,藏著一個絕密的文件,文件之中,記載了一個大秘密。”
“有人傳說,這個秘密是當年的武神親自保存的,如果解開這個秘密,或許就會知道宙斯一些有趣的東西。”
秦元河愣了一下,隨即盯著赫拉:“什么意思?”
赫拉一臉神秘的笑意。
“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聽說的,據說武神大人藏在虹門之中的秘密文件,和宙斯有關系。”
“想要對付宙斯,就必須了解這一份文件,你想一輩子做宙斯的奴隸嗎?”
秦元河脫口而出:“當然不想。”
“然而他的主神神格,對你我體內的神格,有著主奴關系,我們不得不聽他的話。”
赫拉哼了一聲,板起了臉。
“這就對了,宙斯為你我植入神格,可沒有安什么好心。”
“只要他還活著,我們終其一生,都只能做他的奴隸,想要擺脫他,就只能殺了他。”
秦元河點了點頭,牙根緊咬。
“你說得對,只要我擔任門主,就有權限打開中樞電腦,到時候,我們再慢慢想辦法。”
赫拉點了點頭,轉過了身。
”走吧,這件事,你知我知就行。“
“別忘了咱們的身份,現在還是宙斯的一條狗。”
秦元河從后邊一把拉住了赫拉的手。
“我想,今天晚上,我們應該有一個美妙的晚上。”
赫拉猶豫了一下,終于笑了。
“或許吧,我不討厭你。”
第二天中午,楊飛在一家三星級酒店醒了過來,只覺得全身酸軟,打了一個哈欠。
昨天晚上,楊飛和司徒空偷偷上了岸,找到了一起逃出來的尹天秀和林朝峰。
尹天秀和林朝峰連夜追襲逆唐弟子,楊飛和司徒空兩人,卻找了一家星級酒店休整。
司徒空一夜無眠,楊飛卻呼呼大睡。
這貨渾然沒有把昨天晚上的驚險,當做一回事。
就在此時,司徒空推門而進。
楊飛懶洋洋地看著他,嘴中叼上了一根香煙。
”怎么樣,有什么消息了嗎?“
司徒空換了一身衣服,灰藍色的西裝,一副黑框眼鏡,看上去好像一個儒雅的大學教授似的。
不過,他的臉色非常難看,一進門就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后一飲而盡。
“虹門真正變天了,長老會完蛋了。”
楊飛嚇了一跳:“這么嚴重?”
司徒空咬著牙,臉上全都是煞氣。
“連我都沒有想到,居然是秦城的那個混蛋兒子秦元河上了位。”
“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長老會十二個長老,除了跟著我的四個長老,兩名長老死亡,四名長老失蹤。”
“剩下的兩個長老,都力捧秦元河,入駐長老會,并總理所有大小事務。”
說到這里,司徒空冷笑起來。
“我虹門自從老門主仙逝之后,就沒有再推選門主,看這樣子,這小子想競選新門主啊。”
楊飛皺起了眉頭:“秦元河這小子,什么來頭?”
司徒空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要說呢,這小子也是個人才,哥倫比亞大學的心理學高材生,武道功夫高絕。”
“他曾經擔任過福尼亞洲虹門分部負責人,把分部管理得十分興盛。”
“然而,這小子的路子,慢慢走偏了,他和骷髏會的一幫年輕成員打得火熱。”
“總部曾經三番兩次警告過他,但是這小子依然我行我素。”
“后來總部決定撤了他分部負責人的職位,把他召回總部,嚴加看管。
然而這小子在總部也不是一個善茬,他和一些總部年輕弟子,慢慢地攀上了交情。“
“一些中下層弟子,對他十分服氣。”
“看在秦城長老的份上,他又沒有犯錯,我們也不能拿他怎么樣。”
“誰知道,一來二去,他在中下層弟子心目中,漸漸有了極高的威信。”
“這一次,虹門內部發生了內訌。”
“他借機起事,聯合了一幫精英弟子,居然解散了長老會,執掌了門內大權。”
楊飛聽到這里,不由得點了點頭。
“看來這小子是個梟雄,真特么傳銷精英啊。”
司徒空咬著牙齒,狠狠的哼了一聲。
“我早知道,這秦家父子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現在秦城死了,他獨居高位,成了氣候,虹門恐怕要毀在這小子的手中啊。”
楊飛搖了搖頭:“這倒不至于,虹門長老會,不是他說解散就解散的。”
“只不過這一次,事發突然,大家都沒有明白過來,卻被他搶占了先機。”
司徒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你這話說得有理,虹門長老會成立了一百多年,根深蒂固。”
“就算他要解散,也得經過各個分部負責人的同意不可。”
“如果沒有大半票數通過,就算長老令,都能被廢除。”
“就連他的門主之位,也得長老會和各分部負責人承認,不然的話,這小子就名不正言不順。”
楊飛頓時來了興趣。
“如此說來,司徒長老有什么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