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大主祭膽戰心驚,其他人疑惑不解,不知道是什么讓文祭司發生這么大的變化。.
宋潔微笑著接過文祭司捧上的天神權杖,說:“你所見,即我所見。”
文祭司抬起頭,淚眼婆娑,然后點了一下頭。
“起來吧,你心至誠,不需跪我,只應拜神。”宋潔說。
文祭司起身擦干眼淚,身為幾年來天神教最出名的祭司,此刻卻如同侍女一樣。
她掃視四周,宋潔身上的光芒和天使光翼仍然沒有消失,隨后發現一件怪事,不少人身上有黑色的云霧,有的人多,有的人少,而卓大主祭身上的黑色濃霧最多,多到幾乎遮住他的面孔。
文祭司隱約猜到一個可能,想到卓大主祭曾經做過的種種,心中鄙夷。
突然,文祭司的余光發覺方天風所在的位置被一團純粹的光芒籠罩,比宋潔身上的光芒更凝實。
文祭司急忙眨了一下眼,仔細看向方天風,但所有的一切突然恢復了正常,所有人身上的黑霧消失,方天風那里沒有什么白光,她又看向宋潔,宋潔身上的光芒也消失不見。
文祭司疑惑地看著方天風,而方天風卻在看別處,好似不經意地微笑著。
方天風正看著宋潔胸前的圣樹項鏈,正是這條項鏈內蘊含的教運引動了文祭司的教運,導致文祭司對宋潔形成了一種特別的敬仰。
這條圣樹項鏈比天神權杖更能代表天神教的氣運,那可是第一個來華國的傳教士佩戴的東西,代表整個天神教的過去和現在,所有忠誠于天神教的神職人員的教運都只是它的一份子。
方天風之所以讓宋潔那么對文祭司,甚至消耗元氣和教運收服文祭司,是因為文祭司的教運是他見過最濃密的。
無論是紫袍大主祭還是佛教協會會長的教運,教運都比文祭司多很多,可論凝實濃密程度,卻遠遠不如。
方天風所見的教運中,唯一能超過文祭司的,只有佛骨舍利內蘊含的教運。
這代表文祭司不僅本身心誠,她這個人也跟教運的力量契合,要是用天運門的手法加以培養,可以成為“護山人”。
教運跟合運和國運類似,天運門人無法把教運練成氣兵,只能借助氣寶或人,而教運因為姓質特別,配合“護山人”可以發揮很強大很特別的妙用,其中一種大神通堪稱逆天。
方天風曾聽天運子說過,當年他的一個帶著一位護山人去一個很危險的地方,后來他的遭遇大難,天運子本身無法立刻前去搭救,就借用護山人的教運施展大神通“蓮生圣體”,救下。
成為護山人所需要的教運太多,至少要讓文祭司的教運達到紫袍大祭司的程度才行。
方天風記下這件事,然后暗中傳音給宋潔:“你讓卓大主祭去長安園林。”
宋潔放下天神權杖,稍稍抬高頭,在教運的影響下,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種高貴圣潔的氣質,說:“布道會結束,我要離開。卓大主祭,有空去一趟長安園林,我有話對你說。”
卓大主祭頓時愁眉苦臉,換做以前他才不在乎一個十幾歲的小圣女,可現在給他一百個膽子都不敢不去。
許多信徒幸災樂禍地看著卓大主祭,陸續離開,一邊走一邊嘲笑他。
“別看你是紫袍大主祭,就算是總教的教皇到了咱東江,在圣女面前也得低頭!”
“誰說不是,教皇頂天就是個人,圣女可是天使,沒準是天神的女兒。”
“真有可能!要不是天神的女兒,怎么會這么厲害!”
方天風和宋潔暗笑不已。
文祭司緊跟宋潔,她現在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總覺得自己應該一直侍奉宋潔。
宋潔隱約明白方天風要重用這個文祭司,于是一邊走一邊囑咐她,讓她繼續散播主的榮光,像以前一樣就好,不用擔心別的。方天風也暗中傳音,讓宋潔告訴她,一周內會讓文祭司擔任她所在省會城市的主祭。
走到賓利車前,宋潔告別送行的所有人,然后看了一眼魂不守舍的卓大主祭。
卓大主祭急忙說:“我這就打聽長安園林在哪里。”
“那我走了。”宋潔說完進入車里,方天風隨后進入。
宋潔突然低聲說:“學長,能把我們兩個人和別人隔開嗎?”
