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真的服了。
一直以來,范錫昭都覺得自己挺不錯的,是寧東來手下的第一人,就連宋祖和東方灼、韓玄機等人都不放在眼中。可是現在,他接二連三地讓徐天神鬼莫測地手段給嚇到了。這么年輕就有這么深的修為,前途不可限量啊!
范錫昭跪在地上,給了自己兩個耳光,很是自責地道:“徐天,我知道我之前干了很多齷齪、卑劣的勾當,更是將鬼臉師給毀容了。我希望你能再給我一個機會,我甘愿當你的奴仆,為你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
“鬼臉師的事兒,你打算怎么辦?”
“等濱江市的事情一了,我親自去特殊神盾局找鬼臉師,隨便他是殺是剮。”
“好,我就信你一次。”
徐天盯著范錫昭,沉聲道:“你要是再敢做出背叛國家、背叛民族的事情來,我保證讓你生不如死。”
范錫昭連忙道:“不敢,請主人看我的表現。”
徐天點點頭,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來了斷臂,幫著范錫昭給接上了。同時,又給范錫昭喝了一滴參汁。小參還有些不愿意,真當它的參汁是市場上的大白菜了,怎么隨便什么樣的人渣都給。范錫昭就感覺一股熱流瞬間沿著經脈流蕩著,尤其是斷臂的地方,絲絲癢癢的,舒服得他差點兒發出了呻/吟聲。
這樣持續了差不多有兩個來小時的時間,斷臂處的經脈和血管終于是在參汁在作用下,一點點地恢復了。不過,他的這只手臂暫時還不能亂動,得兩天的時間才行。這一刻,范錫昭對徐天更是敬若神明,都有了一種要俯首膜拜的沖動。
徐天道:“你現在回去,幫我盯著點兒柳生一郎和寧東來等人的情況,有什么消息立即跟我匯報。”
“是。”范錫昭點著頭,快速地回去了。
誰都知道,徐天擄走了那個東瀛人從窗口逃掉,他又追出來了。要是時間太久的話,很有可能會惹來別人的注意。等到回去了,他就說那東瀛人讓人給殺了,跟柳生一郎解釋一下就行了,至于那人是什么來路,他就不清楚了。
一樣,徐天也怕耽擱太久會出什么事,立即馭劍回到休閑會所,從窗口進入了房間中。柳青草還在昏迷中,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徐天又摸出銀針,刺入到了她的喉嚨、耳朵穴位。這下,柳青草就真的成了不能動、不能聽、不能說話的植物人了。
徐天穿著衣服倒在了沙發上,躺了沒兩分鐘,又翻身坐了起來。這樣好像也不太行,等到白天了,宋祖和東方灼看到柳青草這樣的情況,肯定會將她送到醫院中。現在的醫療水平這么先進,X光一掃描,什么針都看到了。就他和柳青草在房間中,別人不可能不懷疑到他的身上。
他又看了看柳青草,這事兒就不能怪他心狠了。
其實,相比較柳青草對他和華夏國干的那些事情,他就算是把她給毀尸滅跡了,也不過分。徐天嘆息了一聲,終于是將手掌印在了柳青草的神庭穴上,用了“傀儡”的神識技能。傀儡是把一個人煉制成傀儡,打入自己的神識烙印,傀儡沒有任何的思想和感覺,一切都以主人惟命是從,是那種標準的殺人機器。不過,煉制傀儡要消耗極大的神識,使用一次,要很久時間才能恢復過來。
徐天之前好不容易將尸門的蚩子給煉制成了傀儡,卻讓逍遙大仙和帝千皇等人給毀掉了。這次,他也是豁出去了,把柳青草也煉制成傀儡好了。他讓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別人就算是看出異樣來也不怕。
誰能想到,會是他做的手腳呢。
相比較而言,柳青草的修為肯定沒法兒跟蚩子比了。而現在的徐天,跟當初煉制蚩子的時候比,又連升了三個等級。所以,這次煉制柳青草要輕松得多,那也花費了徐天兩個來小時的時間,等到煉制完他也累得不行,癱倒在床邊兒就呼呼地睡著了。
這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宋祖和東方灼過來了兩趟,見徐天和柳青草沒有起來,也沒敢過來打擾,問門口守著的那兩個人:“怎么樣,昨天晚上沒發生什么事情吧?”
“沒有…”一人嘿嘿道:“昨天晚上,倆人干到地上了。”
“對,對。”另一個人道:“我們聽過到房間中的動靜太激烈,生怕會出什么事情,還特意打開房門偷偷地看了看,就見到龍公子騎在那個女孩子的身上,一邊親吻著,一邊搓揉著,那場面老火爆了…”
“誰讓你們偷看的?”東方灼在那兩個人的腦袋上,一人敲了一下,罵道:“給我好好守著,不許再偷看。”
“是。”
其實,就算是東方灼不提醒,那兩個人也不敢再看了。當時,徐天的身上散發出來了一股殺氣,瞬間籠罩住了他們,讓他們如墜冰窖一般。這種感覺,單單只是回想就夠讓人做噩夢了,哪里還敢再來一次。
東方灼和宋祖互望了一眼對方,都笑了。龍江華憋了兩年多,也夠柳青草受的。這要是真的起來床了,反倒是奇怪了。
他們剛要走…房門打開了,徐天打著哈欠道:“誰呀,一大清早的就在門口吵吵嚷嚷的不行,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龍公子,你醒了。”東方灼和宋祖連忙道。
“你們把吃的喝的都拿進房間中來,我們就不出去了,沒事兒別打擾我們。”
“是。”
嘭!房門關上了,差點兒撞到了東方灼和宋祖的鼻子尖。
這特么的,他們分明是找來了一個活祖宗給供上了。算了,誰讓人家是二阿爺的孫子呢,二阿爺的兒子和兒媳婦都死了,往后龍江華就是少主了,他們必須得侍奉好了。不過想想也沒什么,年輕人嘛,又憋了兩年多,貪戀兒女私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們都是過來人了,自然是深有體會。