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以為這是旅游呢,我這是陪你工作。哎,其實想想也算不錯了,我來槐花市這么久,其實還真沒有上過這麋鹿山主峰。
不過下面的麋鹿山水庫我到是來過幾次,瀑布嗎,以前可沒有這么大。那是在嶺南省那個大老板來之后把上面的水堵住了才變成這樣的。
對了,王書記,你說剛才的那個老人是不是很奇怪。說話一口嶺南腔,會不會與那個嶺南來的老板有關系?”
“呵呵呵,我也在想。不過你們從來沒有見這個老大爺嗎?這人給我的感覺可不是那么的簡單,我總有一種預感,或許今天我們在這麋鹿山主峰上能遇到點什么。
不過也沒什么,雪晴,一會你記住了,不管遇到了什么情況,你只要站在我身后就好,一切有我和明生呢,你可千萬不要給我們添亂!”
孟雪晴初聽這話,感到有些不愿意,給他添亂,這算什么話!
自己好心好意,寧愿遭這么大的罪也要陪他來爬這仿如登天一般的麋鹿山,他不領情不說,還說自己要給他添亂,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嗎!
“不會吧,我看沒什么呀,那老人態度很和藹,看樣子也很健談。不過人老了,上了歲數難免就會啰嗦一點。
我想著也是他看出來了我們要爬麋鹿山主峰這一點吧。他勸我們幾句也是應該的,你看我們一路走來,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遇到。
想必這麋鹿山封山這么久,亂石雜草俱多,又沒有一條像樣的路,危險,自然是存在的啊!
還有就是這里也不是專門的景點,我們就這樣爬上來,可是屬于探險之游。不過也不錯,總比在節假日的時候去其他景點游玩要好得多。
那樣的話可就是活受罪了,不但風景會看不到,還會變成人擠人受一身的苦罪!”
說著話,柳明生已經爬到了麋鹿山的主峰之上,他轉回頭欣喜地說道:“上來、上來,快上來,上面竟然是一個平臺。
好大的平石啊,想不到這麋鹿山峰頂竟然是一個平臺!”
柳明生伸手拉著孟雪晴,王浩在后面托著孟雪晴的腳踝,終于是將孟雪晴托到了峰頂。
不過孟雪晴在剛剛露頭,爬上峰頂的一剎那間就失聲尖叫起來:“我的神啊!難道我幻覺了!”
王浩在后面急忙探頭趕上,果不其然,這麋鹿山頂的平臺真可稱之為大氣磅礴,竟然與東岳天街有的一比。
可是這里的寬廣與宏大卻又不像天街那樣是一條寬廣的長街,而是足足有足球場那么大的一個青石平臺。
青石平臺中間居然是一洼清泉,泉水汩汩,還冒著蒸蒸霧氣。看起來清澈見底,偶爾還能見到尺大的金鱗在里面游來游去,樣子頗為怡然自得。
孟雪晴大膽的向前走了幾步,剛想靠近那洼清泉,還好就被王浩及時的伸手一抓,堪堪抓住了她的衣襟,將她拉回!
“小心,這水洼深不見底,你所見到的,只不過是水底折射出來的倒影。我的天哪,竟然這么清,簡直沒有一絲雜質!”
“倒影?你唬誰呢,王浩,我出了一身的汗,你讓我洗把臉啊!”孟雪晴有些有些不依的嘟著嘴,轉頭狠狠地瞪了王浩一眼。
‘噗通’一聲巨響傳來,把剛想發怒的孟雪晴嚇了一跳,她瞪眼看去,這才驚得大嘴直接變成了o型。
王浩抱著一塊足足能有枕頭大小的花崗巖就那么拋入了水中,頓時濺起高達四五米的一股水花。
可是石頭落入到水洼當中,卻是清晰可見,以一種肉眼能看的清清楚楚的動作向水洼底下落去。
只是良久,良久,直到石頭一直慢慢的下落,落得孟雪晴竟然疑惑的揉了揉眼的時候,直到石頭都看不見了的時候,卻是依舊沒有傳來石頭落入到水底的聲音。
“怎么樣,信了吧!如果我猜想的不錯的話,這個水洼,很可能直通山腳的麋鹿山水庫。
只是卻是奇怪了,既然是聯通的,那為什么還會保持這樣高度的水面,難道竟然某一處是‘u’字形的,地下相通?”
孟雪晴一聽王浩這么說,竟然夸張的張大了嘴,很是不解的問道:“不會吧,這也太神奇了。不過這個麋鹿山頂峰上面竟然是一個天池,我的天哪,怎么以前就沒聽別人說過呢”
孟雪晴正疑惑不已的問著王浩的時候,突然就聽到水面上傳來人的聲音: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貴客到訪,實屬鄙人三生有幸。呵呵呵,歡迎歡迎,真是榮幸之至啊!
不過這位姑娘問得好,為什么就沒有人知道這麋鹿山主峰上面的傳奇,那是因為這本就是我們家族的私人領地。
如不是在新社會,要是在以前的舊社會,我們的私人領地可是有一條古訓,那就是私闖圣地者,殺無赦!
