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弗眾合國皇宮中,楊飛正在陪著海倫談話。
楊飛把甜美多汁的水晶葡萄,剝了皮,塞在海倫的嘴中,十分溫柔。
海倫的肚子,越發隆起,臉上有著母性的圣潔光輝。
這已經是蛋蛋失蹤的第三天了。
龍島夜軍一舉打垮了大白熊雇傭兵,同時擊敗其他武裝勢力,此刻已經雄霸波羅海三角灘。
龍島夜軍作為一支強大的武裝勢力,經過這一戰,徹底向世人亮出了鋒芒。
阿朗的駐軍,趁這個機會,徹底控制了局勢。
除了龍島夜軍和飛金雇傭兵之外,所有的武裝勢力,都被驅逐出境。
可以說,一直混亂不堪的阿朗,到現在局勢方才穩定下來。
這還是托了龍島夜軍的福,光以阿朗弱小的軍事力量,根本無法穩住。
讓楊飛憂心的,依然是蛋蛋的下落。
不知道為什么,楊飛對這個大大咧咧的小屁孩,有一種無法言說的親切感。
就在此時,楊飛的電話突然響了,楊飛接起來一聽,卻是狂刀打過來的。
“楊小鳥,最新的泰晤士報你看了沒有??”
“據說多個國家的首都機場,都出現了奇特的符號,一連串的圓圈蛋蛋,而且晚上能放光。”
“圓圈蛋蛋?”
楊飛一個激靈,沒有來由地想起了蛋蛋,這種靈異事件,一般人也弄不出來。
狂刀又說了兩句,方才掛了電話。
楊飛心急火燎地找最新的泰晤士報。
海倫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讓內侍送一份最新的泰晤士進宮來。
楊飛在泰晤士報上,果然看到了狂刀所說的那一則消息。
他從照片上,一眼就看了出來,這種手法,正是蛋蛋畫龍符的手法。
楊飛驚喜不已,他早就知道蛋蛋是個小滑頭,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家伙,居然這么聰明。
龍符是蛋蛋的天賦神通,這種獨特的手法,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能畫得出來。
楊飛注意到,這種奇特的符號,最后一次出現,在艾幾米開羅機場,這么說,蛋蛋居然到了艾幾國?
楊飛想了一想,站了起來,匆匆向海倫告別,然后通知狂刀十二人開會。
蛋蛋來歷神秘,而且他掌握的龍符,更是厲害。
楊飛可不想蛋蛋成為巫族對付自己的一柄刀子。
最重要的是,楊飛發現,自己對蛋蛋,有一種難以言說的親切之感,有一種血濃于水的感覺。
就沖著這一份感情,楊飛也得把蛋蛋救回來。
誰知道巫族要怎么對付他?會不會要了他的小命?
龍島夜軍強勢進駐阿朗,震懾其他武裝勢力。
阿朗局勢已定,下一步,便是雅蘭建筑進駐格林弗眾合國,承接格林弗眾合國的外包基礎建設工程。
至于珍貴的秘銀礦物,為了避免引起更多的勢力覬覦,楊飛決定暫時不去開采,先讓這些東西,沉睡海底再說。
而另外一方面,米璇和米教授,已經對這秘銀礦物的組成成分,神奇的力量加緊研究。
一旦有所收獲,再大規模發掘秘銀礦物不遲。
而現在最緊急的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友請提示:長時間閱讀請注意眼睛的休息。: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事情,就是找到蛋蛋,把這個可惡又可愛的小家伙救出來。
兩天之后,楊飛孑然一人,到了艾幾首都機場。
長風小隊和半神小隊一戰,好幾個人都身負重傷,需要調息養傷。
而且格林弗眾合國風云變化,楊飛也有些放心不下,便讓長風小隊進駐格林弗皇宮,保護海倫。
至于尋找蛋蛋,這可是個技術活,得慢慢來才行,楊飛一個人足矣。
楊飛下了飛機,在米開羅機場候機大廳的墻壁上,找到了蛋蛋留下的符號。
那符號此刻已經黯淡無色,只是淡淡的一個水印似的痕跡。
可圓圈周圍散發出來的氣息,卻有一種淡淡的威嚴,這種幼稚而又威嚴的氣息,楊飛在蛋蛋的身上,曾經感覺到過。
楊飛久久地凝視著那一圈淡淡的痕跡,然后匆匆離去。
楊飛離開后不久,一個坐在大廳椅子上休息的黑人,便拿出電話,發了一個短信,然后跟隨楊飛一起,匆匆離去。
米開羅城市是艾幾的首都,這個擁有四千年文明的國度,處處都彌漫著古老的文化氣息。
高大的神廟,風格瑰麗的街道壁畫,祈禱的人群。
而在這個古老的城市中,卻又洋溢著高度繁榮的現代文明氣息。
隨處可見的豪車,呼嘯而過,地鐵縱橫交錯,四通八達,高樓大廈拔地而起,穹頂尖塔的建筑物鱗次櫛比。
楊飛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閑逛,他的裝束,也和普通觀光客人沒有什么兩樣,。
他背著牛仔背包,戴著墨鏡,穿著鐵灰色牛仔褲,再加上一件長長的白色風衣。
風衣里面白色的范思哲襯衫,將楊飛修長結實的上身,修飾得很是帥氣。
不遠處,黑種人裝作逛街的樣子,一路尾隨著楊飛,不時通過手機打電話。
“報告,這家伙在廣場停下了,他在喂鴿子!”
“帕特神廟門口,他向一位白人小姐問路,攀談了十幾分鐘。”
“他去了斗獸場。”
黑人一邊跟著楊飛,一邊悄聲向什么人報告楊飛的信息,小心翼翼,卻始終死死咬著楊飛的行蹤。
艾幾東部,一個綠樹成蔭的花園別墅區,高大的穹頂尖塔的建筑面前,居然有一個碧波蕩漾的游泳池。
艾幾靠近沙漠,屬于亞熱帶沙漠氣候,是世界上較為缺水的國家。
像這種私人游泳池,價格昂貴得驚人,擁有者不是超級大富豪,就是權傾一方的高官貴人。
此時此刻,一個留著長須的土著男人,正披著浴袍,坐在躺椅上休息,他的面前,有一個免提電話。
電話之中,黑人帶著方言的英語,正源源不斷地傳過來,報告著楊飛的行蹤。
土著男人大約四十來歲,深陷的眼窩,灰褐色的眼珠,高聳的鼻梁,在他的左臉頰上,紋著一只蝎子的刺青。
土著男人懶洋洋地躺在椅子上,聽著黑人的報告,同時不忘叮囑黑人。
“你別靠得太近,如果讓他發現了你,神也拯救不了你。”
黑人不免好奇:“蝎子王,我看這個人,和普通的旅游觀光的客人,也沒有什么兩樣,你為什么這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