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箋這話,帶著一定的狂妄,卻是讓在場眾人聽后倒吸一口氣。
如果一早云箋就這么說,在座的人肯定會覺得她在吹牛。
可就剛才云箋猜測的精準度,包括她駕駛著這車吉普車以電閃雷鳴的速度追上了已經跟丟的這輛灰色布加迪威龍的事兒看來,在場眾人都完完全全信了云箋。
她既然說出這樣的話,肯定是有底氣的!
果然,王者小隊的殺神,當真不是普通人!
以前眾人也有想象到這一點,可再怎么想也想不到,云箋居然還有這樣的本事兒!
這本事兒,讓在場眾人吃狂!
就在眾人吃驚的那會兒,云箋已經跟葛軍建打了個手勢,吉普車邊開,她邊跟葛軍建換了一個位置。
“死握方向盤猛踩油門不要松,它已經發現我們跟蹤它了,不遠處就是龍門市的邊境,若出了龍門市,部隊肯定趕不到這里,你的任務也就算失敗了。”
在執行任務間,云箋從不喊葛軍建爸。
“好!”葛軍建非常配合。
“那你呢?”見云箋安排了葛軍建開車,蔡永痕、玉超能幾人齊聲開口問云箋。
卻見站在幾人面前的云箋勾弧,她微微一笑道:
“看見那輛灰色布加迪威龍前面跟著的那輛紅色保時捷跑車了么。”云箋出聲。
蔡永痕、玉超能等人便側頭往前方望了望。
卻見那輛灰色布加迪威龍的前方,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跑車正和灰色布加迪威龍一前一后行駛在大公路上。
灰色布加迪威龍在后。
“這兩輛車?”蔡永痕剛出聲,就被云箋打斷。
“情報出錯,你們要抓的國際重犯和我要奪回的東西,都在那輛灰色布加迪威龍前面的那輛紅色保時捷跑車內。
“后面的這輛灰色布加迪威龍跑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從一開始,他就是個幌子,里面坐的人,頂多是那輛紅色保時捷跑車內坐著的國際重犯的手下。”
云箋倒是不急著出手,時機不到,她坐回自己最初坐的那個座位,對周圍出聲。
“這這又是何意?”周圍一大群男人都傻愣愣的看著云箋。
這是什么意思?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那輛灰色布加迪威龍跑車里坐著的人是那名國際重犯的時候,云箋忽然說那名國際重犯不在這輛布加迪威龍跑車里,而是在那輛紅色保時捷跑車里?
就在眾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云箋紅弧一勾,續道:
“用狙擊槍狙擊那輛灰色布加迪威龍跑車,這個方法已經不管用了,若強行狙擊,那輛灰色布加迪威龍就會向我們砸來,而那輛紅色保時捷跑車就可以在我們眼皮底下逃走了,所以絕對不可開槍。”
云箋的話落下后,在座的眾人都恍然大悟,可大悟后,眾人都有一瞬間的驚愕。
這個國際重犯不愧是國際重犯,若今天沒有云箋,以他的狡猾,肯定能逃出龍門市!
眾人感嘆的同時,又不忘深深倒吸一口氣。
云箋,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那我們該怎么辦!依照這個速度,超車是不可能了,難道我們要一直追著那輛紅色保時捷跑嗎!”蔡永痕皺眉沒頭腦的說了這么一句。
危難之際,一直喊“怎么辦怎么辦”的人,是最沒用的人。
“你用最快的速度追上那輛灰色布加迪威龍跑車。”云箋忽然沉眉對葛軍建開口。
得了云箋的話,葛軍建猛發油門,往那輛灰色布加迪威龍追逐而去。
不一會兒,三輛車以前后的方式,前后并列!
最前面的那輛是紅色保時捷。
第二輛是灰色布加迪威龍。
第三輛是葛軍建的吉普車。
云箋在第三輛車,而國際重犯則在第一輛車。
就在這時,云箋忽然將她旁側的那頭側門拉開,一股強勁的風襲進車內。
見云箋半站起身,蔡永痕、玉超能等在場所有人都瞪大眼眸驚恐萬狀的看著她。
尤其是蔡永痕,他當著眾人的面驚恐問云箋:
“你你你你難道是想要跳車!?從咱們這輛車跳到那輛紅色保時捷車上去?你不要命了嗎!這中間還隔了一輛車!以這個碼數行駛,萬一摔下去了,你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