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箋。”斯繹壓在云箋身上,他這一聲充滿男欲的聲音吹散在云箋的身旁,讓云箋那一張紅潤的臉頰再深了一度。
“你起來,我要去睡了。”云箋的臉頰泛紅,她隨意式的推舉了一下斯繹的胸膛,卻不料斯繹壓著她的身,將她禁錮在沙發上,那樣子壓根就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斯繹已經俯身將頭貼近了云箋的脖頸處,他輕輕的用俊唇撫過云箋的鎖骨。
云箋整個人打了一個顫兒。
他就這樣壓著她,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某一處正直直的抵著自己羞人之地,逐漸膨脹。
“小箋”就在云箋剛才微愣的那會兒,斯繹已經探頭來到了她的耳垂部位,輕吻的相當細膩。
“別這樣,我明天還要上學”云箋才剛剛說完這話,斯繹的大掌就已經撫在了她某兩處鋒芒之上。
且他的大掌還是穿過她的衣服,毫無阻攔的攏住那細嫩的芒點。
云箋才剛剛伸手摁住斯繹那亂動的手,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身下一涼。
下一刻,斯繹已經褪去了遮擋她的礙眼之褲。
他的手細細的撫過她的肌膚,手冰冰涼涼的,每過一處就激起云箋的一陣顫抖。
云箋承認,她抗拒斯繹的同時,心里還多了一絲的期待。
好像隱隱期待著什么似的。
最后云箋也不抗拒了,任由他摸過她的每一寸肌膚。
除了最后一步,云箋敢肯定,這一定是自己前世和這一輩子加起來做過的最羞恥的事情了。
第二天云箋就正常回校上學了,早上還是斯繹開車送她去的學校。
5月21號一過,第二天就是5月22號。
中考的日期就敲定在六月中下旬,也就是六月十八號開考,到二十號結束。
這幾天學校里的同學都在瘋狂的背書,試圖進行最后的沖刺。
此時,距離中考還有三天的時間。
陳馨怡約了云箋和張邵楓、、凌逸塵一塊兒到她家去學習。
陳馨怡因為前一陣子割腕自殺的事兒,落下了一個月的功課。
這對即將中考的學生來說,是致命性的。
所以云箋幾人就到陳馨怡家里去幫她補習。
云箋心無旁貸的閑著沒事兒坐在沙發上看著陳馨怡幾人勤學苦讀。
陳馨怡一邊羨慕云箋玩兒都可以有這樣的好成績一邊更加勤奮的念起書來。
中途陳馨怡的媽媽何詩雅端了一盤已經切好的菠蘿進來,她看著孩子們這么用功,忍不住開口說道:
“點心來了,都歇歇吧,別給自己放大壓力,用正常心對待中考就可以了。”
說完,何詩雅將盤子放在幾人跟前的茶幾上,就走出去了。
吃水果的時候幾人總算是靜下心來。
“呼呼,累死我了,累死我了。”凌逸塵用牙簽串起一塊菠蘿咀嚼下腹。
然后凌逸塵看向周圍的幾人,好不容易空閑下來,在疲勞中,自然要制定一個愉快輕松的目標,才能讓自己在接下來的一長段更艱辛的勞苦中,繼續努力。
所以凌逸塵就問了大家一件非常憧憬的事兒:“中考完了后,你們怎么安排呀?”
“當然要去大吃大喝咯!”一說起這個,陳馨怡的眼睛都發亮了。
一群人說完,就輪到了云箋。
云箋忽然想起當初楚檸六人邀請自己在中考結束后去閔市軍校玩的事兒。
她紅唇一勾,輕輕道了一句:“我會去閔市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