宋潔低著頭,雙手揪著衣服,呼吸急促。
方天風說:“可以。”說完使用元氣封住窗口,讓外面的人看不到兩個人,然后又用元氣遮擋中間,這樣崔師傅也看不到兩個人。
“好了。”
宋潔突然抬起頭,清純的面容上浮現一片潮紅,雙眼媚態橫生,猛地撲到方天風身上,摟著方天風的脖子說:“學長,我太崇拜你了!我忍不住了!”宋潔說著激動地親吻方天風,甚至主動地伸出小方天風,如饑似渴。
方天風愣了一下才意識發生了什么。
“慢點開!”方天風先傳音給崔師傅,然后在被元氣封閉的后車座上開始跟宋潔熱吻。
吻到一半,方天風把手伸到宋潔的裙子里面,入手是一片[]。
宋潔的唇緩緩離開方天風的嘴,她輕輕著,害羞和情動染紅了她的面龐。
宋潔凝視著方天風,輕聲說:“學長,你不要怪宋潔色,是我實在忍不住了。我后來是拼命才能控制,因為我滿腦子想的都是學長!學長你太棒了,我、我除了想把自己給你,不知道怎么才能表達我對你的崇拜!學長,你就是我的神!你就是我的主!我、我想要你!我想要學長!”
說著,宋潔低下頭開始解方天風的褲子,然后張口含住那一物。
方天風沒想到宋潔平時有些軟弱內向,受到刺激后竟然這么熱情。
宋潔可不像沈欣已經熟練,方天風急忙說:“收起牙齒,別咬到我。”
“唔…”宋潔悶聲答應一下,頭部開始上上下下迅速起伏。
宋潔的動作遠不如沈欣嫻熟,全完是憑借本能,但是方天風卻感到非常舒服,一個圣女在車上幫自己“咬”絕對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享受。
方天風回頭看了一眼,卓大主祭的車隊正跟著前來,他們永遠也不可能知道現在車里發生的事。
宋潔很快就累了,她不好意思地起身,羞澀地說:“學長,我的下巴好酸。”
“那你歇一會兒,我幫你揉揉。”
宋潔以為方天風要幫她揉臉,哪知方天風卻把她抱到腿上,讓她兩腿分開跪坐在面前,然后撕碎她的,深入其中。
“我揉你里面。”方天風笑著說。
“學長、學長好壞,不過宋潔喜歡!噢…”
今天的宋潔格外,很快達到巔峰,主動扭動腰身,在短短二十分鐘內達到四次巔峰,最后實在挺不住了趴在方天風身上,承受方天風最后的沖擊,最終兩個人都停下來。
方天風還好些,宋潔則大口地喘氣,累得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
兩個人的下面仍然連接在一起,宋潔的身體偶爾動一下,余韻仍然影響著她。
宋潔歇了一會兒,才慢慢抬起頭,雙目含春,紅著臉埋怨道說:“學長,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興奮!我忍得有多可憐!別人雖然以為是我大展神威,可我心里一直在大喊學長帥死了,根本不在乎什么布道什么天神,滿腦子都是學長!還好我知道如果演砸了學長會生氣,所以才能忍住!學長真是的,以后總是這樣,人家怕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什么?”方天風笑著挺了一下腰。
宋潔悶哼一聲,臉上褪去的紅暈再度浮現,她地瞪著方天風,說:“人家骨頭都被學長弄碎了!”
方天風笑著上前親了一下宋潔。
宋潔對方天風完全沒有抵抗力,軟軟地趴在方天風懷里,輕聲說:“我愛死學長了!真的特別特別愛!我覺得我比詩詩都幸福!我現在每天睡覺前,偷偷把天神教的禱告詞里的天神換成學長的名字!我希望學長真的變成神,等我死后上神國侍奉學長,永生不離!”
說完,宋潔歪頭看著方天風,眼中滿是愛戀和崇拜,以及毫無瑕疵的信仰。
方天風輕輕宋潔的面龐,越發喜愛這個女孩。
方天風也沒想到一個女人受魅氣、媚氣、愛情和教運的多重刺激會這樣,不過細想一下釋然,因為宗教永遠需要“奉獻”,這讓宋潔覺得和方天風做不僅不是羞事,而且是高尚的奉獻,所以當她看到心愛且崇拜的神展現了神威,就變得無法自控,就想通過奉獻自身來表達自己對神的感情和信仰。
臨近長安園林,方天風拍了拍宋潔的后背,宋潔緩緩起身,當身體分開的時候,宋潔發出一聲細微的鼻音,然后面紅耳赤。
“好羞人!我覺得我剛才肯定是瘋了,可是,我一點都不后悔!”宋潔輕聲說。
“你不用后悔,我喜歡這個樣子的你。”方天風笑著說。
“嗯。”宋潔恢復了正常,特別羞澀,不敢多說話。
方天風使用元氣清潔了兩個人的身體,把宋潔撕碎的和臟東西一起扔掉。
車到長安園林,方天風先下車,看到宋潔坐在那里猶豫,臉紅紅的。
方天風問:“怎么了?”
宋潔心虛地看了一眼車前,然后羞怯地指了指,低聲說:“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