槐花市自有人居住貽史,我膽敢毫不客氣地說,你們可以問問,有誰到過我這麋鹿山主峰,恐怕是沒人來吧!”
王浩與孟雪晴柳明生三人循聲望去,頓時詫然不已。這一番驚惑,簡直是使人心驚膽顫!
眼前的水洼天池當中,竟然冒出來一人,此人就那么平靜的傲立水中。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王浩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為清澈無比的水面上竟沒有一物,不要說是舟船筏幾,就連一截枯樹枝或者是木頭樁子也沒有。
但是他卻是實實在在的見到,此人就那樣的站在水中。只是小腿以下淹沒在水里,但是卻不見任何滑動,以及踩水與擺水的姿勢。
難道真是有什么氣功不成,或是此人真就是在此隱居的高人,自有一身高深莫測的神秘武功?
如若不然,這樣里在水中,打死王浩王浩也不會相信,他這是在游泳。假如說是游泳,憑王浩絕好的水性,他自信也可以站立在水中。
但是絕不會像他這樣除了小腿以下,整個上身都在水外,更不會堅持這么久,還風輕云淡的看著自己一伙。
再看此人的衣裝,古樸淡雅,竟然是一襲白袍。那袍子薄如蠶翼,一看就知絕非凡品,輕漂漂的裹在身上。山風徐來,吹起衣襟迎風飄展。
而上面竟然沒有一絲水珠,也就是說,此人,絕對不是從水里鉆出來的。
但是若要說他不是從水里鉆出來的,卻又是從什么地方過來的呢?難道是山崖的對面。
我的天啊,更不會,這峰頂方圓這么大,而這麋鹿山頂上的平臺又無一物遮擋之物,假如說要是一個人從對面走過來的話,他們三個是絕對不會看不到的。
如此,那就只有一個解釋,此人,來自這水洼天池的深處,也就是水底深處!
巨大的震驚,讓幾人在一剎那間失去了想要說話的能力。此刻的水洼周圍已經開始漸漸地有霧氣散漫。
孟雪晴身不由己的抓緊了王浩的左手,王浩本能的將她拉到了身后。腳下的花崗巖也開始變得漸漸濕滑起來。
霧氣竟然越聚越多,慢慢地在地上凝集成水珠,就像小雨點一樣的開始聚集,輕輕地匯成細流,又回歸到了水洼當中。
孟雪晴的手掌細軟柔嫩,彷如一塊溫軟的白玉,冰涼沁骨。可是王浩此刻已無心去感覺。
柳明生下意識的伸手入懷,竟然掏出來一把精致的警用手槍。但是湖面上那一身白袍之人卻仿如未覺,竟然依舊像陶醉了一般的眼望向天,好像在等待著什么一般。
王浩在一剎那間靈臺視乎有些清明,他不禁回想起了自己在象山龍潭瀑布時的遭遇。
難道說,這是天注定,前翻不解的孽債?難道這和上官靈兒有關,勢必是如同靈兒說的,她上官家歸復了自己,自己就必須要承受一番與上官家對立面的責難?
“哈哈哈,哈哈哈哈,靈兒說我自有一天還會遇到你,想不到竟是這兒。看來你修養的很不錯啊,怎么,是不是還心有不甘,沒被上官瑾賜死,還要來尋死?”
不想湖中之人一聽這話,頓時心中一驚,他莫名的看向王浩,竟咬牙切齒的說到:“上官靈兒,哼,可惜縱使她上官家擁有千年的道行又如何,還不是算不出我的行蹤,算不到我在這里等著你的到來吧!
哈哈哈哈,王浩,我勸你還是不要自以為事了。你身上有我呂明真所需要的最重要的東西,那就是你的精髓。
只要你甘心放棄,我可以答應你,決不傷害與你有關的任何人,并且還可以賜你的姚爺爺多幾年的壽命。
否則,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王浩沉著的看著對面的呂明真,樣子無不瀟灑從容的搖了搖頭,轉而聲音竟然悠悠的說道:
“你不怕上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威脅我嗎?上官,上官瑾那個老東西早已不在凡世,他已經先一步替你去守你的金鑾寶殿了。
區區一名丫頭,一個上官靈兒,又有什么修為,我會怕她!
王浩,你就不要說笑了,與其在塵世間受苦受罪,與其你天天這樣處處受險,提心吊膽的活著,還不如早回你的金鑾寶殿,享受你舒適的生活去吧!
你若是不肯,那就休怪老夫心狠,老夫也不怕煩勞,會親自送你一程的!畢竟你身子華貴,送你一程,也不會污了我呂明真清心仙人的威名!”
王浩默然的搖了搖頭,他突然就想明白了,原來一切的一切,在冥冥中自有天意。看來自己來這槐花,也必是前生就注定了的吧!
“那好,呂明真,你要是不怕麻煩,我倒想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想必這槐花市的一切,還有這麋鹿山,就是你早就給我安排的一處必經之地吧!”
“這個,你想多了。我也只是算出你命中該有這么一出而已。至于是不是我的安排,我可以很認真的告訴你,我也只是借助了別人之手而已!
好吧,今個你既然這么痛快,那我就可以完全的讓你死個明白!
否則,也虧了我清心仙人的威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