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第一杯酒,我敬可愛帥氣的小天風。有些話不能多說,但我要告訴你們,現在我能坐在玉水縣縣長的座位上,完全靠他!沒有他,我寧幽蘭現在恐怕在哪個角落里獨自舔傷口,而不是在生rì宴會上跟大家說說笑笑。來,小天風,姐姐敬你一杯。”
方天風真不想被寧幽蘭當成小弟弟,不過寧幽蘭比自己大好幾歲,而且這么叫比較親近,只好舉起酒杯,和寧幽蘭碰杯。
寧幽蘭繼續說:“不管你們今天送給我什么,但我要說,小天風送我這個‘縣長’,最珍貴,你們誰也比不了!”
眾人笑著點頭,都認可方天風的功勞。
女傭過來倒酒,寧幽蘭說了聲謝謝自己接過酒瓶,方天風則把自己的葡萄酒留在桌子上,總讓人倒不太好。
接著,寧幽蘭又舉起酒杯,敬所有人一杯。
十一個人喝著酒吃著飯,說說笑笑,俞振也沒再找茬,方天風也不生事,氣氛總算恢復正常。
方天風的酒不是最好的,再加上這里的人都選自己平時喜歡喝的酒,沒人要喝方天風的酒,他一直都是自斟自飲。
幾個人說著,寧幽蘭又拿出官員喝酒的架勢,把白葡萄酒當白酒舉起來,對許柔說:“許大明星,我真沒想到你能來為我慶生,我很感動,你走的時候一定要給我簽個名,來,我敬你一杯,未來的影后。”
許柔急忙舉杯,說:“能參加寧縣長的生rì宴是我的榮幸。”說著跟寧幽蘭一起喝光杯中酒。
“什么寧縣長不寧縣長的。在這里都是朋友。不準叫我縣長。聽到了沒?”寧幽蘭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好,寧姐姐。”許柔說。
“這才乖。你新電影怎么樣了,怎么有時間來這里?你的《戀人》我看了,特別喜歡。”寧幽蘭微笑著說。
像寧幽蘭這個層次,普通明星根本不入她的法眼,可許柔太火了,華國任何一個女明星都沒許柔火,名聲已經是當之無愧的一線女星。而且很有可能在一兩年內在實力和地位達到一線的地位。
“我父親一直病著,現在家里的事都我來做,這次來東江是投資一部電影。我和張月是多年的朋友,暫時住在她家,聽說你過生rì,我們倆就一起來了。因為來得急,沒準備生rì禮物,希望寧姐姐別生氣。”許柔雖然看上去柔柔弱弱,可說起話來干脆利落。
“嗯,當年張月為你抱不平。說你爸是環宇影視城的股東,參與投資了《戀人》。結果拍了幾天女主角出車禍,你代替你生病的父親去探班,被導演和制片一致看中,為了避免你父親投資打水漂,不得不趕鴨子上架。誰知道你一鳴驚人,竟然歪打正著,橫掃華人影壇。不得不說,有時候人生就是充滿意外。”寧幽蘭輕嘆一聲,看了一眼方天風,眼中滿是感激。
方天風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許柔根本不是被大老板包養才一炮走紅。
許柔輕嘆一聲,說:“其實我本來不想繼續演電影,不過我爸生病,家里的情況越來越差。家里的人都說我將來如果走這條路,未來的身價不下于我爸。我其實沒什么管理能力,又被人說有表演天賦,只好硬著頭皮做這一行。”
張月笑著說:“你們別聽柔柔嘴上這么說,其實她心里特別好強,聽說去年最厲害的女明星一年收入過億,她馬上斗志昂揚。唉,我可愛的小柔柔,現在已經徹底變成了小財迷。”
“哪有?”許柔淺淺一笑,沒有羞意,顯然,她的柔弱只是天生,但性格卻和外表不同。
傾城一笑,滿堂光華。
“真美!”寧幽蘭忍不住說出眾人的心里話。
“其實寧姐姐才叫漂亮,我看第一眼就喜歡上了。要是寧姐姐也在娛樂圈,我會馬上退出,有了你,哪有我們吃飯的機會?”許柔說。
“你真會說話。”寧幽蘭笑著喝了一口酒,能得到許柔這位新任華國第一美女的稱贊,她十分高興。
桌上的眾人大都剛知道許柔的背景,之前包括方天風在內,有好幾個人對許柔保持距離,等寧幽蘭說完,對許柔的態度都好了許多,方天風還主動敬了許柔一杯酒。
方天風觀察了許柔的氣運,她果然沒說謊,執掌超過五億的產業,而且她父親的壽氣即將耗盡。
許柔的媚氣分為兩種,一種是實質媚氣,和喬婷幾乎不分上下,都是大腿粗接近人腰粗,可見她能迷倒萬千影迷是拼真正的美貌。但和喬婷不同的是,許柔還有半透明的媚氣,使她的整體媚氣達到人腰粗。
方天風略一推算得出結果,許柔的那些半透明媚氣,源自她的名氣,當更多人認可她的美貌,更多人認可她的影視作品,她的媚氣也會相迎增加。
