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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不愿被欺就是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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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啟一直都覺得,善惡世間該有報,所謂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但是世事卻絕非如此,往往都是善人越活越憋屈,惡人越活越滋潤,雖然隨著文明的進程,有了所謂的普世法則,有了所謂的公共道德,但是這并不是說人就隨著文明的進步而改變了人心,僅僅只是因為文明的進步需要更高規格的秩序,也就是所謂的人心思定,是所謂的大勢,但是對于人心本身來說,人的善惡觀念其實從未改變,其實一直都很簡單。

  郝啟曾經很喜歡看網絡小說,他看過一本太監了的書,書里的主角想要成為一個俠,卻糾結于人心的善惡,也就是為惡者總有善心,這點是肯定的,而這個主角正因為糾結于一個人是純惡還是純善而無法決斷,這在郝啟看來其實有些惋惜,有些可笑,因為何必去糾結于一個人是純惡還是純商呢,人是復雜的,不可能有純粹的惡與善,而且人心善變,去糾結這些的話,自己就容易被自己搞成精神分裂了,所以觀其行,聞其言,為善當賞,為惡當罰,就是如此而已。

這是郝啟心里的一個簡單法則,比如你做了什么樣的惡事,那就要報償你怎么樣的惡罰,或許這與主流的民眾想法不同,也與主流的普世價值觀不同,比如,當一個男的打算一個女的,并且事后還要殺了她以絕后患,然后在行案時恰好被警察發現并且阻止了,那么他就不會被叛死刑,最多是一個未遂,殺人未遂的刑法,但若是郝啟當場,那他會直接打殺了這人絕無二話,原因很簡單,若不是警察發現了,那女子不就是枉死了嗎那到時候誰會給這女子申冤期待著再一次偶然的發現嗎當然了,只是想一想,郝啟也絕不會如此偏激的就去把想的人殺了,這就未免太過,這就真是思維的監獄,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力,而想一想其實不過是這力以外的幻想罷了,對于大多數人來說,絕不會因為想一想就當真去做下那些惡事,事實郝啟以前時,都偶爾想一想自己是滅世惡魔之類的場景,但想一想,和已經開始做,但是被阻止了是兩回事好不好  所以郝啟看著蘇詩和張恒動手,將剛才說話的那人殺了,將那些拿武器威脅的人殺了,這之后,他將藍靈兒轉過身,又將其推到了普智旁邊,做完這一切之后,郝啟直接走前來,一句話不說的就挨個一拳,沒打死,但是直接將所有人都給打翻在地,張恒和蘇詩都看得出來,這些人一輩子都廢了,癱瘓倒不至于,但是最多只能夠抬得起十來斤重的東西,走得急了估計都得喘氣,這對于武者來說至少對于軍人或者類似的暴力職業來說,絕對是廢人一個了。

  做這一切時,這群警衛隊中還有人大喊著他們是紅海國際政府軍所轄,郝啟他們這是與整個紅海做對,他們這是在襲軍襲警,還在不停勸說他們不要走絕路云云,而聽聞這一切的郝啟只是冷笑,他根本不打算解釋什么,還是那句話,你和他律,他和你講別的,當你和他講暴力時,他又和你律了。

  郝啟直接將這些人全部廢掉之后,就走到了艙門處,看著其中一艘船正滿臉冷汗的那個軍官說道:“你是他們的頭領,來說話。”

這頭領臉冒汗,剛剛里面發生事情時他就想沖進來,但是緊接著他就感覺到兩股內氣相續出現,他立刻就慎重的停了下來,再然后一股龐大得難以置信的內力氣息出現在了船艙中,雖然是內力,但是那股威壓讓他直接想起了財團里的老祖宗,已經支撐整個大財團四百多年的老祖宗  “兄,兄臺,誤,誤會了,我們可不是什么匪賊,我們是正規的紅海緝查司所屬,我們是紅海國際社會屬下軍,我們”這頭領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他口中結結巴巴的說著話,手腳顫動,一副在想著逃跑,卻又不敢逃跑的樣子。

  “進來說話,我不會再說第三次。”郝啟平淡的對這青年說道。

  青年熟視郝啟,一個普普通通的青年,年齡和他約莫差不多,只有一只手掌,另一只手掌齊腕而斷,別的都看不出來,但是他的預感告訴他,一個照面他就會被殺,連逃都不可能逃得掉,這威壓太甚,以至于他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時間一秒一秒過去,他猛地發覺預感的危險越來越強烈時,這才驚醒郝啟方才的話語,當即二話不說就直接跳入到了船艙中。

