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論道
“我說…你他媽怎么也有模板啊？”
鼻青臉腫的少年，看著同樣鼻青臉腫的郝啟，嘟噥著嘴巴說道。
當然了，絕對不是賣萌什么的，只是他的嘴巴已經被打得腫了起來，說話不清楚時在是沒辦法。
郝啟的形象也好不到那里去，唯一稍好的是他是等級人類，恢復力和抗打擊力勉強要強上一些，但是也強得有限，畢竟彼此之間實力相差有些大了。
郝啟自身的實力被限制了，只到神相境層次，還不是真正逆天神相境層次，只是他累積深厚，為當世第一人，所以戰力才不會被境界所限制，但是境界畢竟是低了，若是遇到累積同樣深厚，雖然不如他，但是境界高得多的強者，那郝啟就打不贏了。
而這少年就是如此，他雖然不是逆天神相境，或者說他的那個時代還沒有逆天神相境，但他也不算純粹的順天神相境，他本身的境界有些玄妙，除了本身神相以外，更有著模板威勢在其中，可以說，他的模板研究已經到了登峰造極之境，出手就是六脈神劍，再加上絕世天罡的大招斗焰霸罡體，攻防兼備的絕招，郝啟就根本占不了先了，能夠打平已經是他底蘊逆天的表現。
“誰規定我就不能有模板！？”郝啟也是嘟噥著回答道。
“不對啊，琳說了你沒有模板的啊，你也不該有模板的啊，為什么你會有模板呢？”少年還是有些不解的嘀咕著。
郝啟心里有了一些猜測，就問道：“為什么我就不能夠有模板？”
少年仔細看著郝啟，半響后才點頭道：“你有模板，又身有傲骨，正氣過人，眼里容不得沙子，所以與你說了也無妨…模板有大秘密，非得成就了各自模板的最終絕招時才可以知曉，雖然不知道你是那個模板，但是你也是有資格知道的，提前知道…也沒大礙。”
“模板有七，但是六如真龍訣卻只有六招，你知道為什么嗎？”少年問道。
郝啟想了想，還是搖頭，少年就繼續說道：“我的模板是絕世天罡，六如真龍訣中，難知如陰這一招我有特殊加成，而且加成極大，別的模板都各有不同擅長，比如拳的侵略如火，劍的其疾如風，刀的不動如山，棍的其徐如林，還有回天圣手的動如雷霆，每一個模板都有最為擅長的一招，一旦職業覺醒，領悟了自身的最終絕招時，就可以以燃燒自身肉體，靈魂本質，以及一切潛力的方式來發動模板覺醒模式，在這模式下，獨屬于自身最擅長的一招就是百分之百使用效果。”
（呃，只有覺醒才能夠獻祭燃燒嗎？這點和我不同啊，而且我獻祭的效果是仁者無敵，俠行天下…）
少年繼續說道：“七大模板，除了最為特殊的仁者無敵模板，別的六個模板其實對應的是六如真龍訣的其中一招，同時除了這些以外，除了仁者無敵模板，其余六大模板還有一個特殊點，那就是可以彼此組合。”
“組，組合！？”這個郝啟是真的不知道了，前世的游戲里可沒有這樣的設定。
“對，組合，一共分為三個組合，分別是刀與劍模板，拳與棍模板，我的模板和回天圣手，這三個組合，刀劍模板組合出來的是重陽真打，北斗論劍形態，拳與棍組合出來的則是紅蓮尊者，天人化生形態，我的模板和回天圣手組合起來則是西狂震怒，雷霆狂嘯形態，這是超越這世間幾乎一切的強大力量，幾乎達到了臨界點，一旦跨越過去，就是此世最強的…”
“內有宇宙嗎？”郝啟忽然說道。
少年愣了一下，就哈哈大笑著道：“沒錯，就是內有宇宙的至尊之境，不過我們宇宙天生有缺，古今這個多元從開始到終結都不可能會有了…這且不說，其實這種組合還不是模板的最終最強之境。”
“…愿聞其詳。”郝啟立刻問道。
“七大模板誕生之初，最后也是最強的那個模板，也就是最為特殊的仁者無敵就消失不見，那怕是從前，現在，未來三大時間系六級大科學家，以及包括我在內的其余人，深入到太初到太終，都無法找到它的絲毫痕跡，很可能它落入到了別的紀元，卻是找不到了，而拋開這最強的模板，其余六大模板也有唯一的一個機會，那就是六大模板組合起來，所得到的就是仁者無敵，俠行天下形態，那是超越一切的力量，用來對抗那個的力量…”少年繼續說道。
