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把飛刀,一把從劉玫的頭頂飛過,另外四把則分別從劉玫的左右兩側手臂飛過。
這一手驚魂的飛刀絕活還未讓眾人從忽然看見驚恐一幕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就聽見了云箋后邊的這一句話。
這五把驚魂飛刀,莫非是從云箋手上飛出來的?
是從云箋這一個看著只有十幾歲的小姑娘手上飛出來的?
而且這五把飛刀直接穿過了劉玫的身側飛過去,這一手絕活,可不是只有在馬戲團表演的時候才能看到的嗎!?
這個小姑娘才多大啊!她竟然......
眾人驚嚇的,卻還是云箋后邊說的那一句話。
剛才秦依柔從車上跌下來的事兒,莫非是這個女人干的?
而且云箋張揚狂妄的話語,讓在場的人不得不用全新的目光看待她。
這年代汽車站還沒有開始安檢,就算是帶了小刀,也沒有人管。
所以云箋帶刀,眾人并不驚奇。
眾人驚奇和震驚的也僅僅只是云箋的那一手飛刀絕活。
“玫玫,玫玫你怎么樣了?”這個時候楊太太的兒子楊麟才從車上沖下去攙扶劉玫。
劉玫剛才是被云箋一個重丟給直接丟到車下去的,正好屁股落地。
劉玫這一落地,就跟劉玫剛才推秦依柔一模一樣。
云箋將剛才秦依柔本要受的罪,在將劉玫從車上丟下去的那一刻如數奉還給了她。
所以劉玫驚恐云箋的同時,卻是被這劇痛給震的壓根就沒看見從自己身側飛過的那五把飛刀。
看見楊麟,劉玫站不起來,卻是抱住了蹲下來的楊麟,當著眾人的面將自己的胸部往楊麟的手臂靠去。
同時她忍住痛,對云箋萌發了恐懼,彼時有些后悔剛才那樣對待秦依柔,所以劉玫撒嬌般將自己胸部貼向楊麟手臂求救道:“麟,我好怕,她誣陷我,屁股好痛哦。”
劉玫往楊麟靠去的那會兒,對云箋的恐懼也消磨了一大半。
楊麟是一個混混,認識的門路也比較多,所以被楊麟護著后,劉玫瞬間就覺得沒這么害怕云箋了。
尤其是這時候跟劉玫和楊麟一道的張晉,就是那個染了一頭黃毛頭,耳朵上還時髦的戴了一個耳釘的男生也站了出來。
“太過分了,你沒有證據就誣陷人,現在的小姑娘怎么心眼這么壞!”張晉一站出來就幫著劉玫說話,幫著劉玫一塊兒攻擊云箋。
云箋冷笑了一聲,她就這樣緩緩的從公交車上走了下來,與被庇護后又覺得自己非常神氣的劉玫等人對視了一陣。
“要證據是嗎?”云箋緩緩的朝劉玫走去,她勾出一抹陰鷙的笑容。
剛才秦依柔差點被摔,云箋的底線再一次被觸碰!
她壓根不顧周圍人的看法,就這樣往劉玫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張晉擋在劉玫跟前作出一副保護弱勢群體的樣子來。
“不是你們要證據嗎?我當然是......”云箋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輕輕抿開弧唇一笑。
頓了頓,她才繼續接口道:“給你們想要的證據啊。”
這平平仄仄,不帶任何情感的話才剛剛說完,云箋已經大步上前,她伸出修長的大腿,長長的黑色緊身褲將她完美的腿型包裹的淋漓盡致。
云箋一腳踹飛了張晉,而后在眾人惶恐的目光下,繼續緩緩走向劉玫。
剛才云箋踹飛張晉的那一幕,因為云箋身著黑色緊身褲,她干脆利落的一腳,就好像是影片中的殺手特工一般。
在場的人都想到了這里,卻見云箋已經更進一步往劉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