  一跳入船艙,這青年立刻抱拳說道:“這位兄臺,一定都是誤會,全都是誤會。”

  這時蘇詩要說話,郝啟擺了擺手阻止她,直接對青年道:“那被殺這幾人也誤會了被我廢掉的人也是誤會咯”

地被廢掉的人還在,但是他們的聲音不自覺都小了起來,這些人莫不是人尖,個個都熟悉這行當的一切,剛才的大喊和是在掙命,也是在威懾,同時還是在向他們的靠山求救,這青年只要能救,那必然是要救他們的,否則這就是在打這青年的臉,以后他都沒臉在司里混了,還鍍什么金啊,而且若是放棄了他們,以后估計也沒人敢死心塌地的跟著這青年辦事了,連自己的下屬都保不住,這樣的司有什么用難道就是為這司擋子的  但是前提是這青年能救才會救,但若是青年自身難保呢雖然難免會有人暗地里說些什么閑話,但是絕對不會眾叛親離,畢竟這已經事關生死,誰也不會為太過為難一個為命掙扎的人,而看眼前的情景,要么是這一船的人是大人物,要么就是這青年須臾間就可以被打死。

  青年滿臉依然在冒汗,連背都滿是冷汗,他立刻說道:“是誤會,全都是誤會,各位都是都是,都是正當防衛沒錯各位都是正當防衛,你們誤以為我們是盜匪,我們誠然,我們執法時確實粗暴了一些,但這是為了正當目的,這是為了整個紅海和藍海的秩序,但確實是我們有過錯,而各位誤以為我們是盜匪,所以就有了過激舉動,所以我們都沒有錯,我們都誤會彼此了,沒錯,這一切都只是誤會我們誰都沒錯”

  這青年一開始還說話結巴,但是越說越順暢,到最后說著時已經是出口成章的感覺,甚至還說得開始激動了起來,也不知道是真激動雙方誤會沒錯,還是在激動他找到說辭,可以逃出生天。

  “他的那句話你沒聽到嗎”郝啟忽然指著被蘇詩直接斷頭的那人問道,而問這話時,蘇詩和藍靈兒都是臉色微紅,表情也帶著憤怒。

  “這是因為最近”青年剛要繼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但是猛的,一股冰涼的感覺侵入他心底,他立刻改口道:“最近招收的這些臨時工全都是混蛋背著我居然敢這樣說,還想這樣做,都怪司里人員緊張,招收了這些臨時工,這真是活該放心,兄臺,若是需要人作證只管找我,我一定為各位洗刷冤情。”

  郝啟搖了搖頭,他自己就是內力境,而且是內力境中的超強者,所以自然知道內力境的五覺到底有多敏銳,青年既然可以在外就聽到內部鬧哄哄時的一句話,那么他就沒道理聽不到之前青年所說的話。

  “沒有任何標識,是藍海土著的船,直接船,反正他們也不懂得什么國際慣例,查查看,有沒有什么違禁品,或者有沒有什么好東西這句話呢也是誤會咯”郝啟搖頭時,就說出了這番話,而這話就是方才青年在外對所有警衛隊人員所說的話。

  青年立刻臉色一片蒼白,他看著郝啟一步一步向他走來,他立刻尖銳叫道:“我可是白家大財團的族人你想要干什么我的身份受到紅海聯盟國際保護對了,我還是超級武團赤日東升的外掛成員你不能亂來”

  郝啟只是冷笑,走到了青年面前,詫異的看著他面如死灰的神情,卻是根本沒擺出防御或者進攻,甚至是逃跑的動作,他略帶著詫異的問道:“不反抗不逃跑你可以試一試啊。”

  青年絕望的搖了搖頭道:“我的基因覺醒體是天竺鼠,對于危險最是敏感,你沒有殺心,最多廢了我,若是反抗和逃跑,那就死定了兄臺,你動手前我最后問一句,這些人就算了,他們撞到了鐵板,但是我不同,我也是內力境,我身后勢力不是你們能夠想象的,兄臺,你這一動手,以后你的紅海之行就是寸步難行,做人低調些好,你不覺得你太囂張了嗎”

  郝啟聞言,倒是高看了這青年一眼,他嘿嘿一笑道:“真是笑話,莫非不想被人欺負,所以做出的反抗就是囂張了那意思就是要受到你們的欺負,任憑你們取索,這就叫做低調了”

  話音聲中,郝啟一掌打在了這青年丹田之,巨力直接將這青年打入了船艙外的小型船只,然后轉身對船員說道:“全部扔下船去,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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