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啊?”陳銘在第二天下午,完成社團活動之后回到宿舍,李智已經回道了宿管室這邊。
“別和我說話,先讓我睡兩三個小時…”李智趴在桌子上,不過還是在桌子上拿起一卷錄像帶,遞了過去,“東西拿回來了,不過要看的話…你懂的。”
“需要一臺錄像機啊…”陳銘拿了過來,看著手中的錄像帶,也是無語。
現在要找錄像機,還真不是一般的難。自從兩年前開始有VCD,并且在最近一兩年不知道為何迅速普及之后,錄像機似乎都沒有人用了。
本身VCD機價格就便宜,碟片看起來也比錄像帶高端大氣。不少出租錄像帶的店鋪,都改成了出租VCD,錄像機能不能在舊貨店找到,都兩說的。
“我已經聯絡,看看能不能找到并且送過來…本身我懷疑東西藏在錄像帶盒子里面,不過路上我仔細檢查過…盒子沒有被開啟過的痕跡。”李智回道。
既然沒有打開的痕跡,那么自然不可能把東西放進去。遺物的秘密應該就在錄像帶里面,要不然,就意味著這個錄像帶,本身沒有任何秘密。
“哦,辛苦了。”說道這個份上,陳銘也不好說什么,朝著李智道了一聲謝,然后回到房間。現在的他一身臭汗,還要快點清洗一下,休息一陣,準備就要晚自習了。
“應試語文,主要以閱讀量直接掛鉤,多看看別人的優秀作文,多看看書,對生字多看多寫,這是一個反復積累的過程,很難一蹴而就。”晚自習的時候,陳銘出面教學。
組隊學習固然很有效率,但如何更好的學習,或者更好的應考,這個同樣很重要。
“不要說什么素質教育,或者才華教育。如果你的分數達不到大學錄取成績,或者別人超過你,以至于對方順利被錄取,而你卻名落孫山…那么再有才華也無從談起。”陳銘看向眾人。
他不推崇應試教育,但這個社會,在看待人才的標準,就是文憑。三本普通大學和清華北大畢業,待遇幾乎完全不同。
為什么要上重點高中,并非說進來這里就能考到好的大學,而是說這里的教學水平更好。老師的教學水平更高,同時學習環境更好。
清華北大也有差生,但的別人是師資水平真的好,同時圖書館資料也有更多,不少甚至是外面買不到的。同時大家都在努力學習,努力去累積專業知識,這種學習氛圍,能讓人也不知不覺跟著努力。
就如同現在的三中,平均分抬高到九十分,低于九十分都被看不起,那么大家為了能夠得到九十分,不成為班級拖后腿的存在,自然也是會豁出去的學習。
若是去了普通學校呢?基本上大家都是混個學分,然后考試合格能畢業就好,學習態度一般,關鍵還到處去玩,談戀愛,甚至大學婚姻…這樣的環境下,耳濡目染下,自己也會跟著這樣荒廢,畢業之后,又能學會多少知識?
學習環境,未必會讓人成才,但真的會影響學習的效率…除非本身已經自我放棄。
“只是我聽不少人說,大學里面學會的知識,在實際工作的時候,會用不到…”于是有個高二的學長提問。
“除非他從事的,不是他在學校里面學習的專業。”陳銘反駁,“說到底,我們在大學里面學習到的,大部分都是理論知識。就如同我們在高中,為大學知識打好基礎一樣。大學畢業,我們進入社會大學,在那里完ChéngRén生最后的學習。”
頓了頓,補充道:“只是到了那個時候,已經沒有人會專門去教導你,也不會發放教材給你。我們能依賴的,只能是學校里面掌握的知識,多看多聽多做,也就是自習的手段,來提升我們的專業知識。”
總而言之,就是天賦決定該行業的適應程度,而學識決定在這行業能走到什么程度。
“所以目前,我們主要是以應試教育的辦法來學習?”鄭泰詢問。
“如果連考入一本,甚至清華北大這類一流名校的能力都沒有,那怎么能保證,在以后的大學生活里面,不受到環境的影響好好學習?怎么能保證,拿著普通大學的文憑,能夠競爭過其他拿著優秀文憑的畢業生?”陳銘點頭。
別看門內基本會有分配工作,但本身崗位就那么多,別人不退休的話,很多高級崗位沒辦法空出來。就算空出來,也意味著這個崗位的競爭非常激烈。
門派不是家族,所以正面競爭其實非常激烈。有才能的上,沒有才能的,要么另謀高就,要么就只能從底層開始做起。
看著同年的人,別人拿著幾萬工資,自己拿著幾千工資,心里肯定是不會平衡的。
別說天賦多高,天賦這玩意根本證明不了什么,很多地方看的是實績。而這個社會,第一個實績的標準,其實就是文憑。
這個時期,對于企業和用人單位來說,文憑就是一個畢業生,是否有能力的象征。
“原來如此…”不少人算是明白過來了,然后開始投入學習之中。
也別總是叫囂素質教育,考試本身,就是檢測學生是否已經學會這個知識點,或者說是知識點的具體應用。這個都不過關,那么所謂的素質,就是純粹依賴‘天賦’而已。
當然,陳銘覺得,這年頭素質教育的失敗,很大程度就是各個學校,對素質教育的概念,本身還沒有真正的理解…只是通過否定應試教育,來凸顯自己是‘素質教育’。
和他這樣,強調學習,強調體能,強調武德…這一系列的安排,其實反而是更接近于真正意義上素質教育的教學。問題他不好說出來,省得別人說他自賣自夸。
晚自習結束之后,他回到自己的房間,這個時候李智已經把錄像機和小型彩電拿了過來。很明智的,沒有進入房間里,而是等在外面。
“進來吧…”陳銘開了門,示意他進來,同時幫忙裝配好錄像機和電視。
在緊張的氣氛中,兩人放入錄像帶,然后開始播放。八幾年的老恐怖片,不過已經是彩色,內容很俗爛,放在現在根本是爛大街的東西。給兩人的感覺是…又長又無聊。
“看出什么沒有?”李智看向陳銘,全部看完,什么都沒有發現。
“隱約覺得不太對勁…”陳銘盯著屏幕,“再放一次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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