她的媚氣里沒有男人的魅氣;說明她是單身,但在她媚氣不遠處,卻有超過四十道男性魅氣絲線,說明許多男人明里暗里追求她。不過她現在處于艱難時刻,不敢得罪人,所以雖然抗拒但沒有堅決拒絕。
許柔身上有一絲筷子粗的橙色才氣,這是她能成為去年最佳新人的根本原因。
不過方天風沒有太關注許柔,畢竟雙方以后產生交集的可能性太小。
不過,許柔身上有一道霉氣跟財氣相連,而且財氣有大變,說明她最近會失財,而且會導致她的合運減少,有損她家的產業。
方天風猶豫片刻,決定找個恰當的機會告訴她。
寧幽蘭很喜歡喝白葡萄酒,她心志再堅定,也還是一個饞嘴的女人。所以一會兒就喝了小半瓶。
俞振非常高興。笑著說:“幽蘭。你要是喜歡這酒,以后我每月給你送一瓶。”
寧幽蘭雖然不知道這酒的具體價格,但也知道很貴,今天是生rì喝就喝了,可一聽俞振這么說,反而不想繼續喝。
她喝光杯中最后的酒,換了個杯子,抓起方天風的葡萄酒。給自己倒了半杯。
俞振無奈地嘆了口氣,沒想到寧幽蘭性子還是這么倔。
寧幽蘭晃了晃杯中的葡萄酒,用鼻子嗅了嗅,露出詫異之色,問方天風:“你很會挑酒?這酒的氣味真好,我從來沒遇到這種聞一聞就讓我想喝的紅葡萄酒。”
劉媛媛忍不住打趣道:“幽蘭姐,你就別替方大師吹了!我知道方大師有真本事,可你今天從來了到現在,一直不停夸他。現在連買瓶酒你都替他吹,你不是對他有想法了吧?”
其他幾個人有的在低聲說話。可現在全都一起轉頭,好奇地看著寧幽蘭。
“死丫頭!敢編排我?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寧幽蘭一瞪劉媛媛。禁受不起酒香的誘惑,喝了一口葡萄酒,然后在口中慢慢品嘗。
“好喝!比我剛才的白葡萄酒好喝一百倍!小天風,你太壞了,這么好的酒你私藏,一直偷偷喝,不行,這是你送我的禮物,歸我了!”寧幽蘭說完把那瓶葡萄酒放在自己面前。
俞振沒想到自己躺著也中槍,莫名其妙又被方天風給比下去了。他還不至于為了一瓶酒跟方天風較勁,但還是微笑著說:“拉圖1990的確不錯,但酒這東西,雖然有名氣的成分,但還是一分錢一分貨。當然,或許方大師眼光獨到,選中了最好的那瓶,你這么一說我也想嘗嘗。幽蘭,能否割愛,給我來一杯?”俞振笑著問。
“誰都不給,我要帶回家喝。”寧幽蘭向來強勢管了,碰到好東西怎么可能分給別人。
劉媛媛玉擒故縱說:“且,我才不信!幽蘭姐你就騙我們吧!”
“我不在乎。”寧幽蘭說。
其他幾個人都笑呵呵看著,都覺得雙方在玩鬧。
但是,何長雄卻回過味來,說:“天風,我就覺得你和三嫂關系這么好,既然知道她過生rì,不可能送瓶酒就算完,你這酒里面,是不是和我那天的茶一樣?”
何長雄那天自從喝了方天風注入元氣的茶水,就念念不忘,沒少在方天風面前提這事。到了何長雄這個層次,任何奢侈品對他來說都和菜市場的東西區別不大,但方天風的元氣水卻是他拼盡一切也得不到的好東西。
方天風笑著點點頭。
張月問:“長雄哥,你們打什么啞謎?”
“你不懂!”何長雄說完,趕緊拿了一個空杯子,站起來彎腰遞到寧幽蘭面前。
“三嫂,您說句良心話,我何長雄對您不錯吧?您要是連一杯酒都不給我,那可太讓我寒心了。三嫂,您要是不給我來一杯,我就一直舉著,直到死!您要是覺得我這種帥哥死了不可惜,您就不用給我酒。”何長雄嬉皮笑臉地說,可誰都看得出來他是真饞那瓶酒。
“別給我嬉皮笑臉!說不給就不給。”寧幽蘭又喝了一口,流露出一副愜意的神態。這酒里面充滿元氣,簡直就是包治百病的十全大補丸,喝完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三嫂,我求您了,給我一杯吧。”何長雄苦苦哀求,故意做擦口水的樣子。
方天風小看他倆玩鬧。
酒桌上嬉笑玩鬧沒什么,不過何長雄都用求了,寧幽蘭猶豫片刻,說:“那就給你倒一杯,不準再要,聽到沒有?”
“好!”何長雄急忙說。
寧幽蘭往何長雄杯里到了三分之一,然后快速收回酒瓶。
“啊?怎么才這么點?”何長雄不高興了。
“廢話,誰家葡萄酒倒那么多?三分之一是葡萄酒的標準量!”寧幽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