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或許不是。“向老并不怕承認。
“那就是了。而且你已經做好準備,只要你一死,就會想方設法通知各大族長,然后讓他們對付我,我沒猜錯吧?”
向老露出淡淡的笑容,說:“你只猜對了一半了我知道你方大師很厲害,有辦法讓我離奇死去,但今天如果不能和解,在你走出門后。我、我妻子、警衛、司機、廚師和保姆等人,都會死光!而且這個消息會以最快的方式傳遍全國,你插翅難飛!”
方天風問:“包括你的大兒子以及孫子?”
向老眼角的魚尾紋突然抖了起來,他做好一切準備,而他的兒子和別子恰恰昨晚留宿在這里,準備今天下午走,并沒有想到方天風現在就來。
“如果我的兒子和孫子不死,你可能逃得了,但他們兩個跟著死,你必死無疑!連我這個剛退下不到一年的望族族長都慘遭滅門,上層必然會同仇敵愾,解決你這個破壞規矩且能威脅所有上層的暴徒!你太小看上層的決心!”向老的聲音斬釘截鐵,底氣十足。
幾乎在向老說話的同時,方天風感到京減上空的氣運出現細微的波動,那龐大氣運對他的壓制稍稍增加了一分。
向老的氣運本來就屬于京城氣運之一。
方天風這是第一次直觀認識到退休望族族長的力量,之前有人說這個層次的人物哪怕是退休的,影響力也大于普通的省長,這話一點不假,一個外地省長來京城絕對不可能了動京城氣運。
“我從來不敢小看上層的決心,但你小看了我的決心!我既然能讓你們離奇去死,也能讓你們活著。你想通過死一家人來逼上層對我動手,可惜,你會先死,你的直系血脈也會陸續死共,但別人不會死。”方天風說。
向老終于無法保持鎮靜,說:“你不可能改變一個事實,只要我死,上層必然會出手對付你!我是老了,我是已經不是望族族長,但我的人脈勉強在,提拔過我的老領導也仍然活著!”
方天風露出淡淡的笑容,說:“你現在很不甘心,很憤怒,很痛苦,很猶豫,很擔心你的后代,對不對?那我的目的達到了:”
“你”…”向老突然猛地抓向桌子上的一部紅色電話,但是手落在半字,被一層無形的東西擋住,始終碰不到那部電話。
方天風說:“這就是那種專用電話吧?你放心,我早有準備。“
向老眼中浮現驚恐之色,他確定自己的手和電話之間看不到任何東西,但手卻碰觸到類似玻璃的東西,但那東西竟然無形無色。
“怕了?怕了就好,這樣才能償還你們向家對我造成的損失。”要不是向家阻撓,幽云靈泉早就在京城打開銷路。
向老深吸一口氣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陰沉地說:“方大師名不虛傳,果然會奇特的邪術。既然你有信心殺死我而躲過上層的怒火,那就動手吧。如果你不動手,我自己來。
”向老說著,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瓶放在桌子上,里面有白色粉末,然后打開瓶子。
方天風聞到淡淡的苦杏仁味,猜到可能是氰化鉀之類的劇毒氰化物。
“你放心,我怎么可能會自己動手落人口實。”方天風說著,書房的門突然自動打開,然后就見一條流著口水、雙眼微紅的小狗沖了進來,直撲向老。
向老驚慌地大叫:“你、你干什么?”向老伸腿抬出,但小狗輕易躲過,狠狠一口咬在向老的腳腕,死死地咬住,怎么也不松口了 向老疼得痛呼,然后拼命用手捶打撕扯小狗,最后活活把小狗打死。
向老揪著小狗的頭猛地一扯,然后看到小狗的牙齒竟然嵌在他腳腕的血肉里,一片血腥。
向老突然頭暈目眩,扶著額頭。
在小狗撲過去的同時,向老頭頂的合運巨拳猛地砸向方天風,甚至導致方圓上百里內的元氣為之震動,京城上空的氣運再次微微顫動,對方天風的壓制又增強一分了 方天風穩坐在椅子上,一伸手,一只玉杯浮現在掌心,就見一條明黃色的龍氣小龍出現在杯口,對準杯子一吸,把方天風儲存在里面的元氣一口氣吸光。
明黃色小龍立刻漲大一圈,全身的龍鱗直立,龍須飄蕩,怒視向老的合運巨拳,然后大吼一聲了 一股純正的龍嘯聲自小龍口中發出,形成一股強大的威能,就見那原本無比龐大的合運巨拳竟然被無形的力量轟擊得節節敗婆,同時不斷有氣運從上面脫落并消散。不過一聲吼,向老的合運就少了整整十分之一。
