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暑假在內,差不多五個月的時間,門內已經完成了俠士公會的意向。同時聯合武當派,向昆侖派,逍遙派和少林派征求意見。
結果不必說,五大派聯名牽頭,組建武林公會,而且大部分的武林門派同意加入這個聯合體。開學遷徙,陳銘就收到消息,武林公會,關中分部,即將在西安選址建設。
運作模式,首先就是每個門派,建立一個經紀公司,然后推出幾個門內弟子。
弟子前往公會登記,考核并獲得公會成員資格,根據實力和名望,劃分成甲乙丙丁四個級別的俠士。這里的名望,不是指武林之中的名望,而是民眾之中的名望。
然后由公會統一安排出道,通過宣傳,告訴西安,或者其他城市,有一群俠士出道。
這群俠士,會根據勢力,三人一組,負責一條街道,或者一個社區的巡邏工作。鋤強扶弱,保一方太平。同時打出全民健身的口號,教導百姓一些健身,以及防身的技巧。
說到底就是刷臉,時不時還進行一些‘商演’,其實都是五虎集團出錢宣傳。
不過五虎集團本身有刷,而這群‘俠士’也能刷一下臉。難得是大部分這樣的俠士,男的英俊帥氣,女英氣十足或美艷動人,關鍵還非常能打。
普通百姓認不認同無所謂,反正不少青春的少女,很快就開始認同,反正當成明星就好。難得是這種‘明星’接地氣,親民,那就更受歡迎了。
唯一不足的是,這些俠士,只是在白天工作,晚上到十點以后就不會繼續巡邏。不過這樣對警察來說是最好的,畢竟一個小區突然有一群人游蕩,很容易引起別人報警。
如果是虛驚一場也就算,玩意賊人假冒武林公會的人行竊什么的,他們要如何甄別?到最后,肯定是要有糾紛的。
只是到了晚上,那就是傳統俠士活躍的時候。官府打壓是官府的事情,受一方百姓,保一方百姓太平,這就是門派存在的意義。總不能說,乜辦法出頭,沒辦法留下名字,就不做,就丟給官府去做。
那樣的確是輕松,但也給警察刷了一番威望。什么時候百姓晚上想到的不是俠士,而是警察,或許這個社會的秩序,算是變得井然。但對武林來說,絕對是一種打擊。
就如同清初反清復明的那幫反賊,殺清官,那么組織本身的正義性就沒了;可殺貪官,那么官府派來一個清官,百姓日子過得好了,那誰還想念前朝?那是挖坑把自己埋了!
“小子,這下你在武林算是早早就留下赫赫威名了!”開學那一天,李智親自過來向陳銘道賀,“俠士公會正式建立,并且試運營。”
關鍵是政府那邊,并沒有阻止,也沒有理由阻止,畢竟沒有理由限制。
他們可以說這是一群俠士,是武林不講規矩;但武林這邊也可以說,這些都是‘明星’,他們都是有娛樂公司和經紀人的!
看看,大部分人時不時就有商演,誰敢說他們不是明星?就說早期的那些功夫明星,哪個不是真的能打敢打?一身本領那可都不是虛的!
尤其為了配合現在的審美觀,在日常打斗的時候,這些‘俠士’學會不少花哨的招式。
看著沒什么用,但卻能把帥和美發揮到極致,吸引了不少年輕男女。之后‘俠士’和‘粉絲’互動,少不得教他們一兩招簡單的,又是引來一陣尖叫和歡呼。
到了這個地步,要說武林不守規矩,那說不過去,只能說別人打擦邊球,在規則允許的范圍內進行,除非僅需修改法案,限制武林。
只是這樣吃相太難看,顯然不是一個良性政府應該做的。當初元代還要求十戶人共用一把菜刀,平時還由下派的蒙古保長來保存,結果偌大的元代,該滅還是得滅。
“我只是提出一個建議,能落實是門派的功勞。”陳銘笑了笑,沒有太在意。
或者說還有些高興,畢竟這意味著,俠士雖然換了個方法,但至少在公眾的面前露面。關鍵是,‘前途’顯然也比以前好了不少。
“有個別,已經被一些古裝,或者動作的導演看上,說是要邀請他(她)們去拍戲,估計距離成為真正的大明星,已經不遠。現在公會最擔心的,還是他們當了真正的大明星之后,會忘本。”李智找上門來,果然沒那么簡單。
“這難道不是公會建立前就應該考慮的問題嗎?”陳銘反問,這種事情還要問他一個高二學生,是不是有些丟臉。
李智也是尷尬,畢竟公會本身,也沒想到事情會那么順利,轉眼已經有幾個比較突出的門人迅速崛起,看情況很快就能成為明星。
方案公會已經開始討論,關鍵還是要來聽聽陳銘是怎么個想法。
“簡單啊!不是有娛樂公司么,而且還有公會的協議,可以按照娛樂圈的方法來,不聽話就凍結,不安排戲份,不給資源。一個忘本的明星,本身也不會受到待見。而且娛樂圈里面,本身也那么簡單,沒有公會和門派給他們撐腰,還真以為里面那么好混?”陳銘見狀,也只能稍微分析一下。
“原來如此,按照娛樂圈的辦法來搞啊…那么說也的確。”李智大概明白了。
“公會本身是一個載體,同時也是約束他們的一個組織。什么行業肯定都要有屬于自己的規矩,加入這一行,不遵守規矩怎么行?”陳銘點頭。
“看來你這幾個月,也在思考這個問題?”李智饒有興致的看向陳銘。
“自己提議的,總要擦屁股。不過說真的,被你們那么算計我很不高興。”陳銘沒好氣的看向李智,這種級別的試探,已經有些觸碰到他的底線。
“這是我個人開的玩笑…”李智笑了笑,舉手投降,“大不了我請你吃個飯唄!”
“喲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可不止一次,聽到你在我面前說窮。”陳銘調侃道,某人這幾個月,可沒少蹭他的飯吃。
說到底,大家還是混的有點太熟了,說是監視和保護,時間長了,有點朋友的意思。當然,就算是朋友,估計是也是損友。
“我交給門派的功法怎么樣了?”陳銘追問了句。
“基礎的東西,難說。”李智也當即換回嚴肅的表情,“不過這玩意居然有效,的確大跌不少人的眼鏡…你這小子,腦子到底是怎么長的,由外而內都能創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