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風把九龍玉杯放在手中輕輕把玩,直到體內所有的元氣都送到里面,也沒有任何變化,元氣就好像憑空消失一樣。
從得到第四本古書,方天風開始修煉天運訣第三層,夢中的天運子又開始講授新的東西。
就在幾天前,天運子講過,越是強大的氣寶,越是難以煉化,而萬世氣寶最特別,在煉化之前,必須要不斷溫養,就如同人養玉、玉養人一樣,一直戴在身上,讓自身的氣息和氣寶徹底融為一體,才能開始煉化。
普通氣寶的氣運用一點就少一點,是消耗品,但萬世氣寶不是,萬世氣寶和人相似,在氣運耗盡后能慢慢恢復。
一旦煉化完成,萬世氣寶和氣兵一樣,能被收入氣河!
方天風用望氣術看向九龍玉杯。
一條明的小龍盤踞在杯中呼呼大睡,完全不在意杯子在誰手里。方天風依舊感覺龍氣刺眼,只看了一秒就停下望氣術 九龍玉杯很小,薄如紙,白如月,放在手心勉強可以握住。
“看來需要戴在身上溫養一段時間才行。”方天風想了想,這東西掛在脖子上有點不太好,畢竟是杯子不是飾品,只能放在手中把玩。
于是,方天風控制貴氣之鼎,化為絲線纏住玉杯,玉杯保持在手里。只要里面有龍氣在,這個杯子基本不用怕損壞。
方天風握著玉杯入睡。
新的一天到來,吃飯的時候,眾人發現方天風變得有點不同,他手中總是拿著一個小小的玉杯,就像玩文核桃一樣不停把玩。
“什么東西?讓我玩玩。”安甜甜兩眼亮晶晶地看著小玉杯。
方天風心想有龍氣的東西可不能隨便玩,于是胡編道:“這是文玩玉杯,講究的是杯不離體,不能隨便借人。”
“啊?文玩玉杯?”安甜甜茫然地看著方天風。
“你知道文玩核桃吧?就是那種放在手里玩的大核桃。”天風說。
“知道,聽說最近文玩核桃炒的特別火,最貴的兩個就能賣十幾萬。”安甜甜說。
方天風點點頭,說:“看來你懂的很多嘛,這個玉杯,就是文玩玉杯,讓同一個人長期把玩才能成形。”
安甜甜得意地說:“當然了,我懂的很多,這個文玩玉杯我以前肯定見過,只是不知道名字罷了。”
方天風卻疑惑地問:“你以前見過有人和我一樣玩玉杯?”
“應該見過吧,我是空姐,見過很多人。”安甜甜含糊其辭。
“那你應該看錯了。”方天風說。
“為什么?”安甜甜傻乎乎的問。
“因為根本就沒有文玩玉杯,我是騙你的。”方天風一本正經說。
噗嗤一聲,夏小雨忍不住笑出聲,急忙捂著嘴,其他女人也跟著一起笑。
安甜甜滿面羞紅,咬牙切齒說:“高手,我恨死你了!就知道欺負我!”
方天風笑著說:“跟你開玩笑的,這杯子我有大用,不能隨便亂玩。你不是總嘮叨我去遠江樓不帶你嗎?過幾天咱們去吃。”
安甜甜馬上笑逐顏開,開心地說:“好啊好啊!我要點東江糖醋魚!我可喜歡吃了!能點大閘蟹嗎?”
“張博聞他們在中秋的時候送來那么多,你自己吃了一半,還沒吃夠?”
“胡說八道,我最多吃了三分之一!”安甜甜理直氣壯說。
“點!你想吃什么就點什么!”方天風說。
安甜甜笑嘻嘻說:“高手,你以后多騙騙我,這樣我就能經常吃好吃的。”
“那就先從遠江樓和大閘蟹開始騙?”方天風問。
“不行!”安甜甜急了,急忙繞過餐桌跑過來,方天風只覺香風撲鼻。
安甜甜笑嘻嘻給方天風捶背捏肩說,“高手,你不準反悔,好不好,好不好嘛?”然后輕輕晃動方天風的肩膀。
“好好好!”方天風無奈地笑著說。
“高手真好。”安甜甜說著心甘情愿給方天風捏肩,一副專業貼身小丫頭的架勢,然后偷偷沖夏小雨做鬼臉,好像自己占了多大便宜。
夏小雨笑瞇瞇看著,她最敬佩方天風這一點,總能把安甜甜馴的服服帖帖,偏偏安甜甜還自以為得計。
沈欣低頭扶額,姜菲菲和呂英娜笑而不語,蘇詩詩還在床上呼呼大睡。
吃完早飯,方天風還是不斷把玩玉杯,坐車的時候是這樣,給何老治病的時候還是這樣。
何長雄問起,方天風說是文玩玉杯,得到的是何長雄的鄙視。
周六和往常一樣,只是關市長的事有了消息,原來關市長在主持云海市一些工程的時候,收了很多好處。起因卻是一家元州系的裝飾公司被查,牽連出一家非元州系的大公司,結果被查出跟關市長有關系,涉案金額不低于五千萬。
方天風特意問了一下那個裝飾公司的名字,問完后頓感云海市真小。
