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是真狠!
尤成貴摔倒在地上,差點兒沒爬不起來,怒道:“你…你敢打我?”
洪九不屑道:“我就打你了,你又能怎么樣?滾,別再讓我看到你,否則我見一次打你一次。”
“你…你給我等著。”
“我就在這兒等著,隨便你叫什么人來。”
尤成貴跌跌撞撞地跑掉了,洪九聳著肩膀,就像是做了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讓徐天和王七七都不禁大跌眼鏡,沒想到洪九這么厲害。反正,徐天是看不出她是什么修為,有點兒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洪九拍了拍手,笑道:“徐天,你們繼續做生意,咱們的生意后天必須開張。”
“要是再有人來鬧事怎么辦?”
“哼,他要是再敢來鬧事,我就讓他的客棧徹底消失。”
洪九轉身就走了,看得徐天和王七七愣頭愣腦的。他們跟洪九合作,不是在與虎謀皮吧?算了,不想那么多了。這一天,他倆都有點兒提心吊膽的,生怕尤成貴會再來鬧事。可是,說來也奇怪了,竟然一點事兒都沒有,尤成貴再也沒有出現過。
在第二天的黃昏時分,咣當!洪九將如一坊的大門給關上了,裝修停業。
趁著這個工夫,她指揮人手將那些柜臺和布匹什么的,都給挪到了后院兒。在大廳中擺放了一張張的桌子和凳子,后廚弄了好幾個鍋臺,還有木炭什么的,隨時都有可以煮方便面。而原來的隔間…就成了徐天的布行,一件件的布匹幾乎是把整個隔間給塞滿了,這要是能有人來買布就怪了。
洪九才不在乎,現在,她的生意重中之重是面館,跟如一坊再也沒有任何的關系了。徐天和王七七來不來上班、工作都是一樣,只要把一箱箱的方便面放在鍋旁,交給伙計來煮就可以了。
別說,這樣看起來還真的挺有規模的。可是,徐天和王七七互望著對方,卻有些哭笑不得,問道:“洪老板,你這樣把布匹都放在隔間中了,我的布匹生意不就砸了嗎?”
“那我不管,反正我將布匹都兌給你了。”
“呃…那你看這樣行不行?你把這些布匹都給我放到后面的倉庫中,我要在這個隔間這兒弄一個櫥窗。”
“櫥窗?什么櫥窗?”
“不用了,你直接將隔間的前面都給打通了,做成一個門就可以。”
“你到底要干什么?”
洪九讓徐天給說得云里霧里的。
徐天微笑道:“沒事兒,你到時候就知道了…對了,你能不能再給我找兩個美女,要那種身材高挑,火辣的,跟你這樣的最好。”
洪九剜了他一眼,哼哼道:“你的女人就跟在身邊,你還敢想別的女人…還兩個?我看你是瘋了。”
“那有什么,她知道我要做什么。”
“對,我不在乎。”王七七嘻嘻道。
“行,這事兒就交給我了,你什么時候用跟我說一聲就行。”
趁著這個時間,徐天把那些布匹全都給放到了后院兒的倉庫中,跟王七七打了個招呼,去商行買了兩件遮蔽神識的衣服,還有一張大破空符,一張土遁符,還有兩個面具。這種面具比鬼臉師制作的要高級得多,戴在臉上一點兒也看不出來。
陵城的靈氣挺充沛的,但徐天不敢放肆地修煉,還是離遠點兒的好。他穿戴整齊了,這才一路馭劍飛行來到大丘山,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布下了一個幻陣,一個防御陣,一個聚靈陣,這才坐在了陣中心。
連續兩天的時間,他弄了不少靈石,又吞了一顆培氣丹,終于是可以放肆地吞噬靈氣了。一瞬間,四面八方的靈氣全都蜂擁了上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以徐天為中心,快速地旋轉著。每旋轉一圈兒,就帶動更多的靈氣吸附過來,這種感覺是徐天好久沒有過的了,直感到暢快淋漓。
他什么也不顧了,只是盡情地吞噬著靈氣,經脈被不斷地撕裂,再愈合…幾乎是沒有費什么力氣,他就從煉氣期九層初期,突破到煉器九層中期,還在往前不斷地突進。
這種異象,終于是把大丘山的人給驚動了。
極劍門的齊強和幾個人慘死身亡,什么都沒有剩下,這事兒讓馬遠山極其惱火。這幾天,他都在和極劍門的人來回地搜索著大丘山,終于是找到了一個身材火辣的女孩子。她穿著緊身的衣服,怎么看著都透著幾分怪異。從修為上來說,她不過是煉氣七層初期,而齊強已經是煉氣期九層了,應該不是她殺了齊強。
可是,就這么放過她,馬遠山又不太甘心。
他從空中落下來,問道:“你是誰,你又是什么人?”
“請問,這里是什么地方?”那女孩子正是顧朝夕,她和徐天、王七七、沈欺霜、阿蠻從傳送陣過來,就跟他們都走散了。
“這里是南荒洲的大丘山,你還沒有回到我的問題呢。”
“我也不知道我是誰,我好像是失憶了。”
“失憶?”
馬遠山狐疑地瞪著顧朝夕,他這樣的老狐貍又怎么可能被顧朝夕給騙了?他冷笑著,直接就撲了上去。他是金丹初期的高手,顧朝夕的那點兒手段在他的面前簡直是小兒科了,幾乎是沒有費什么力氣,他就將顧朝夕給擒下了。
他的知覺告訴他,這個女娃子的身上肯定是有太多的秘密。
在他的身邊,有一個叫做尤家祥的弟子,他是筑基期五層的修士,嘿嘿道:“馬師叔,你把她交給我吧,我保證讓她什么都說出來。”
“你這家伙…行,咱們一起回去吧。”
“是,馬師叔,我來扛著。”
尤家祥直接將顧朝夕給扛在了肩膀上,興沖沖地踩著飛劍往回飛行。跟在他們身邊,還有兩個極劍門弟子,一個是煉氣九層巔峰,一個是筑基期一層,一個個馭劍飛行,速度極快。
大丘山很大,他們這樣飛行了一陣…尤家祥陪笑道:“馬師叔,從這兒回極劍門恐怕還得一段時間。反正天色也這么晚了,今天晚上就在陵城休息一下,等明兒白天了再走也不遲。
馬師叔呵呵道:“也行,我好久沒跟你爹喝一杯了,咱們今天晚上就去陵城。”
“我爹那兒有幾壇子好酒,我給你拿出來…”
“好。”
尤家祥扛著顧朝夕,一顆心都怦怦亂跳起來了。這樣又往前飛行了一陣,他們都察覺出來周圍的靈氣有些異樣。馬遠山擺了擺手,幾個人順著靈氣流動的方向飛了過去,終于是來到了徐天的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