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這種事情,居然只是因為‘好玩’這個理由就…”陳銘有點接受不了這個說法。但仔細想想,卻沒辦法否認,肖遙的話,可能是對的。
大家的壓力太大,學習進度太快,同時對成績的要求太高。每個人就如同繃緊了神經一樣學習,不少人甚至沒有好好享受高中的青春時光,所有的時間都在學習上面。
于是當‘敗犬組’這個概念出現之后,欺負‘敗犬組’的人,看著他們不斷墮落下去,然后冷冷的看著他們,甚至是背后偷笑,心情頓時會變得舒爽許多。
蕭彧是五虎武術社的社長,從姓氏來看,怕是和掌門多少還有些關系。這樣的存在從學習優秀分子,平均分下跌到34分,從天空打落凡塵的下場。
這個變化,不僅讓其他學生感受到更大的壓力,同時也對他的遭遇幸災樂禍。
之后的半決賽和決賽,說真的已經沒有五虎武術社什么事情,不過陳銘還是帶著其他四人,看完了所有的比賽。
自己埋頭苦練固然重要,了解一下世界的寬闊也很重要。逍遙派居然有那么多的奇思妙想,構筑起武術的武功,這讓陳銘都感到佩服。
后續的戰斗之中,逍遙武術社也是一騎絕塵,高歌猛進獲勝過去,讓所有與之對抗的敵人,都在不到三秒鐘迅速落敗。
“好了,我們回去吧!”逍遙武術社最終獲得了團隊戰冠軍,即將代表三中出賽,陳銘也覺得沒必要繼續待下去,于是示意大家離開。
“社長…可以和我們再切磋一下嗎?”李思源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上前詢問。
“是啊,社長,稍微和我們切磋一下吧!”其他四人也是紛紛上前。逍遙派如此強大,居然被陳銘以一敵五。四人很清楚,想要在武學方面進步,就得和陳銘經常切磋。
“可以,不過時間只有一個小時,之后必須要補習三個小時,可以吧?”陳銘詢問,“這意味著,你們周六晚上的安排,要被我挪用…”
“沒事,今晚也沒心情出去玩了!”趙晟笑道,雖然笑得很苦澀。
四個初一的社員看來是真的被刺激到了,之后的切磋非常認真。不過前面六年的修煉,的確不太合格,結果結果不必說,依然是被陳銘狠狠虐了一番。
“再來!”李思源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后再次朝著陳銘發動進攻。然而卻是在第六招的時候,被陳銘以虎爪功抓住手腕,不甘心的她還打算發動襲擊,陳銘自然不客氣地將她擊倒在地。
“社長,沒有人告訴你,要憐香惜玉的嗎?”李思源躺在地上,幽怨的看著陳銘。
“我可不會對一個能無視臂骨被捏碎,還要繼續發動攻擊的女性,去憐香惜玉的。”陳銘調侃道,一般來說,剛剛那一下,她的臂骨隨時都可以被捏碎。
“可是我也修煉過虎威霸體,承受能力應該會強一些。”李思源反駁。
“對,所以我反擊了,就是這樣道理。”陳銘點頭。
“社長,你這樣會單身一輩子的…”李思源沒好氣的說道。
“我今年才十五歲,距離法定結婚年齡還有七歲。”陳銘無所謂的回道,“順帶一提的是,我從來都認為,緣分是天注定的。若是我無緣遇到那個她,那我或許不會結婚。”
“社長真男人!”趙晟張了張口,最后只能那么評價。
陳銘也沒有說謊,他估計寡人一個,也沒什么人要特別孝順。最多等蕭乂老了,給他養老送終,話說那個時候,自己最多也才小他十來歲,誰先掛都難說,這拜師賺翻了。
十五歲對男女的事情,多少有些懵懂。不過他更多的興趣是在內功的研究上面,為了戀愛了浪費研究的時間,對他來說很不可取。
因此多少被楊熊嘲笑‘你這家伙沒有青春’,不過陳銘認為,這樣才是揮灑青春最好的途徑。畢竟這樣下去,三十歲的時候,他已經沒什么好研究的,或者不再那么緊迫的情況下,剩下的三十年,甚至六七十年里,他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人生。
對現階段的他來說,這樣來度過人生,才是最合理和最科學的。
“那么,時間差不多了,該補習了!對了,一起去吃個晚飯怎么樣?我請客!”陳銘看向四人,“話說要不要給你們些時間換換衣服?”
“呃…最好給我們三十分鐘時間…”李思源剛起來,聞言看了看自己,這不一身汗一身泥的,“不僅要換衣服,估計還要稍微淋浴一下。”
“淋浴沒事,不過最好是熱水,畢竟剛剛出了一身汗。”陳銘提醒道。
“好!”四人齊聲回道,然后告辭離開。
直至四人離開,陳銘才拿出電話,打給了蕭乂,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還有得到的情報,匯報了過去。
“蕭彧…他是我堂哥,名義上的…其實也就是掌門的侄子,說真的,其實門內很多人,在我出師之前,都把他看做未來掌門人來培養。從小學習就好,而且武學天賦也不錯…”蕭乂聽了蕭彧的情況之后,不由得感慨起來。
“蕭彧學習退步的事情,你們都不知道?”陳銘覺得很奇怪。
“大概知道,不過他沒打算尋找我們的幫忙,我們也不好過多干涉。尤其我的身份比較尷尬,若是接觸太多,他會說我假惺惺…”蕭乂回道,身為蕭閆的養子,同時自從修煉了內功之后,實力突飛猛進,已經有些人轉移支持他成為下一任掌門。
某種程度來說,他和蕭彧,已經算是競爭關系,就算他不喜歡,也不想。但有時候,這東西,就這樣自己找上門來了。
“這就是你經常說的,實力越大,責任越大的意思吧?”陳銘調侃道。
“哦,那句話啊!”蕭乂聞言有些不好意思,“那是我看蜘蛛俠的時候聽到的,教導你的時候就隨口說了一下。”
“我回去可以和你單挑嗎?”陳銘覺得自己有點想揍人,當時居然還有一點小感動。
“非常歡迎,我也很想知道,你現在的水平…說起來,之前在市區里面,是你出手救了一個孩子對吧?當時有幾個門內的上去五樓了,但似乎遲了一些。”蕭乂突然問道。
“所以說,我惹禍了嗎?”陳銘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