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嶺剛朝云箋翻完白眼,就看見云箋忽地撩開衣角,她的衣角內,竟然藏著一把銀質手槍!
且那把銀質手槍就藏在她腰間的腰匣上。
而彼時,沒等葛嶺反應,云箋握著手槍,甚至連眼睛都沒抬起,就朝老虎和暴雷兩人的所在地各發一槍。
那槍速快到令人肉眼無法看清的地步。
至少葛嶺震撼了,葛子豪等人也愣愣的看著那兩顆子彈以光與閃電般的速度朝老虎和暴雷射擊而去!
就在葛嶺以為云箋的這兩槍,應該只是虛張聲勢,她自己說的,連射擊都不會,肯定不會玩槍的那一刻,卻只見那兩顆子彈以一前一后的速度,相續射中老虎和暴雷各自的左手手腕,直射入經脈,分毫未差!
“我的天啊!這槍法!她剛才都沒有抬頭啊!”有人來不及震驚云箋身上居然有槍,在看見這一幕的時候,個個驚嚇的臉色一變。
而彼時,被子彈射中手腕,明顯感覺自己的手因為云箋這一顆射入的子彈而廢掉的暴雷這時候才反應過來。
暴雷一把狠狠捂住自己的手腕,用怒目圓睜的表情死瞪了云箋一眼:“你!”
就在暴雷欲要沖上去對云箋大打出手,為自己被廢掉的手狠狠的爭回一口氣時,老虎蹙了蹙眉,他沒管自己那被廢的一只手,用另一只手一把抓住暴雷欲要出手的手,出聲:
“我們不是她的對手!”
老虎這話,簡直讓在場眾人驚愕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什么!”就連葛老爺子都瞪大了眼珠,惶恐詫然的喊出這一聲話來。
老虎他......說什么?
他和暴雷,兩個人聯手難道都不是云箋的對手嗎!
這......這怎么可能?
這葛軍建新娶的妻子的女兒,到底是什么來頭!
在場的葛家眾人,包括以葛嶺、葛子豪為首的這一群小輩聽了老虎的這話,都紛紛瞪大了眼珠,臉上驚現不敢置信的神情。
“這一手,我被廢的心甘情愿!今日是我莽撞,都是同一條道上混的,還請您手下留情!老虎,就先告辭!”
老虎此刻不得不收住自己那粗鄙的性子,在剎神面前,他不得不低下頭來,沖云箋說完這一番話后,老虎示意了暴雷一眼,轉身幾個閃身就離開了此地。
云箋也沒有出面阻攔。
見堂堂國際殺手排行榜第二的老虎,居然都對云箋臣服,甚至連被活生生廢了一只手,都一句屁話也不敢放。
這云箋,到底是什么人了!
暴雷雖然疑云重重,還愛多管閑事,可他好歹也是國際上赫赫有名的狂暴兵團團長,沒帶點腦子,怎么可能混得下去。
所以暴雷在老虎走后不久,也沖云箋說了一番和老虎差不多的話,轉身要走。
“小雷,你......”葛老爺子想出聲說話。
然暴雷連個眼神都沒給葛老爺子,就急匆匆的離去了。
原本以為在被云箋廢了一只手后,老虎和暴雷會發狂,對云箋進行反擊,可讓葛嶺、葛子豪等葛家小輩萬萬沒想到的是,老虎和暴雷非但沒有跟他們心中想的那樣對云箋聯合出手。
甚至......
嚇得跑掉了?
而彼時,云箋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這把銀質手槍,那一雙犀利宛如鷹隼的眼眸轉側瞅了在場眾人一眼,就往葛家的大門口走去。
自然是去看秦依柔現在的情況如何了。
等老虎和暴雷離開,云箋也往大門口走去后,葛老爺子的心,才徹底平復下來,他狠狠的松了幾大口氣,轉側過身看向葛家眾人,出聲道:
“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你們都必須盡快忘記,日后誰若再提,家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