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氣期用的是元氣,筑基期和金丹期用的是元力,等到了元嬰期,用的就是法力了。ωδ
現場的三個人,只有白世鏡的修為稍微低點兒,是元嬰期五層。而白仲鵲是元嬰期八層,白仲謀是元嬰期大圓滿的境界。
人家神藥門是九星宗派,在整體實力上里說,都要比易天學院高不少。只不過,神藥門的人低估了謝定安的實力,沒想到他跟白仲謀一樣,都是元嬰期大圓滿的境界。要不然,現在的易天學院已經落到了白世鏡的手中。
轟!這些人的法力都轟在了一點上,幻陣和兇殺陣都搖搖晃晃的。
唉,徐天現在的修為還是太低了,只不過是筑基期五層,跟人家元嬰期巔峰相比,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他在那兒苦苦地支撐著,幸好,賀千嬈和熊闊海、譚清爽、陸易、李黑、顧朝夕、魏清月等人都從飛梭上下來了,立即祭出了法器。
嗖嗖嗖!
一件件法器飛進了大廳中,紛紛招呼向了白仲謀和白仲鵲、白世鏡等人。
熊闊海和李黑一樣用的都是板斧,叫做黑風斧,只不過一個是高級法器,一個是中級法器。可賀千嬈的飛劍就不一樣了,這把劍叫做凝霜,是一把低級靈器。所過之處,連空氣都夾雜著一股寒氣,讓人不禁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
三級幻陣,三級兇殺陣。
在兇殺陣的殺氣蔓延下,這些人的靈器和法器的威力倍增,這讓白仲謀和白世鏡等人也不敢大意了,不得不紛紛祭出自己的靈器和法器來對抗。一時間,整個大廳的元力、法力肆虐著,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中招了。
從整體實力上來說,肯定是神藥門的這些人更厲害一些。要是擱在一般的地方,賀千嬈和熊闊海恐怕支撐不了多大會兒,就得讓人家給斬殺了。可是現在不一樣,有幻陣和兇殺陣的輔助加成,他們非但是扛住了神藥門這些人一波又一波的攻勢,還隱隱地占了上風。
這下,徐天也不用苦苦地支撐著陣法了,看了眼身邊的李黑,低喝道:李師兄,從現在開始,咱倆配合。
配合?你就說怎么干吧。
我喊誰,你就劈誰。
李黑的大腦轉得沒有那么快,但終于是明白了徐天的意思。徐天手指著一個神藥門的弟子,李黑連想都沒想,立即把祭出了板斧,劈向了那人。
那人的修為也不低,是金丹初期的修士。可四面八方涌上來了一個又一個裹著紗衣,扭動著腰肢的女人,勾魂奪魄的。他明知道是幻覺,可一顆心早就已經心猿意馬,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嗖!板斧瞬間就到了他的面前,他就感到識海一陣劇痛,連個反應都沒有,腦袋就讓板斧給劈掉了。人當即栽倒在了地上,血水噴濺出去了挺遠。
哎呀,李黑的精神振奮,大笑道:哈哈,我一下子就把他給劈死了。
那個穿黑色衣服的人……
好嘞!
跟之前一樣,只要板斧劈過去,肯定是一擊必殺。
第一,這跟李黑的修為有關,他是金丹中期的修士,修為也不低。
第二,有幻陣和兇殺陣,還有徐天的神識刀配合,哪怕是一個元嬰期的修士,也未必能討到什么便宜。
一時間,就見到板斧在空中來回地飛行著,所過之處,肯定是撒下一片血雨。等到這些神藥門的弟子,還有追隨著白世鏡的那些地字三號院的人被斬殺了,白仲謀和白仲鵲、白世鏡恐怕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雖然說譚清爽和陸易、顧朝夕等人的修為都比較低,但是架不住人多,又有幻陣和兇殺陣,稍有疏忽的話,白仲謀等人就有可能中招了。早知道這樣,真應該再多叫幾個高手過來了。
神藥門又怎么了?他們可以煉制各種丹藥,也一樣沒法兒煉制后悔藥。
白仲謀低喝道:白仲鵲,白世鏡……咱們必須得想辦法突圍出去了,這要是再不走,恐怕就走不掉了。
可是,咱們被困在了陣法中,沒有地方可以走啊?
你們給我頂住了,我用撼山印砸開他。
你把掌門師兄的撼山印都拿來了?
白仲鵲是又驚又喜,那還有什么好怕的,他召喚著一個紫金籮筐,擋住了賀千嬈的凝霜劍。白世鏡用的是一把云霧扇,隨手一扇就能蕩漾出陣陣的武器,也是相當厲害的一件上品法器。可熊闊海的黑風斧也不是吃素的,兩個人打的是旗鼓相當。
趁著這個機會,白仲謀退后了兩步,口中念念有詞,手指著一處地方,叱喝道:咄!
撼山印是一件中級靈器,黑乎乎的,宛若泰山壓頂一般砸了下來。這誰能受得了啊?耳聽到轟的一聲悶響,幻陣和兇殺陣全都被毀掉了。陽光傾灑下來,白仲謀和白世鏡等人就感到精神一振,紛紛從大廳中跳了出來。
白仲謀站在了一處凸起的巖石上,手中攥著撼山印,暴喝道:賀千嬈、熊闊海,你們的死期到了。
在神藥門,撼山印也算是鎮門至寶之一了。這趟出來,神藥門的掌門將撼山印交給白仲謀的時候,一再地叮囑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用。畢竟,這是神藥門的一張底牌,越少人知道越好。
可現在,白仲謀哪里還顧得上那么多,他算是真正領略到了撼山印的厲害。一印在手天下走,又有誰能攔得住?白世鏡和白仲鵲等人跟在白仲謀的身邊,一個個也都怒氣高漲,恨不得立即將賀千嬈和熊闊海等人全都給滅掉了,一解心頭之恨。
白世鏡趕緊攔住了白仲謀,喝道:賀千嬈,熊闊海……現在,謝定安的大勢已去了,你們又何必執迷不悟呢?這樣,只要你們答應追隨我,我就跟神藥門的白師兄說一聲,對你們之前干過的事情既往不咎了。
放屁!賀千嬈怒道:白世鏡,你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還有臉跟我們說話?
我……我有什么不敢的?
白世鏡也有些惱羞了,咆哮道:賀千嬈,我跟你說過多少次,讓你做我的道侶。可你呢?總是對我不理不睬的。今天,我再問你一次,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你想清楚了,易天學院的所有后果都將算在你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