這家裝飾公司,恰恰是初中同學苗啟年父親的公司,而苗啟年當年追喬婷失敗想要用強結果被方天風砸破頭,后來在林山度假村的時候妄圖繼續對喬婷展開攻勢,苦心安排各種手段贏得喬婷的好感,但全都被方天風破壞。
最后苗啟年妄圖栽贓誣陷方天風偷錢,讓抓人,結果被方天風揭穿,反被逮捕,之后吳浩副局長出動,搜查他家,繳獲毒.品。后來這個案子被省廳接管,沒想到竟然牽扯到關市長。
如果不涉及關市長,苗啟年的父親或許還有轉機,可現在牽連到這里面,而且是東江一把手陳岳威親抓的案件,苗家絕對比方天風原本預料中凄慘的多,許多人必然會落井下石。
“下次見面的時候,把這個消息告訴喬婷。”
中午的時候,蘇詩詩和宋潔依舊一起來吃飯,一中的高三學生只能在周末休息。
那天之后,宋潔一開始還有些害羞拘謹,不敢看方天風,但現在已經完全適應,和方天風之間的關系更進一步,已經變成熟人,偶爾有說有笑,不再那么隔閡。
三個人還是和以前一樣,蘇詩詩和宋潔各炒兩個菜,方天風負責吃,臨走的時候,方天風會讓兩個人各帶一瓶幽云靈泉。
昨天剛過完生日的艾子建邀請方天風去參加朋友聚會,方天風說晚上有飯局,婉言拒絕,隨后說謝謝艾子建昨天的廣告。方天風剛才打電話問過,昨晚和今早的訂購電話激增。
下午五點半多,方天風來到遠江樓,然后讓崔師傅去接姜菲菲下班。
進入遠江樓,走到長江廳門口,方天風推門而入。
這個包間寬敞明亮,兩扇大窗戶外就是浩浩蕩蕩的東江,視野極佳,景色優美。屋內墻壁兩側掛著字畫,文雅簡約。
明亮的燈光下,有兩張桌子,其中六個人坐在靠里的一張桌子邊聊的熱火朝天。
方天風一看,做東的楊佩達就在其中,在市委工作的班長鄭浩和煤老板田宏也在,和方天風關系最好的岳承宇還沒到。
眾人一起站起來,笑著打招呼。
“方大師來了,請坐請坐!”煤老板田宏說完猛抽一口煙然后碾滅,一臉狗腿的模樣幫方天風扶著椅背。
同學們都笑起來,除了一個平時沒心機的傻笑,其他人的笑容里都藏著什么。
方天風看著田宏笑罵:“還記得當年有人怎么罵田宏嗎?煤安好心!這個煤老板一肚子壞水,今天肯定要坑我。”
“我哪敢啊!”田宏故作委屈地說,不過見方天風不喜歡方大師的稱呼,也就不再亂叫。
方天風拿出一盒中華扔桌子上,然后笑看向班長鄭浩。
“大班長,最近忙嗎?”方天風一邊把玩著玉杯一邊問。
鄭浩卻說:“別提了,最近市里亂成一鍋粥,據說連大都注意到。我們這些小公務員整天心驚膽戰,市委的工作難啊。有些人啊,把我們折騰的夠嗆,自己卻躲在一邊享清福。”說完頗有深意地看了方天風一眼。
方天風不好意思地輕咳一聲,自然知道鄭浩在說他。
田宏說:“這才幾天,一個市長和一個副市長接連出事,加上幾個月前的那位,短短半年,云海市政府下了一正兩副三個市長,真邪門。對了,方天風,有人說這三個市長都是你弄下去的,真的假的?”
眾人齊齊看向方天風。
方天風正在喝茶,一聽差點噴出去,急忙咽下茶水,露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我說是我弄下去的,你們信嗎?別的不說,關市長的事我有內幕消息,是陳下的手。田宏,一會兒上酒,我先敬你三瓶!”
田宏頓時想起方天風那可怕的酒量,頓時蔫了。
“是啊,現在傳言太多,連方天風自己都否認,估計就是捕風捉影。那可是副市長,方天風再怎么樣也不可能拿下一個副市長,是真正的大人物。”一個人說。
鄭浩看了一眼方天風,心想市直省直機關已經傳的人盡皆知,你再否認也沒用。
做東的楊佩達笑著岔開話題,說:“鄭大班長,你什么時候升官?我這輩子沒多大志向,只能在報社養老,你有沒有什么目標?說說聽聽,說不定你以后當上東江領導,我們還得讓你多關照。”
“是啊,鄭浩。”方天風笑著說。
鄭浩向來老成持重,眾人以為他不會多說,但是他卻掃了方天風一眼,然后看著桌子上的茶杯,說:“當年我父親的想法是讓我在市委磨練一番,然后根據我的意愿或能力選擇怎么走。我在市委工作兩三年了,現在想去基層工作,聽說年康縣未來有空缺,正在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