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箋小箋,救救我,救救爸爸,救救爸爸!”云剛躲在云箋的身后,使勁的拽住了云箋的衣角看著一步步朝他走來的那個男子。
這個男子就是剛剛賭贏了云剛,因云剛還不上錢要剁了他手的那人。
并且這個男子就是元旭梟的又一名手下,名叫葉鋒,是極品賭場的總管人。
云剛今日本來是抱著想來賭賭看,若是贏了自己就有還債務的錢了,可哪成想竟然會輸的這么透徹,竟然還差點被砍掉雙手。
而此刻的云剛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家里發生的事兒,他自從欠了債逃逸走,就再也沒有回新江鎮去過了。
葉鋒本來見云剛逃到云箋后邊去,正一步步走來打算將這件事做個了結。
可葉鋒卻看見了自己老大元旭梟站在云箋后邊沖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這事情就這樣算了,于是也就沒有再過來了。
“放手。”就這時,云箋輕佻的話再度傳來,眾人只覺得心尖一顫。
云箋是對云剛說的。
因為此刻云剛因為害怕,使勁的拽住了云箋的衣角。
“小,小箋,爸爸錯了,爸爸錯了,你救救爸爸吧!”云剛以為云箋是生氣了,他也沒有發現葉鋒已經退開了,反倒是更加害怕的扯著云箋的衣角,顫巍巍求救道。
“我再說一次,放手,否則不用別人砍你的手,我替你廢了它!”云箋對云剛這個父親絲毫沒有好感。
她也沒有想過會在這種地方遇到云剛。
先前云剛給家里留了這么多煩瑣雜事,她可以不計較,但是她沒想到這個名為父親的人,竟然還冥頑不靈的敢在賭場繼續賭。
若是她沒有勸秦依柔離開云剛的話,那結果會怎么樣?
估計秦依柔會被云剛詐和的連骨頭都不剩一根。
云剛從沒有想到過自己這個柔弱膽小的女兒竟然會用這樣的口氣對他說話。
他當場被嚇住,手竟然不自覺的松開了。
眾人見到這樣一幕,也是狠狠倒吸一口氣。
“我們走。”云箋對身后的幾人說了幾句,眼眸卻斜睨向云剛,脅迫道:“你敢跟過來,我不僅廢你的手,還剁你的腳!還有你以后不許再打擾我媽媽和哥哥,滾回你老家去,你欠的債務我已經替你還了,這是最后一次,從今以后我們沒有任何關系。”
云箋這句話,就是在變相的提醒元旭梟的人放了云剛。
當然,她同時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這是自己最后一次為原主的父親收拾殘局。
日后,這個男人的生死,與自己無關。
云剛傻眼了,他眼皮子一翻,傻傻的看著云箋被元旭梟幾人擁護著走出去。
他有一種錯覺,自己這個女兒,絕非池中之物!
出了極品賭場,元旭梟就拿出自己的吉普車給云箋,幾人上車,云箋也不出這個風頭,任由元旭梟載著往元小雨說的地方駛去。
那是一處荒郊野嶺的地段,只有一排臨時的工廠房建造在這里。
工廠房后倉庫,雙手被廢的史尼吉狠厲的站在原地,旁邊還跟著一個妖嬈的女人。
“抓到云箋那個死丫頭了沒!”史尼吉狠狠一吐氣。
“還沒,不過快了!”妖嬈的女人傾吐口氣。
“抓到了那個死丫頭后,就徹底毀了她!弄死她!挑斷了她的經脈,把她賣到窯子里去,讓她被糟蹋,一輩子翻不了身!”史尼吉看著自己的雙手,憤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