“那個…反科學家？”郝啟再次問道。
少年呆愣了半響才笑著道：“你知道得挺多的啊…出了這里，可不要再外面說出這幾個字來，不過你卻是猜錯了，模板組合其實并不是為了反科學家，而是為了七大痛…”
“七大痛？”郝啟郝啟又一次聽到了一個未知的名詞，他奇怪的重復了這個字眼。
“全名可以稱為超脫之痛碎片，一共有七塊，我們就將其稱為七大痛，不知其何來，不知其何去，但是很明確的知道一點就是，七大痛具備著超乎想象的污染性，光明神帝都被七大痛之一所污染，由此才導致了遠古時代的終結，整個多元的局勢，最終戰場有琳和太古大科學家們在抵擋對峙，更有各個時代的文明與英豪不停亂入，暫時無憂，但是七大痛卻不同，它既是大污染，又是大誘惑，七大痛若是組合在一起，就是超脫之道，這是誰都無法抵抗的大誘惑，因為七大痛就是鑰匙，開啟超脫的鑰匙…”
（鑰匙…難道當初在最終戰場時，那句鑰匙不是指我，而是指我從超脫上跌落下來的七塊碎片嗎？）
郝啟不說話，少年就繼續說道：“有這么一個未來，或者你也可以當他是預言吧，那就是當七大痛凝聚為一時，多元宇宙就將迎來一次大抉擇，要么是走向輝煌無比的眾生超脫之路，眾生和解，天道大道混合為一，罪孽化解，世間平等，要么就是走向終極毀滅的道路，光自混沌來，此光涵蓋天地無極，貫穿宇宙始終…總之，就是這么一個未來，這是七大痛凝結與破碎的時候，是終結與開始的時候。”
（十方英豪戰霸王嗎？但那是霸王啊，關我的超脫自斬什么事啊…不對，若不是霸王，我不會被虛擬超脫，若不是虛擬超脫，我不會自斬道果，所以，還真與七大痛有關系。）
少年依然繼續說話道：“那是一場大劫，我雖已死，但依然還有一線之機，為的就是這時，你可知道，這一劫難過，難過，難過得很，誰都不知道這一劫從何而起，又將去往何處，唯一的機會其實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仁者無敵模板！”
“仁者無敵，四個字已經說明了一切，七大模板中那失落的一個，有著無敵一切的潛質，那是超脫之始，是任行無礙的大威能，而其終極就是仁者無敵，俠行天下了，這個預言中，必須要有仁者無敵，俠行天下模板才能夠帶來勝利，而我們六大模板的組合，所得到的就是這個了。”
少年說到這里時停頓了許久，等郝啟消化完這些信息后，才繼續說道：“我是不知道我的轉機到底如何發生，我的那一線機會到底是什么，不過也懶得去多想，有則幸，無則命，也沒什么好糾結的，我現在回答你最初的問題，你不是奇怪我為什么說你不該有模板，對嗎？”
郝啟點頭，少年就說道：“模板有著超脫屬性，超脫屬性遠高于時間，空間，能量，物質，宇宙四大基礎之上，乃至是高于多元之上，雖然只是超脫屬性而非超脫，但這時本質上的高于，所以擁有模板的人基本上都無法預測其未來，也無法預測其行蹤與行為，這是那怕時間系六級大科學家都很難做到的事情，特別是仁者無敵模板，本質上屬于命運塑造者了，而你的存在卻是被琳告訴了我，所以你就不該有模板才對…”
郝啟立刻就攤開手道：“所以我才說啊，我根本就不是仁王啊，你從一開始就找錯對手了好不好。”
“哈？”
“仁王是團隊里另一個人，我是郝啟，不是仁王！”
“哈！？”
好半天后，少年才接受了這個現實，琳的布局和預言有錯誤，他想了想說道：“倒也不是沒這個可能性，你有模板在身，所以琳的預言出現了錯誤，這樣的事情確實也能夠理解…那你為什么之前不早說呢？”
“你給過我機會嗎？看到我就仿佛變成看到美女的色狼一樣撲上來，我不出拳怎么辦？被你壓著打嗎？難道沒人說過你脾氣其實相當急躁暴躁嗎？”郝啟頓時沒好氣的說道。