小龍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戰果,它低吼一聲,直撲上合運巨拳,然后瘋狂撕咬。
方天風的氣兵也已經完成任務,把院子里所有人打暈。然后開始圍攻向老的合這巨拳。
如果不用望氣術看,此刻向老正在打狗,而方天風只是坐著。
可在方天風眼中,天空元氣激蕩,澎湃的氣運力量翻騰,閃耀的光芒不斷迸射,眼前一片絢麗,耳中充滿氣返對撞發出奇特的聲音。
方天風仰頭看著上空,不斷控制氣兵攻擊向老的合運巨拳。
向老的合運被一層層的錄落消散,那些支持向老的他人氣運首先崩潰,接著是向老自身的財氣很快消散。
不多時,向老的身上的合運就只剩下紫色和金黃色,紫色的貴氣和金黃色的望族族長氣運最為強大也最為純粹,極為頑強。
方天風突然向怨氣人偶中注入大妾元氣,然后怨氣人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入向老的怨氣中。
向老坐鎮東江多年,得罪過的人數不勝數,而向家人和他手下的官員更是怨聲載道,這就導致他身上的怨氣已經達到人腰粗,比龐敬州的怨氣足足高了一層。
平日里有望族族長的氣運壓制,這怨氣翻不了天,但現在被怨氣人偶一牽動,人腰粗的怨氣化為一張人臉,撲到向老那金黃色氣運上,瘋狂地撕咬。
向老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頭越來越暈,心中越來越驚恐,哪怕他做好了死亡的準備,但現在感受到死亡來臨,仍然無比慌張。
上空的氣運之爭還在繼續,但向家的大批官員被抓,上層對向老的態度已經有明顯的變化,他的望族族長待遇氣運已經非常淡,現在又失去最強的國運庇護,反抗越來越弱。
龍氣的消耗非常劇烈,畢童九龍玉杯只是萬世氣寶的一部分,而且只是小杯不是壺,龍氣有限。
龍氣太過于珍貴,不能這么消耗,方天風立刻拿出洪秀全戰刀,注入元氣,然后手中暗紅色的戰氣凝聚,化為一柄巨大的戰氣之刀,猛地砍向向老的合運巨拳。
只聽轟地一聲巨響,向老的氣運全面崩潰,化為金黃色和紫色的兩團煙霧了 方天風的貴氣之鼎、官氣之印等氣兵齊出,瘋狂吸收向老的氣運,等實在吸不動了,才回到方天風的氣河內煉化新得到的氣運。
失去強大氣運的庇護,向老的壽氣開始急速減少,病氣開始變粗,同時一縷死氣出現在他身上!
狗不僅有狂犬病毒,還有其他細菌病毒,向老沒了氣運庇護,蒼老的身體根本難以承受這么龐大的病氣,開始發起高燒。
“向老再見了”
方天風站起來,看著因為發燒而滿臉通紅的向老,又看了看他頭頂那人腰粗的怨氣,沒有絲毫的憐憫。
這次氣運之戰,那人腰粗的怨氣的作用至少起到三成的作用!
方天風快步走出向家,此刻向家除了向老,所有人都已經昏迷。方天風消耗元氣,制造了兩個微型的災氣彗星和死氣骷髏,分別送入向老的兒子和孫子氣運中。
沒了向老氣運庇護,兩個微型氣兵會在三到五天后爆發,向老的兒子和孫子必然會因為意外而亡。
倒在地上的向知禮做夢也想不到,自己不過砸了方天風的展臺,卻引發一連串的事情,最終導致向家覆滅。
方天風長長舒了一口氣,心里輕松了許多,但是,上空京城氣運給他的壓力更羌 方天風剛入京城的時候,京城氣運給他的壓力猶如清風拂面,不疼不癢,還有點新鮮感,但此刻給他的感覺已經如同寒風刮臉,皮膚火辣辣的。
現在向老還沒死,僅僅是擊破他的氣運就遭到如此強大的壓制,方天風不敢想象一旦十大族長一起發力,氣運壓制會到什么恐怖的程度。
以一己之力對抗全國氣運,那種恢宏壯觀的場面目前為止方天風難以想象。
方天風之前就在考慮逃跑方案,如果京城氣運壓制不強,那么現在開車跑到郊區然后在荒牢野外步行完全可以逃出。但現在京城氣運壓制這么強,一旦有大族長發話,只要方天風在京津冀地區,京城氣運必然會全力出擊,很快會引導軍警找到他。
在京城氣運籠罩范圍內,方天風就如同黑夜的滿月一樣醒目。
“看來只能坐飛機了,除此之外一切都不可能在短時間逃離京城池區。一旦大族長發出命令,氣運形成壓制,我必然會感應到了如果在飛機落地前大族長發令,我可以直接從飛機貨艙跳下,那個時候肯定處于京城池區之外,他們抓不到我。如果落地后大族長再發令,那離京城池區更遠,他們就算調動全國,軍警都抓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