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笙歌聽夜明珠這么說,頓時神采飛揚,眼眸中充滿了希望。
幻影部族人主動向兩邊分開,請楊飛往前走。
那個十七八歲的少女,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楊飛一眼,隨即捂住了嘴,咯咯嬌笑。
她快步向前走去了。
夜明珠走到了圓盤的旁邊,伸手請楊飛上前。
楊飛走到了夜明珠的身邊才發現,在兩個圓盤的中間有一道石梯。
原來圓盤的下面才是真正的道路。
夜明珠輕輕躍了下去,楊飛也跟著下去,眾多幻影族人也跟在兩人的身后。
到了圓盤下面,楊飛這才發現別有洞天。
一個接著一個的石頭圓盤,遮住了天上血紅色的星光,在下面形成了寬敞的生存空間。
一條長長的甬道,蜿蜒通向地下。
石頭圓盤下面光線暗淡了許多,卻長著許多奇形怪狀的植物。許多枝干遒勁的老樹,枝條宛如柳枝,長長的垂了下來。
奇怪的是,楊飛從這些老樹的身上感覺到了龐大的精元之氣,隱隱有著生命力量的波動。
夜笙歌看著楊飛注視著這些老樹若有所思。
她抿嘴一笑,上前幾步解釋。
這些樹名叫戰樹,他們擁有著最基本的生物刺激的機能,能對入侵者發動攻擊。”
楊飛不勝驚奇,嘖嘖贊嘆。
“地球空間也有類似的植物,但是生物特性太低級,可沒有這么高的智慧,居然能主動攻擊敵人。”
夜笙歌緊緊抿著嘴。
“戰樹是根據根據氣息分辨敵我,從而發動攻擊的,他們的攻擊奈何不了高手,但是對一般的野獸還是具有很大的殺傷力。”
楊飛有些好奇:“怎么不見他們攻擊我?”
夜笙歌正往前邊走,聽見這話頓時一奇。
“是啊,怎么不見戰樹攻擊你?我都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楊飛試著向其中一棵高大的戰樹走了過去,卻見那戰樹整棵樹都顫抖起來,長長的條形葉子簌簌作響。
“哈哈,敢情戰樹怕我?”
楊飛不由得大笑起來,他剛才的虎嘯之聲,兇煞之氣太濃,敢情已經嚇壞了這些戰樹。
夜夜笙歌,白了楊飛一眼。
“鬼怕惡人,說的就是像你這樣的,居然連戰樹都怕你。”
楊飛失笑,趨利避害,原本就是生物的本能。
這一點倒是在戰樹的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楊飛和夜笙歌聊天的時候,那個和楊飛眉目傳情的女孩湊了上來。
她的大眼睛,瞟了夜笙歌一眼,隨即向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夜流光。”
楊飛這輩子可沒有對女孩子失禮過。
他伸出的手和夜流光握了一下。
“你好,我叫楊飛,你們可以叫我飛哥。”
夜笙歌看著夜流光湊了上來,臉色猶如罩了一層寒霜,冷冷的不說話。
夜流光卻不以為意,大大方方的和楊飛打招呼:“飛哥好。”
她湊到楊飛的身邊,壓低了聲音:“請問你是笙歌姐姐的男侍嗎?”
“男侍?”
楊飛頭疼的看了夜笙歌一眼:“什么是男侍?”
夜流光瞪大了眼睛。
“你連男侍都不知道?太好了,這說明你不是也有笙歌姐姐的男侍。”
她波光瀲滟的大眼睛瞟著楊飛,似笑非笑。
“我剛剛過了18歲的生日,可以選男侍了,你愿意當我的第一個男侍嗎?”
楊飛驚駭的看著夜流光。
看著這個天真無邪的小姑娘,一本正經的挑選男人,就好像古代的豪強,挑選小老婆一樣。
“媽的,沒有想到,老子到這里成了別人的小老婆。”
楊飛心中罵了一句臟話。
然后,他艱難地把視線從夜流光雪白的高聳地方挪開。
“不好意思,我不愿意。”
夜流光頓時委屈的撅起了嘴巴。
“你可是我的第一個男侍,以后還可以當侍衛長。”
“比起普通的男侍,你已經幸運很多了。”
楊嘿嘿的苦笑了兩聲。
“不好意思,我沒有做別人小老婆的習慣。也不太愿意和別人分享一個女人。”
夜流光恍然大悟。
“哦,我明白了,你喜歡專寵,不喜歡我寵愛其他男侍,那我就只寵你一個人好了。”
“唉,要怎么跟你說呢…”
楊飛的腦袋越發疼了起來,他撫住了額頭,求助的看著夜笙歌。
夜笙歌冷冷的看著夜流光:“滾!”
夜流光顯然有些畏懼夜笙歌,她臉色發白,勉強笑了笑。
“笙歌姐姐,你又不需要男侍,把他讓給我好了,拜托了。”
夜笙歌一把抓住了楊飛的手,使勁往身邊一帶,挑釁的看著夜流光。
“現在,他是我的男侍了。”
“你…”
夜流光氣得臉色發白,卻眼饞看著楊飛,有些戀戀不舍。
突然,她捏了一把楊飛的皮股,神情之間,滿是狡黠之色。
“你等著我,我偷也要偷到你。”
說完,小姑娘轉身就跑了。
楊飛愣愣的看著夜流光青春矯健的背影消失,好像林間的小鹿,涌動著生命的韻律。
他干巴巴的笑了一聲,目光迷離:“你們這里的習俗…真好!”
夜笙歌冷笑一聲:“我早就跟你說過要守住本心,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楊飛想到自己被一群母狼一擁而上的情景,訕訕的笑了笑 “你說得很對。”
長長的甬道,越走越窄,眾人最后走到一棵高大的戰樹面前停住了。
戰樹已經十分的古老了,長長的枝葉垂了下來。
巨大的樹根隆起,下面是一個兩米多高的巨洞。
洞口的兩邊,有士兵看守。
門口擺設著火炬,暖黃色的燈光照得四下通明。
夜明珠走到洞口面前,兩個士兵向他行禮。
夜明珠向楊飛招手:“來,你過來。”
楊飛走了過去,夜明珠淡淡的說。
“回到陽光照耀下的地方,我需要和其他長老商量,這幾天你就住在這里吧。”
她說著,特別叮囑了楊飛一句:“沒什么事情不要亂跑。”
“有什么消息,我會讓你夜笙歌來通知你的。”
說到這里,夜明珠意味深長的看了夜流光和夜笙歌一眼。
“你是這里的客人,并不需要陪侍任何人。”
夜流光一聽,頓時撅起嘴,臉色十分難看。
夜笙歌卻捂住了嘴,偷偷的笑了起來。
楊飛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在這里男人竟然這么弱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