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來了!
趙半山顫巍巍的,根本就沒法兒動手。
穆浩然和趙靈珊,還有那些鐵劍門下的弟子,一起撲了上去。雙方一照面兒間,就有兩個鐵劍門的人被斬殺了。沒辦法,雙方的實力太過于懸殊了。穆浩然還是筑基期九層的境界,趙靈珊突破到了筑基期四層…而太玄山的這些人,苗雨來是金丹期三層,還有幾個是金丹期一層和筑基期八九層的境界,整體實力要比鐵劍門高一大截。
既然趕上了,當然不能坐視不理了。
顧朝夕縱身撲上去,烈焰鞭猶如是一條火龍,纏繞向了苗雨來。
哎呀?這…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女孩子?雖然說,顧朝夕戴了面具,看上去挺普通的,但是她的身材太火辣了,極其誘人。苗雨來的一顆心當即就怦怦亂跳起來了,要是能把這個女人弄到手,趙靈珊又算什么。
他的嘴角邪邪地笑著,不過是一個筑基期一層的修士,也敢跟自己囂張?他想顯示一下手段,眼睛盯著顧朝夕,隨手就抓向了鞭稍。在他看來,這還不算手到擒來的事情?可是,就在這一瞬間,他就感到識海一陣劇痛…啪!烈焰鞭結結實實地抽在了他的身上,頓時留下了一道血槽,還冒起了騰騰的火焰,把他的衣服都給燒著了。
他疼得呲牙咧嘴的,想要用水球將衣服給撲滅了,可顧朝夕的烈焰鞭又再次抽了上來。跟之前一樣,他又再次識海一痛,烈焰鞭又抽在了他的身上。怎么可能會這樣?他是真的惱了,立即跳到了一邊去,想要揮刀劈了顧朝夕。
可是,他的手腕剛剛抬起來,就見到一道刀芒閃過,頓時將他的手腕給斬斷了,血水當即噴灑了出來。他還沒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兒,識海又是一陣劇痛…脖頸,讓人一刀給劈中了,當即栽倒在了血泊中。這一刻,他終于是看清楚了,殺了自己的是一個很普通的青年,不過是一個筑基期八層的修士。
那又怎么樣?有神識漩渦,徐天殺一個比自己高兩級的人,還真不是什么問題。
太玄山的這些人沒想到苗雨來就這么讓人給殺了,他們當即都惱了,揮舞著法器,又殺了一個鐵劍門的弟子。
徐天冷笑著,一個神識刀,一個神識刀轟了過去。哼,連白仲謀那樣元嬰期九層大圓滿的人,識海都跟針扎一樣的疼痛,就別說是他們了。穆浩然的鐵劍祭出去了,對方傻愣愣地站在那兒都沒有什么反應,直接被鐵劍給劈翻了。同樣,趙靈珊的長劍吞吐著劍芒,也抹了一個人的脖頸。
現場的局勢,瞬間來了個驚天大逆轉。
一個又一個太玄山的人慘遭殺戮,他們的內心中也有原來的飛揚跋扈,變得緊張恐懼了。這要是再不走,恐怕就走不掉了。有兩個太玄山的人立即跳出圈外,立即馭劍飛行逃竄到了半空中,速度極快。
趙半山吼道:“不能讓他們逃掉了。”
穆浩然和趙靈珊、顧朝夕都祭出了法器…誰想到,那兩個人就跟斷了線的風箏似的,又從半空中跌落了下來,讓他們的攻擊都落了空。這兩個人都嚇懵了,又再次飛了起來,結果又再次摔落下來。
一件件的法寶就在他們的背后追趕著,隨時都有可能打在他們的身上。這種感覺,實在是難以用任何語言來形容,有驚恐,有緊張,這才是直淋淋地面對死亡。
穆浩然和趙靈珊等人也有點兒反應過來了,等到再次祭出法器的時候,終于是將兩個人都給撂倒了。這一刻,跟著苗雨來過來的那些太玄山的人,全都死于非命了,一個都沒能活下來。
看著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的一具具尸體,鐵劍門的這些人都目瞪口呆,還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一方面,他們是欣喜若狂,終于是把這些太玄山的人給殺了,算是出了口惡氣。一方面,他們又怕遭受到太玄山的報復,是又緊張又擔憂。
畢竟是鐵劍門的門主,趙半山還是看明白了怎么回事兒,拱手道:“多謝兩位道侶仗義出手…你們快走吧?太玄山的人要是過來,興許會給你們惹來殺身之禍。”
徐天笑了笑,轉過身子,等到再轉過來,已經戴上了喬軍的面具,微笑道:“穆兄、靈珊,你們還記得我吧。”
“啊?你…喬軍?”穆浩然和趙靈珊都吃了一驚。
“對,可不就是我嘛。”
徐天笑著,將兩瓶結金丹遞給了穆浩然。這是之前在靈山廢墟,徐天就答應了穆浩然和趙靈珊的。可他一直沒有時間過來,這一次把結金丹送給二人,權當作是他們的結婚禮物吧,一人一瓶。
穆浩然感動得不行,連忙道:“喬老弟,你真是太客氣了,當時我就是隨口說說的…”
徐天微笑道:“你打開看看,這瓶結金丹的品相還滿意么。”
“你送給我的,我當然滿意…啊?十,十品?”穆浩然隨開了一個小瓶,倒出來了六顆結金丹,竟然全都是十品。我的天吶!穆浩然手一抖,差點兒沒把這幾顆丹藥掉在了地上。要知道,他卡在筑基期九層大圓滿的境界,太久太久了,一直都沒有辦法突破。這回有了十品的結金丹,那還說啥了?他有百分之九十的希望,能晉級到金丹期。
這個禮物,實在是太貴重了,穆浩然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
“你喜歡就好!現在,咱們殺了太玄山的人,他們肯定會來報復的,你們還是趕緊走吧?”
“是,是,我們現在就走。”
穆浩然答應著,和那些鐵劍門的人去收拾了。
趙半山也感動得不行,連連道謝。
趙靈珊的臉蛋兒微紅,小聲道:“那個…喬軍,事情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樣,我跟穆師兄,我們結婚是假的。”
“假的?”
“是啊,這都是萬不得已,來迷惑太玄山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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