“…我們來談談你們這次來的目的吧。”少年移開了視線道。
好半天后，少年才沉默的發呆思考，郝啟已經將他們所面臨的困局說了出來，從傀儡大世，到十大門派，到原初傀儡，到皇級傀儡等等，而這一切都讓少年沉默了下來。
少年半響后才說道：“你知道遠古時代的狂龍之亂碼？”
郝啟搖頭，少年就說道：“這其實是極少數幾個貪婪梟雄的狂想，他們是人人如龍勢力下的武者，本來那怕有這狂想，最多也就只是霍亂師門罷了，想要做出什么旁的大事倒也不至于，但是在機緣巧合下，他們得到了一種特殊的克隆技術，他們克隆出了武者，或者說可以練武的克隆體。”
“不也是克隆技術嗎？有什么問題嗎？”郝啟實在是不明白，武者的克隆和旁的克隆到底有什么不同，為什么晴天之智是如此慎重，這個絕世天罡也是如此的慎重呢？
少年苦笑了一下，他想了想說道：“你說武到底是什么？呃，這么問的題目太大了，一萬個人有一萬種理解，我就問一個吧，如何練武，我是指一開始進入內力境之后。”
郝啟想了想道：“大概就是身與心合，心與意合…”
郝啟還沒說完，少年就打斷了他道：“就是如此，身與心合，心與意合，這是一個武者最為基本的東西，換言之，你沒有心，沒有意，光有一個身體，你還能夠練武嗎？還能夠累積出內力來嗎？”
郝啟沉默了一下，他心里略微有了一個猜測，但是這個猜測太恐怖了，所以并沒有深想下去，只是遲疑著道：“不能吧，內力的本質就是天地游離能量混合人體自身的精氣神而成，光有身體，那么天地游離能量根本無法轉化為內力。”
少年點頭道：“就是這個道理，所以克隆技術對武者來說毫無意義可言，因為若是徹底克隆，也就是完整克隆一個生命出來，那么這個生命屬于新生生命，只是并非是通過人體懷孕而處，方式不同，但依然是生命，而若是只克隆肉體，那這肉體就是死物，就是類似器官，器具一樣的東西，也不可能練武…但是武者克隆技術不同，這個技術克隆出來的肉體可以練武，可以累積內力。”
“你可能還是沒理解這到底有多恐怖，人人如龍的武者道路，其根基就是累積，一個武者，那怕只是最為弱小的內力境，當他累積了百年之后一朝爆發，其力量足以斬殺心相境以下的任何內氣境，而若是千年累積，內力境就可以斬殺心相境了…事實上，人人如龍武道有這么一個說法，當一個武者累積無量量劫，其力量甚至可以斬開一條通往超脫之路！當然了，這只是一個絕對性猜測，畢竟當一個生命活過無量量劫，又怎么可能只是內力境呢？”
“旁的不說，你就自己想一想，只需要有足夠的能量和礦物，就可以如同流水線一樣生產的克隆武者，每一個武者都只需要累積力量就行，然后它們化為無數的一次性武器爆發出去，你覺得，多元之內誰是敵手！？一億這樣的一次性武器，只要累積百年時間，就足以抵抗大破滅，十億就可以將來襲的大破滅等級生物抹平，千億就可以嘗試著反攻外，若是數量在兆，十兆，百兆，千兆呢？”
“當時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幾名野心勃勃的梟雄掌握了這樣的技術，并且隱瞞了五百年之久，當他們一朝爆發時，直接就釀成了大禍事，不但讓人人如龍被直接抹滅，更是重創了武者軍隊陣列與世界之主集團，遠古三大勢力就此重創，不但少了其中一條大道，其余兩條也是岌岌可危，更接連遭遇光明之亂與黑暗崛起…遠古時代就此成為絕響。”
“而這，還是在于我們機緣巧合下突襲了克隆工廠，導致九成九的克隆武者沒來得及出現就被銷毀，若是不然…呵呵，所以說，你覺得我改把這技術給你們嗎？”
“這可是不亞于傀儡技術的另一項禁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