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倒猢猻散!
當你有錢有勢的時候,自然是有很多人圍攏在你的身邊,巴結你。當你窮困潦倒的時候,又有幾人能真正地陪著你?這個社會很現實。
東方灼和宋祖什么都沒有說,他們也不忍心看著這些人跟著自己丟掉性命。今天的事情甭想善了,只可惜他們臨到頭了還晚節不保。如果沒有投靠東瀛人,就算是戰死了也沒有什么。可是現在,他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后人指不定會怎么樣的唾棄他們。
徐天道:“東方灼、宋祖,咱們的賬等會兒再清算,我們先把這些東瀛人都滅了。”
“好。”東方灼和宋祖都答應了。
“東方灼,宋祖,我們要是被殺了,你們也甭想活命。”藤田夫吼叫道。
“小鬼子,要不是因為你們,我們又怎么會淪落到如今的地步。哼,我們沒有上去幫忙就不錯了,你就別再在那兒叫喚了。”東方灼冷笑道。
“你…”
藤田夫也算是看出來了,他們再指望著東方灼和宋祖等人是沒什么用了。他看了看身邊僅剩下的十幾個東瀛人,現在,是他們為天皇大人獻身的時候了。這些人一個個都脫掉了上衣,或是雙手抓著東瀛刀,或是橫握著苦無,縱身向著胡三太爺和常大仙等人撲了上去。
徐天讓閻森、辛虎丘、紀纖纖等人盯著東方灼和宋祖等人,他一個瞬影就撲了上去,叱喝道:“千眨刀!”
一道道的刀光,在燈光的照耀下閃動著寒氣,幾乎是所向披靡。那些東瀛人是沾著死、碰著亡,可他們還真有著那種傻×的什么道精神,愣是不畏生死,前仆后繼一般撲向了徐天。上來一個倒下去一個,上來兩個倒下去一雙。
“雷瞬!”藤田夫知道自己不是胡三太爺的對手,轉身撲向了徐天,就算是死了,他也得拉著徐天當墊背的。
之前在南豐市的綠野山莊,兩個人打過一場。藤田夫的雷瞬太快了,要不是在關鍵時刻黑山老鬼和石皮焰幫徐天擋了一下,徐天就算是沒死,也重創在藤田夫的雷刀下了。藤田夫的手掌和手臂上都蕩漾著電流,狠狠地轟向了徐天。
可惜,藤田夫是誰失算了。現在的徐天跟之前在綠野山莊比,可是連升了三級,豈能同日而語?在他的神識洞察下,大大放緩了藤田夫的速度。徐天雙手抓著圓月彎刀,一直等藤田夫到了近前,才一刀劈了出去,叱喝道:“第一殺!”
這一刀夾雜著一股驚天地泣鬼神的氣勢,在場這些人的精神都遽然一緊,連呼吸都停止了。東方灼和宋祖的一顆心急劇下沉,什么時候徐天的修為提升得這么厲害了?還單挑…要是徐天這一刀是劈向的他們,他們就算是擋住了,也得落入下風中。要是徐天的第二刀、第三刀再劈下來,他們只有引頸受戮的份兒。
藤田夫要是再往前沖,就等于自己送到了徐天的刀口下。他叱喝了一聲雷瞬,嗖下就閃到了一邊去。等徐天的刀勢用老了,他再一個雷瞬閃回來,再給徐天一記雷刀。可是,他閃的快,徐天的速度更快,竟然如影隨形一般追了上來,刀勢不變生生地劈了下來。
兩個速度一樣的物體,相對是靜止的,這就是參照物。
現在的徐天和藤田夫就是這樣,在別人的眼中他們的速度都很快很快。可是在徐天和藤田夫自己的眼中,兩個人就跟沒有移動過一樣。只不過徐天的刀勢沒變,藤田夫的雷刀變了。藤田夫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彎刀劈下來,卻連格擋和反擊的時間都沒有,被正正地劈在了身上。
刀,太快了。
一股鮮血飆射到了半空中去,藤田夫身體差點兒被劈成了兩半兒,就這么栽倒在了地上。他瞪著眼珠子,實在是難以置信。他是東瀛國的第一忍者啊?可是在徐天的刀下,竟然沒有走過三招,真是不甘心啊!
這么大會兒的工夫,胡三太爺和常大仙也將剩下的那十幾個東瀛人給斬殺了。他們的身上都沾染著血跡,也不知道是受傷了,還是別人的血水飛濺到自己身上。不過,他們還是靜靜地站在二樓的樓梯口,就跟兩個門神似的,誰也甭想邁過去一步。
徐天轉過身子,刀尖遙指著東方灼和宋祖,喝道:“你們兩個誰先來?我送你們一程。”
“我來。”
東方灼大喝了一聲,他要是再不上去,恐怕連個徐天動手的勇氣都沒有了。他往前走了幾步,雙手丟出去了一個個的火球…卻不是沖著徐天,而是沖著四周。打,肯定是打不過了,他要把整個別墅給點燃了,興許就能趁亂逃出去。
徐天很惱火,這個別墅對于他和慕容熙月、王七七等人來說,有著一種很特別的意義,當然不能讓人毀掉了。他的雙手一樣揮舞著,丟出去了一個個的水球,速度更快,更大。東方灼的火球剛剛飛出來,就讓水球給打滅了,兩個人就跟玩雜耍似的,看得人眼花繚亂的。
“狂風斬。”
這樣徒勞無功,當然沒有必要再打下去。東方灼立即變招,丟出去了一個個的風刃。只要有一個風刃砸在徐天的身上,就有可能將他給重創了。徐天冷笑著,一樣丟出去一個個的風刃,更密集,更強勢。
肉眼,就看到氣波在蕩漾著,仿佛是連空氣都被撕裂開了,發出了嘭嘭的聲響。沒兩分鐘,東方灼的風刃就被打亂了…徐天的一道風刃飛過來,東方灼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沒法兒格擋,也沒法兒躲閃。
噗!風刃在東方灼的身上割了一道口子,鮮血當即迸射了出來。
姬夫人受不了了,抓著長劍就沖了上來,怒道:“徐天,我跟你拼了。”
“姬夫人!”唐靜齋橫身擋住了她,冷聲道:“今天,你不用上去了,還是咱們把賬算一算吧。”
“啊…”
東方灼發出了一聲聲的慘叫,一道道的風刃劈在了他的身上,他頓時皮開肉綻,渾身上下連一塊完整的地方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